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了禧福院,听说胡妈妈独自伤心,绛莺没搭理,直接进屋把东西交给了符婉容。“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绛莺领命退出,室内隐约传来抽泣声,按理说该感到畅快,但她却没勇气目睹这一幕。她整理好情绪,换上一身干净衣裳,描摹出一对柳叶般的细眉,对着铜镜中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端详一番,最终满意地踏出门槛。林鸿涛的书房,对绛莺而言已是熟门熟路之地。“你太令我失望了。”“作为兄长,竟不保护自己的弟弟,任由父亲责备他。”
“绛莺?你回来了?安兰呢?”
绛莺眼珠一转,说:“绛莺被侯府的二公子给打了,现在不太舒服。”
说完,绛莺猛地冲了出去,拐了几个弯确定没人追来才停下。
正好,前面有个卖糕点的摊子,想起上次惹恼世子,就买了些去赔罪。
先去了禧福院,听说胡妈妈独自伤心,绛莺没搭理,直接进屋把东西交给了符婉容。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绛莺领命退出,室内隐约传来抽泣声,按理说该感到畅快,但她却没勇气目睹这一幕。
她整理好情绪,换上一身干净衣裳,描摹出一对柳叶般的细眉,对着铜镜中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端详一番,最终满意地踏出门槛。
林鸿涛的书房,对绛莺而言已是熟门熟路之地。
“你太令我失望了。”
“作为兄长,竟不保护自己的弟弟,任由父亲责备他。”
说话的正是侯夫人,言辞间满是对世子的责备。
绛莺听着,只觉得这指责太过偏颇。
林鸿涛少有地反驳:“母亲,明煜已经长大成人了。”
两人默契地避开了绛莺的话题,因为若提及她,侯夫人是第一个不会放过这个引起兄弟不和的根源。
“那又怎样!父子间争执,你身为兄长,本就有责任介入调和!”
在大家族中,对长子的严格要求并不少见,但像这样的情形,绛莺还是初次遇见。
绛莺暗自思量,屋内的气氛何时变得如此紧张,难以挽回。
“娘,您真的是我的娘吗?”
“难道非要有一天,把我剥皮拆骨,用我的血和肉煮成汤,一口一口的喂给了林明煜,您才会满意吗?”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室内陷入死寂。
绛莺连忙躲藏,不久后,侯夫人真的走出书房。
“世子,这一个巴掌你记好了,若是有下次,不孝的罪名足以让你失去这个身份。”
言毕,侯夫人拂袖而去,不久,林鸿涛失魂落魄地离开。
此时,书房的门悄然开启!
为了避免被人听见了,侯夫人之前已遣散了侍卫,只留下一扇空荡荡的门扉。
绛莺不假思索,迅速溜入,开始在屋内角落搜寻。
一边找,一边紧张得汗水涟涟。
终于,绛莺不经意间踢到一块暗板,机关启动,露出一堆厚厚信纸。
仔细阅读之下,发现这些信件来自王府,那场大火看来是林鸿涛所为。
绛莺恢复原状,牢记机关位置,随即匆匆离去。
回到芳凤居,绛莺有了时间细细琢磨。
林鸿涛的所作所为,似乎预示着他要背叛楚王。
这两家本就是一路货色,如今却要上演一场自相残杀的戏码。
“绛莺,你回来啦?”
安兰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绛莺随手扔给她一块糕点,安兰便开心地吃起来。
绛莺从箱底翻找出一双靴子,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然后揣进怀里准备再次出门。
“我去看看世子!”
安兰在背后笑她动了真情,回头却发现她脸色阴沉如死水。
楚王府的人不够,林家人得陪葬。
咬紧牙关,绛莺来到林鸿涛的卧室,果然他在那里。
“别再来烦我了!听不懂吗?!”
林鸿涛心烦意乱,仆人都被赶了出去,他没有抬头,不知道来者何人。
等了许久,未闻脚步声,林鸿涛强压怒火,正要发作。
“爷~奴婢不知道是谁惹您生气了,只想给您送上我亲手做的新鞋。”
绛莺双手呈上,林鸿涛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刚才,王妃用刺绣安慰符婉容,小时候母亲也会亲自去下厨安慰绛莺。
绛莺心想,也许天下的母亲都差不多。
但侯夫人的偏爱,让绛莺意识到,有些东西,也许只有林明煜能拥有。
林鸿涛神色稍缓,绛莺趁机提出帮他试鞋。
林鸿涛不情愿,绛莺却笑着劝说,惹恼了他,又赶紧赔笑道歉。
林鸿涛的气消了不少,却不肯承认,看着绛莺装无辜,索性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让她没法开口说话。
“故意惹我不高兴,既然如此,那就遂了你的心意吧。”
不顾日头正高,林鸿涛放下床帘,绛莺求饶,却被强硬地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