夏眠莺被他亲昵的姿态闹得脸颊飞速升起红云,她嗔怪着想要扒拉开他抱住自己的双臂,可一番努力过后,却还是徒劳无功。她满脸无奈,却还是不得不温声安抚他,“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刷刷,刷到了而已。”其实梁逢之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大部分的情况下他都还是能保持理智,除了在遇到和谢逾生有关的事或者消息的时候。说起来,她还真是好奇,当初谢逾生追过来的时候,按照他对谢逾生那警惕的程度,究竟是怎么放得下心留他们独处的。
警察有点无奈,还是头一次接到这样受害人嫌疑人双双昏迷不醒的案子。
两个人情况都很严重,一个高烧40度将近八个小时,医生说这种情况救回来也有很大可能脑细胞受损,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谢逾生苏醒了过来,也无法配合警察调查。
而另一个则是脑袋受到撞击,能不能醒来都还是一个问题。
宁父收到消息赶来医院的时候,无比懊恼自己今天怎么就放心留下宁佩瑶一个人,就算心中生气,也大可以给她留一个人,不至于让她被别人欺负了去。
听说女儿是被谢逾生褪下楼梯的之后,再想起他逃婚的举动,顿时怒火中烧,当即便请了律师,放言要将谢逾生送进监狱。
夏眠莺在新闻上看到谢逾生被宁父告上法庭的消息时,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短短四年,他的人生也算是经历了大起大落。
她见证过他最穷最狼狈的时候,自然知道他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肯定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只是从新闻里也看不出来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闹到了这一步。
明明只差一点就能亲家,前一天都还能看到关于谢逾生和宁佩瑶婚礼的讨论,到了晚上,新闻就被Z城电竞明星告上法庭取代。
梁逢之的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手机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抽走,
“老婆,你对他的关注都快要超过我了,有这么好看吗?”
夏眠莺被他亲昵的姿态闹得脸颊飞速升起红云,她嗔怪着想要扒拉开他抱住自己的双臂,可一番努力过后,却还是徒劳无功。
她满脸无奈,却还是不得不温声安抚他,“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刷刷,刷到了而已。”
其实梁逢之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大部分的情况下他都还是能保持理智,除了在遇到和谢逾生有关的事或者消息的时候。
说起来,她还真是好奇,当初谢逾生追过来的时候,按照他对谢逾生那警惕的程度,究竟是怎么放得下心留他们独处的。
她好奇着,便也问了出来,身后的男人却只是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总不能说,那天他带着夏宇哲在楼下的小区逛的心不在焉,差点被绊倒了好几次吗?
这种糗事,他都已经跟夏宇哲约定好了谁都不准跟夏眠莺提起,他又怎么会回答。
梁逢之不愿意回答,夏眠莺便也没有继续追问,她顺势在他怀中躺下,这段时间在他的主动之下,她都快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亲昵而又温馨,让他十分满足。
夏眠莺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口处戳了戳,戳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干什么呢,别乱动。”
夏眠莺抬起头,只能看见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和剃的干干净净的下巴,眨了眨眼,柔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收紧了揽住她纤腰的手。
猛地又被迫着靠近了他几分,夏眠莺仰头的动作都有些困难,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梁逢之,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谢逾生啊?明明我早就说过了,我决定跟你结婚的时候,就不会再挂念他,和他只会是陌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