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混也或许是被鞋子上镶满的碎钻闪瞎了眼,想着看宁佩瑶穿得那么精致奢华,这鞋或许也十分值钱,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便被数字后一长串的零给惊掉了下巴。慌不择路逃跑的宁佩瑶顾不得被刮花的婚纱裙一路朝前方跑着,误打误撞之下,竟看见了那栋标着B2的楼。她劫后余生般走了进去,没有电梯,她就只能爬楼梯。当年谢逾生和夏眠莺为了省钱,租下了旁人都嫌弃的冬冷夏热的顶楼,赤着脚爬完七楼的楼梯时,宁佩瑶竟还有些庆幸,她刚刚丢掉了那双高跟鞋,否则她要么的提着笨重的裙摆与高跟鞋,要么就只能穿着高跟鞋爬七楼的楼梯了。
宁佩瑶连衣服都没有换,便直接开着车朝着那个她本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踏足的地方开了过去。
她看着手机里刚刚收到的消息,确认了地址,便小心翼翼的朝着小区里走了进去。
小区破旧而又荒凉,穿着一身豪华婚纱的宁佩瑶在这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单元楼栋分布分散,她找了许久,还显些被常年混迹在附近街区的混混调戏,吓得她脱下了高跟鞋向他们砸去后,就慌忙跑路,
那些混混也或许是被鞋子上镶满的碎钻闪瞎了眼,想着看宁佩瑶穿得那么精致奢华,这鞋或许也十分值钱,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便被数字后一长串的零给惊掉了下巴。
慌不择路逃跑的宁佩瑶顾不得被刮花的婚纱裙一路朝前方跑着,误打误撞之下,竟看见了那栋标着B2的楼。
她劫后余生般走了进去,没有电梯,她就只能爬楼梯。
当年谢逾生和夏眠莺为了省钱,租下了旁人都嫌弃的冬冷夏热的顶楼,赤着脚爬完七楼的楼梯时,宁佩瑶竟还有些庆幸,她刚刚丢掉了那双高跟鞋,否则她要么的提着笨重的裙摆与高跟鞋,要么就只能穿着高跟鞋爬七楼的楼梯了。
顶层只有一扇门,宁佩瑶在门前站定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她先是直接伸手去推,门没有推开,才又改为了敲门,生锈的铁门传来咚咚的响声,在楼梯间里回荡着,宁佩瑶不自觉打了个冷战,见门迟迟未开,又再次敲了敲。
这次,门终于被打开了。
屋子里,果然是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过的谢逾生,因为没有打理,下巴上已经冒出来短短的胡茬,疲惫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是宁佩瑶,不由得愣了一瞬。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破烂的婚纱,没注意到她通红的眼睛,也没有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本该是他今天婚礼的新娘。
宁佩瑶在看见谢逾生的那一刻,心中的委屈就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从她的脸颊划过,再加上通红的眼睛,抬头望着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谢逾生,今天的我们的婚礼,你为什么不过来?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为什么要让我如此难堪?
面对她的一句句质问,谢逾生却像是脑子突然宕机了一般,皱着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婚礼?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吗?抱歉,我好像有点忘记了。”
看着他迟钝的反应,宁佩瑶终于发觉了他此刻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体温竟烫的骇人,顿时惊慌了起来,“逾生,你生病了?你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一直待在这里干嘛?”
她拉着谢逾生就要下楼,他却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原地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莺莺回来,莺莺很快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