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人轻声求饶又胆颤的模样,林鸿涛白天的不悦都散去了一大半。他的女人,怎么会看一个小侍卫?林鸿涛手下愈发没个分寸,突然看见一个灰扑扑的馒头从绛莺的袖中滚了出来。一时间,林鸿涛哑然失笑。绛莺借着这点功夫往门口走,谁知道还没两步就被林鸿涛重新拽了回去。“跑?不如我们去床上?”这话把绛莺吓得不轻,连忙讨饶。见此,林鸿涛才舒心吻了吻绛莺的脖颈。绛莺推脱不开,只得死死捂住嘴,瞧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林鸿涛起了点坏心思,刻意要逼绛莺忍不住的小声叫出声。
【长姐亲启,从前鸠占鹊巢一事非我本意,如今我夜不能寐只盼长姐原谅……】
这话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绛莺看不明白,却也知道这纸条必定和侯府有关。
她如今住在符婉容的院子里,这张纸条定不能放在身上。
她找了处烛火,直接将纸给点燃了。
“莺姐姐,胡妈妈在找你呢。”
被丫鬟突然唤了声,绛莺急忙收敛神色看她。
“胡妈妈找我做什么?”
小丫鬟不知缘由,绛莺只得回去,一进屋就看安兰被按在地上跪着。
胡妈妈冷冷看了过来,绛莺急忙下跪。
“你果然是个不老实的。”
绛莺看着她,只见胡妈妈身侧还站着一个婢女,名叫念夏。
“绛莺,你虽是一等丫鬟,可也不能受贿,这可是坏了我们王府的规矩。”
她与清芷情同姐妹,如今看绛莺自然不爽,索性就做了个局。
绛莺一脸不解道:“奴婢从未受贿过。”
听着这话,胡妈妈呵斥了一下:“来人!给我搜!”
胡妈妈才知道她女儿是被绛莺给送回王府的。
她没想到的是,绛莺来了郡主身边还不足一月,居然就已经成了郡主面前的红人。
这样的人心机深沉,必须除掉。
闻言,几个婢女开始搜查,绛莺很是淡定,念夏反而有些慌张。
片刻,丫鬟回禀:“胡妈妈,没有搜出来什么。”
念夏急忙辩解:“胡妈妈,奴婢没有撒谎,她不但受贿,还抢了奴婢的东西!”
不理会这话,胡妈妈只问:“绛莺,夫人赏赐你的东西呢?”
她打定了主意要除掉绛莺,自然要安个罪名不可。
绛莺没想到她会用这件事情发难,顿时冒了冷汗,而后想到今日的事情,马上跪在地上。
朗声道:“胡妈妈,那些都被奴婢用来打点下人了。”
“奴婢方才还遇到了七小姐,将一条链子送于她,七小姐瞧着很是欢喜呢!”
胡妈妈眯了眯眼睛,见她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你们跟我去挑点首饰去给七小姐。”
她非要亲自问问不可。
绛莺的心乱跳个不停,只希望七小姐可以看在二小姐的份上替自己将这件事情给遮掩过去。
安兰终于能从地上起来,绛莺过去轻声安抚她。
嬷嬷走了之后,念夏便讽刺了绛莺两句,绛莺不想搭理她,这一趟用不了多久的功夫,很快,胡妈妈就回来了。
绛莺三人跪着,胡妈妈看了片刻后,同绛莺与安兰说:“你们两个先起来吧。”
念夏到底是符婉容的人,胡妈妈便只能去请示符婉容该如何处置。
没多久,胡妈妈带着两个侍卫直接将念夏给勒死了。
她看了一眼绛莺,斥责道:“你的忠心若是过了头,日后就和念夏的下场一样。”
“还有你给七小姐的东西,那种不值钱的玩意你也打赏出去,简直是给夫人丢脸!”
“回去面壁思过,晚上就去给夫人守夜。”
胡妈妈决定把这事都交给绛莺,这样也好让绛莺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说完,胡妈妈便离开了。
绛莺与安兰坐在地上良久之后才互相搀扶着回了屋子。
进了屋,两人就都倒在床上。
“我都要被吓死了!你是怎么说服七小姐的?”
绛莺索性把事情东西和安兰说了一遍。
安兰忍不住惊讶,“你居然如此大胆?万一今天七小姐不替你把事情圆过去,我们这会恐怕就在乱葬岗了。”
“不胆大一点,就只能等死了,我先睡会,晚上可睡不成了。”
安兰颔首,左右睡不着,她就开始做女红,想着到时候能卖出去换点银子。
这两日绛莺被折腾惨了,一觉就睡到了傍晚,好在安兰给她拿了点吃的。
“我就只拿到这么一个馒头,你守夜饿了再吃。”
点了点头,绛莺换了身衣裳就把馒头收下了。
门口胡妈妈催促着。
绛莺去的时候,世子爷已经进去了,她坐在门口,心中只剩下了麻木。
她拿着棉絮将耳朵堵住,不想去听屋内的声音。
雷声轰鸣,雨直直地砸了下来。
只一会的功夫,绛莺浑身就湿透了。
她心里怪世子为何这会要来,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被人缓缓打开了。
一只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绛莺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捂住了绛莺的嘴,将绛莺直接拽进了屋内。
绛莺这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是世子。
而床上,符婉容这会睡得正香。
林鸿涛一言不发地就去解绛莺的衣衫。
“爷,您轻些,当心夫人醒了。”
符婉容自然不会被他们吵醒,只是林鸿涛不想告诉绛莺这些。
看着身下人轻声求饶又胆颤的模样,林鸿涛白天的不悦都散去了一大半。
他的女人,怎么会看一个小侍卫?
林鸿涛手下愈发没个分寸,突然看见一个灰扑扑的馒头从绛莺的袖中滚了出来。
一时间,林鸿涛哑然失笑。
绛莺借着这点功夫往门口走,谁知道还没两步就被林鸿涛重新拽了回去。
“跑?不如我们去床上?”
这话把绛莺吓得不轻,连忙讨饶。
见此,林鸿涛才舒心吻了吻绛莺的脖颈。
绛莺推脱不开,只得死死捂住嘴,瞧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林鸿涛起了点坏心思,刻意要逼绛莺忍不住的小声叫出声。
“爷,您且等我缓口气呀。”
这番话被林鸿涛忽略,他看着绛莺,恨不得将人拆之入腹。
他到底是才开过荤,如今素了这些天,自然要好好从绛莺的身上讨回来。
雨停后林鸿涛才放过了她,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绛莺的身上。
“爷说过想纳了你,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