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机会,非得是个孩子吗?林鸿涛或许无意,绛莺却心中已有计较,想着回去和安兰合计,便借口怕符婉容察觉,要穿衣服离开。“哦?那你穿吧!”林鸿涛不肯转身,绛莺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迅速穿戴整齐逃离了现场。回到了芳凤居,赶在安兰打趣之前,绛莺急忙分享了今日的收获。“你是说,想要找个时机让世子爷提前给你名分?”“你是女子,想立功不易,不如来个美人救英雄的戏码?”“但侯府这么安全,哪需要这些……”
“现在求饶,晚了!”
低语被堵在嘴里,化作了压抑的呻吟。
绛莺没有故作矜持,反而环抱住林鸿涛坚实的腰,模仿他的动作来回抚摸。
这一刺激,林鸿涛的动作愈发激烈。
情至深处,绛莺承受不住疼痛,指尖不经意间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痕迹。
在欲望的驱使下,那洁白的脊背似乎只有添上几抹血色才更显韵味。
这一场情感的较量,两人互不相让,不知持续了多久,最终都疲惫不堪。
气出了,林鸿涛的心情舒畅许多,拥着绛莺,目光落在她送来的新靴子上。
“你现在虽只是侍妾,我心里却已盘算着立你为侧室,提升你的地位。”
符婉容的身体状况是他与大夫联手安排的,等过了生辰,他会找机会让她流产。
到时候,符婉容暴怒之下,何时能顾及绛莺,就不得而知了。
一旦成为正式侧室,即便是主母也不可以随意处置。
有个贴心的人不容易,林鸿涛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绛莺慵懒地躺着说:“爷先别急,等夫人产子,您为我加冕,双喜临门岂不更好?”
林鸿涛闻言,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我会等,等到我们孩子出世,就立刻抬你!”
这话一出,绛莺心中有了定数。
符婉容的孩子,是生不下来了!
至于那个机会,非得是个孩子吗?
林鸿涛或许无意,绛莺却心中已有计较,想着回去和安兰合计,便借口怕符婉容察觉,要穿衣服离开。
“哦?那你穿吧!”
林鸿涛不肯转身,绛莺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迅速穿戴整齐逃离了现场。
回到了芳凤居,赶在安兰打趣之前,绛莺急忙分享了今日的收获。
“你是说,想要找个时机让世子爷提前给你名分?”
“你是女子,想立功不易,不如来个美人救英雄的戏码?”
“但侯府这么安全,哪需要这些……”
安兰喋喋不休,绛莺却灵光一闪。
没错,裴静柳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侯夫人有意搭救,事情才不了了之的,可起因不就是夫人有东西丢失了吗?
记得最初,有人说那是盗贼所为,还有人说是刺客!
“你疯了!太冒险了!”
上次安兰以为绛莺只是随口说说。
没想到三天后,绛莺竟从外面带回了一把匕首。
匕首光滑闪亮,是杀人利器。
面对安兰惊恐的眼神,绛莺尽量镇定地说:“我是认真的,放心,我问过大夫,背后刺入,位置恰当,并不会致命。”
“可万一被发现了……”
绛莺立刻打断:“不会的!”
那匕首是她表妹给的,自沈家败落后,除了入宫做婢,还有年纪小的姐妹进了教坊……
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啥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谁晓得是哪位客官落下的,查也查不明白。
“我这手不方便,安兰,帮个忙,就这一回!”
安兰一脸的害怕,直摇头往后躲,好像听了啥吓破胆的事儿。
“你怎么能这样想?”
“别提什么报仇了,你爹妈还好好的,有啥仇要豁出命去报?”
安兰猜,绛莺八成是气糊涂了,那仇啊恨的都是装的。
绛莺愣愣地看着安兰,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吐露了真相。
“他们是人口贩子,不是我亲生父母,我是前大理寺卿沈光齐的女儿。”
从前不敢随便信人,绛莺就瞎编了个身世,现在安兰问了,她也就敢说了。
“十多年前,文轩侯亲自带着人抄了我们家,男眷一个不留,女眷长得好看的全送进了乐坊,你说,这仇值不值得拿命去拼?”
安兰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满是震惊。
这时绛莺正端坐着,微微仰着头,恍惚间还真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
安兰一时间难以接受,沉默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你逗我呢,这哪有可能?”
“你骗我!”
安兰像逃命一样离开了芳凤居,一路小跑到侯府的后花园。
花花草草枯了不少,不知不觉,她们陪在符婉容身边已经三四个月了。
这地方蚊子多,绛莺肯定被咬得心烦意乱。
以前,绛莺总是一追着出来找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么久都没动静……
不会吧!
边安慰自己边往回走,心里不停念叨后悔,真不该把绛莺一个人留下。
院子里静悄悄的。
安兰心跳如鼓,深吸两口气,慢慢推开门。
屋里窗户大开,锁也被撬了,绛莺倒在梳妆台旁,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