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看着她执迷不悟还在替谢逾生辩解的模样,眼中顿时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来,“宁佩瑶,我将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去倒贴一个对你根本不上心的男人的!但凡他有一点重视这场婚礼,都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宁父此刻真恨不得敲开自己这个女儿脑袋,看看她究竟是在想什么,“而且,他说他会回来,那他人呢?”宁佩瑶已满脸都是泪水,却还是不住的摇着头,重复着那句“他说他会回来的……”看着她这副模样,宁父的一颗心沉入谷底,“你就非要留在等他,将自己的脸丢得一干二净吗?”
司仪尴尬地请人去催新郎的最终无功而返,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最终落地生根,让她成了一个真正的笑闻,
宁佩瑶不敢去看台下的目光,转移视线时,却和宁父的目光交汇,看着台下父亲阴沉的面庞,她的脸色也渐渐苍白了起来。
又一个工作人员摇着头回来说没找到新郎之后,台下的议论声骤然升起。
“这是什么意思?新郎没来?”
“不会吧,前段时间谢总不会高调向宁家那位千金示爱吗?”
“谁知道呢,这个圈子里这样只维持一阵子新鲜劲的也不是没有,就看今天另一位主角,在和台上那位在一起之前女伴不就是三天一换吗?谁知道他之前示爱是不是一时兴起,如今新鲜劲过去了,就后悔了。”
……
嘈杂的议论声里,宁父骤然起身,走上抬拉起茫然无措的宁佩瑶的手就想直接。
他的动作太过突兀,不止台下的人被惊得安静了一瞬,宁佩瑶也被拉得一个踉跄,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才终于反应过来,匆忙将自己的手从宁父手中抽了出来。
宁父诧异地回头,没看懂自己这个自小便娇养着长大的女儿这一出是在闹什么,谁知,她却摇了摇头,脸上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爸,逾生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是有事情耽搁了,而且今天他跟我说过的,他会来的,爸,我们在等等吧。”
她说的话毫无底气,毕竟提前打了电话,他就算再赶不回来婚礼现场,也至少会给她打个电话回个消息,而不是让她独自上场被都有人嘲笑,
宁父看着她执迷不悟还在替谢逾生辩解的模样,眼中顿时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来,
“宁佩瑶,我将你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去倒贴一个对你根本不上心的男人的!但凡他有一点重视这场婚礼,都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宁父此刻真恨不得敲开自己这个女儿脑袋,看看她究竟是在想什么,“而且,他说他会回来,那他人呢?”
宁佩瑶已满脸都是泪水,却还是不住的摇着头,重复着那句“他说他会回来的……”
看着她这副模样,宁父的一颗心沉入谷底,“你就非要留在等他,将自己的脸丢得一干二净吗?”
精致的妆容很防水,此刻哪怕宁佩瑶仍旧不断的流着泪,妆容也丝毫没有变,
她退后一步,轻轻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心中满腹委屈无处可诉,可她好不容易等到了和谢逾生结婚的这一天,让她就这样离开,她不甘心。
“爸,对不起。”
这句话一出,宁父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朝她摇了摇头,“宁佩瑶,你会后悔的。”
说完,他也没有继续强求宁佩瑶,只是独自转身离开。
新郎没有在场,刚刚又发生了那样的闹剧,宾客自然也没有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思,纷纷都离开了宴会厅,只剩下一袭雪白婚纱的宁佩瑶坐在宾客席位的最前方,满目呆滞的继续等着。
她还是不信,不信谢逾生会真的就这样抛下她。
她总以为他是爱自己的,只是还没有完全忘记夏眠莺而已,毕竟,他们曾经的恩爱不是假的,若他不爱她,那他曾经伏在她身上意乱情迷之时叫的那一声声阿瑶又算怎么回事?
哪怕司仪离开的时候也曾劝过她离开,宁佩瑶也仍旧执拗着不肯离开。
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的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将她的背影衬得孤寂而又可怜,她终于面无表情的站起了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