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没有奢望可以从林鸿涛身上得到什么,但眼下还是有些不快。到底是把自己的清白给了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许是正常的。等绛莺煎完药,侯夫人的人已经都走了,符婉容坐在榻上。她自然知道那些人是为了什么来的,要不是回门时母亲苦口婆心了一番,她早就严惩那些婢女了。“夫人,是奴婢教女无方,求夫人责罚。”王妃本想让胡妈妈在王府多呆几天,但胡妈妈知道女儿的事情后便马不停蹄的来请罪了。“嬷嬷,这不是你的错,你起来吧。”
“姑娘,你去将这壶酒温一温,世子爷随后就到。”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酒壶,绛莺一眼就知道这是个鸳鸯壶。
见状,绛莺却松了一口气。
她到底从前也是千金小姐,现在虽然寄人篱下,却还是希望若是可以,定要做正妻。
不过这只是她此刻的奢望。
世子爷这样做,恐怕是有什么秘密在里面。
绛莺笑着端着酒进去,将话转达给了符婉容。
“真的?”
符婉容顿时欣喜起来,叫来丫鬟伺候她沐浴。
她虽不喜欢世子,但想要孩子,总得圆房。
思索间,符婉容淡声道:“绛莺,你今晚留下来守夜。”
绛莺乖巧应是,伺候符婉容穿戴好了之后,本分老实地站在门口。
没多久,世子便来了。
以往面对绛莺时,他总是冷淡粗鲁的,但是今儿个,他的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浅笑。
世子没有叫人来伺候,拥着符婉容进了屋子,绛莺便点了盏小灯在门口。
离得近,绛莺听着世子轻言细语地劝着符婉容喝酒。
不多时,屋内的床晃了起来。
看来是她想多了,做主子的,怎么可能真的对她一个试婚的侍女动心?
对面,安兰举着盏灯做了个鬼脸给绛莺看。
她知道绛莺今夜大概是不会好受,只希望可以做点什么让她可以开怀些。
绛莺看着安兰,又突然想到了胡妈妈的女儿,脸色变了变。
符婉容来了月事,他们怎么能行房?
意识到事情不对,绛莺几番想要去一看究竟,可是这事可大可小,她一个婢女若是撞见了,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也罢,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复仇。
想到这里,绛莺逐渐不再去听那些动静,心中想着从前在家里的日子,一夜未眠。
思过堂的那些打趣关怀,不过如此罢了。
次日,林鸿涛的侍卫来敲门。
他出来的时候,脸色很是不错。
绛莺压下满腔猜测,听到了里头的符婉容在唤丫鬟过去给她沐浴更衣。
“等等,侯夫人体恤世子夫人,特意派来我们前来伺候世子夫人,以免你们这些婢女没轻没重扰得世子夫人身子不利。”
说完,为首的人就带着一众丫鬟走了进去。
说是伺候,其实是为了验落红。
符婉容正在月事中,自然是有“红”给她们的。
符婉容不喜欢这些人对她动手动脚,可这是侯夫人的下人,她只得忍了。
“绛莺,你现在去给我煎份坐胎药来。”
绛莺点头离开,拿了副坐胎药熬着。
虽然她也没有奢望可以从林鸿涛身上得到什么,但眼下还是有些不快。
到底是把自己的清白给了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许是正常的。
等绛莺煎完药,侯夫人的人已经都走了,符婉容坐在榻上。
她自然知道那些人是为了什么来的,要不是回门时母亲苦口婆心了一番,她早就严惩那些婢女了。
“夫人,是奴婢教女无方,求夫人责罚。”
王妃本想让胡妈妈在王府多呆几天,但胡妈妈知道女儿的事情后便马不停蹄的来请罪了。
“嬷嬷,这不是你的错,你起来吧。”
说着,符婉容就把绛莺打发走了。
绛莺并没有走远,而是猫在了墙角想要偷听。
没多久,绛莺就听到了里头符婉容的声音。
“嬷嬷,如今我已经与世子圆房了,日后可以让凌风常过来,我需要一个孩子。”
“夫人,您的月事还未走呢。”
“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件事情,好在昨日世子爷并未发觉,如今落红也是月事遮掩过去了。”
“嬷嬷,这坐胎药有问题吗?”
“奴婢已经看过了,药没有问题。”
“这个绛莺倒是个可以用的人。”
屋内两人随口说着话,屋外的绛莺心却快要跳出来了。
这嬷嬷居然还懂医,好在她今日并没有动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