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吩咐采月:“快去把稳婆请来!”……沈倾月呆立在院中,凝视着紧闭的房门。她本能地转过头,便见叶老夫人满脸怒容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还紧跟着面色阴沉的叶言琛。沈倾月赶忙上前:“婆母……”“啪!”话尚未说完,沈倾月的左脸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叶老夫人一巴掌,声音响亮清脆。叶老夫人声色俱厉。“自己无法生育,还不许他人生!我叶家怎会有你这般恶毒的儿媳!”
这一耳光,令沈倾月惊愕不已。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叶言琛,脑海中一片混乱。
须臾,她便被叶言琛狠狠地压制在床上……
沈倾月疼得几近昏厥。
待到结束时,她的瞳孔几近涣散。
望着沈倾月这般模样,叶言琛有刹那的懊悔,但转瞬即逝。
他整理好衣物,未曾再看一眼床上那面色苍白如纸的女子。
“沈倾月,你若胆敢红杏出墙,我必定让后悔。”
言罢,叶言琛便决然离去。
沈倾月蜷缩于床榻之上。
窗外的月色清冷得令人悚然。
黑暗中,沈倾月紧紧揪住心口,回忆起与叶言琛的过往种种。
“倾月,你是我欲珍视一生之人……”
“沈倾月,我很忙,你无事莫要烦扰我!”
“沈倾月,她比你更适宜做一位夫人……”
一句句,一声声,如利刃般刺痛心扉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回响。
一步一步,她感觉自己正迈向无底深渊。
她竭力想要逃离,然而——!
“啪嗒!”一声,桌边茶杯坠地,沈倾月悚然惊醒!
她手一松一把雕刻刀掉落于地。
手腕处的剧痛骤然袭来。
沈倾月面色惨白,深知自己是因郁症而梦游发作了。
次日清晨。
沈老夫人气冲冲踏入沈倾月的院子。
一见沈倾月,便怒声呵斥:“你怎如此不成器,竟让外室堂而皇之入内!”
“早知如此,倒不如让你堂妹来助你,总归肥水不流外人田!”
沈倾月眼神一颤,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
怀着对“家人”的最后一丝希冀,她嗓音嘶哑地开口:“母亲,我要与叶言琛和离。”
沈老夫人脸色骤变,当即驳斥道:“绝无可能!你休想!”
“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你若是和离,就莫要再唤我母亲!”
最后一丝期盼,沈倾月沉默良久。
沈老夫人这才发觉沈倾月的面色苍白如纸,憔悴至极。
瞬间,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毕竟,那也是她的女儿。
沈老夫人在心底暗暗发狠,定然是因为那个贱人!
若没有她,一切都不会发生。
下一刻,沈老夫人径直冲向林觅儿的院子。
她紧紧抓住林觅儿的手腕,用力将她朝外推去:“给我滚出去!”
林觅儿用力甩开沈老夫人,满脸挑衅:“是你自己的女儿无能,留不住男人,活该被我取而代之。”
沈老夫人大怒,上前猛地推了林觅儿一把:“贱人!”
林觅儿躲闪不及,重重地摔倒在地。
待到沈老夫人看到林觅儿身下的血迹,瞬间清醒过来。
沈倾月赶来时,只见沈老夫人冲出院子的背影以及林觅儿痛苦的呻吟。
她急忙吩咐采月:“快去把稳婆请来!”
……
沈倾月呆立在院中,凝视着紧闭的房门。
她本能地转过头,便见叶老夫人满脸怒容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还紧跟着面色阴沉的叶言琛。
沈倾月赶忙上前:“婆母……”
“啪!”
话尚未说完,沈倾月的左脸便结结实实地挨了叶老夫人一巴掌,声音响亮清脆。
叶老夫人声色俱厉。
“自己无法生育,还不许他人生!我叶家怎会有你这般恶毒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