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直安静地待在他身旁的女孩在这时候突然出声,她的语气很尖锐,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竖起全身刺的小刺猬一样:“绝对不行,这本来就是我爸妈的房子,凭什么给你!”在她父母去世以后,她的姑姑和姑父就成了她法定意义上的监护人,那时候她年龄不足,房产证不只写了她的名字,还写了她姑姑的名字。徐听那时候不懂,现在其实也不怎么懂,她是在网上查了好多相关的法律,才稍微理解了一点。徐若胜冷笑一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行!”一直安静地待在他身旁的女孩在这时候突然出声,她的语气很尖锐,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竖起全身刺的小刺猬一样:“绝对不行,这本来就是我爸妈的房子,凭什么给你!”
在她父母去世以后,她的姑姑和姑父就成了她法定意义上的监护人,那时候她年龄不足,房产证不只写了她的名字,还写了她姑姑的名字。
徐听那时候不懂,现在其实也不怎么懂,她是在网上查了好多相关的法律,才稍微理解了一点。
徐若胜冷笑一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那你就留在这给我打工还债吧。”
“我不欠你!”徐听的声音不知为何又变得激动,明明平时只有她和徐若胜的时候,她压根就懒得和她争论。难道是因为身边站着个人吗?
一只大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背脊,温暖服帖的温度在刹那间透过她薄薄的衣服,落在她的身体上。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安全感。徐听堵在嗓子眼的那些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她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神色很冷静,大概因为五官长得比较冷硬的原因,他一没有表情,看起来就凶极了:“这是我妹妹,我要带她走,压根用不着你同意。”
徐听闻言语气变得急躁起来:“房子……”
“乖。”男人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脑袋,声音放低了,跟和徐若胜对峙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就像是在哄她一样:“听听,我们先回去,房子我会想办法。”
徐埕没读过书,当然不知道什么房产证啊,什么遗产啊要怎么处理。可是他知道,他不可能再让徐听再在这里住一天,再在这里受虐待一天。至于房子的事,等他回去再去找人咨询,一定会想办法要回来的。
“听话。”徐埕低声哄徐听,语气柔软得不行:“去收拾一下东西,哥哥现在就带你走。”
徐若胜见状,扯着嗓子就开始撒泼:“走什么走!?我看没有我同意你们能不能走!要走先去把我给房产证给改了——”
徐埕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只是低声对一旁还在踟蹰的徐听道:“去吧听听,我在楼下等你。”
徐听看了徐埕一眼。他真的长得高大,站在那时就像一堵墙一样堵在她和徐若胜中间,板着一张脸的时候更是一脸不好惹的凶相,可是偏偏他跟她说话的语气又是那样温柔,他还摸她的脑袋,温柔地叫着她的小名听听。
徐听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要赌这一次吗?她的视线又落在徐若胜脸上,她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眼神狠毒得就像是在看一个和她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
徐听很快就心里做了决定。她必须走,必须赌,她已经浑浑噩噩过了那么多年,而只有十八岁的、单枪匹马的她根本做不了什么。现在她眼前的,可能就是最后一根浮木了。
其实在她见到徐埕的第一眼,她就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否则她就不会那么急切地承认自己就是听听了。
徐听转头跑上了楼,她在楼梯口还遇到了徐晓平,他似乎刚刚睡醒,眼神迷茫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这是咋了?楼下在吵什么?”
徐听没有搭理他,而是提着书包小步跑进自己的房间,而后快速上了锁,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东西。
其实她并没什么要带走的。徐若胜会翻她的房间,曾经她的柜子里有一个小金手镯、一条金手链,都是她妈妈在她小时候买给她的,这些全部被徐若胜搜刮走了,还是因为那天徐听把玉佩戴在了身上玉佩才能幸免,所以才会把玉佩放进自己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