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拿着药膏就要给她上药。女子疼得抽了一口冷气,“你就不能轻点吗?都怪你给我出的主意!”“好姐姐,我也不是要害你呀,你瞧,如今你不是要回王府了吗?咱们只是先苦后甜。”这话倒是给了女子不少安慰。“哼,我今早去洗里衣的时候就知道了,明明来了葵水,居然不用月事布,真是晦气。”绛莺笑着附和了几句,又多哄了几句,才把人给带回了侯府。女子按照绛莺交代过的说辞,只说是受了旁人的挑唆才换了衣服惹了郡主误会。
“胡妈妈是跟着王府的老人了,女儿又怎么可能会狐媚惑主?其中必定是有误会。”
符婉容从小就是被胡妈妈照顾着的,符婉容也得给胡妈妈些面子。
符婉容冷声道,“左右她也动了这份心思,掌嘴。”
侍卫闻言马上就左右开弓的上前了。
绛莺见状不敢再说什么。
许久之后,巴掌声终于停了,女子的脸颊通红红肿。
“绛莺,你把这贱婢送到王府里去。”
念在胡妈妈跟了她这些年的份上,符婉容已经是开恩了。
想要通过这种事情除掉胡妈妈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绛莺得了吩咐,马上就跟着安兰把人往王府送了。
出了侯府,三人便进了一条小巷。
绛莺一脸心疼,“好姐姐,方才委屈你了。”
说着,她拿着药膏就要给她上药。
女子疼得抽了一口冷气,“你就不能轻点吗?都怪你给我出的主意!”
“好姐姐,我也不是要害你呀,你瞧,如今你不是要回王府了吗?咱们只是先苦后甜。”
这话倒是给了女子不少安慰。
“哼,我今早去洗里衣的时候就知道了,明明来了葵水,居然不用月事布,真是晦气。”
绛莺笑着附和了几句,又多哄了几句,才把人给带回了侯府。
女子按照绛莺交代过的说辞,只说是受了旁人的挑唆才换了衣服惹了郡主误会。
符婉容的性格王妃再清楚不过了,她又是胡妈妈的女儿,所以并未说什么。
“王妃,那奴婢便先告退了。”
王妃赏了她们些银子,绛莺谢过之后便和安兰离开了,从王府走后,她们往旁东南角走去。
不远处,一名女子穿着青衣站在巷口等着。
模样是清秀佳人,仪态姣好,瞧着就不像是普通老百姓养出来的女儿。
“二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不说我们去屋子里面找你吗?”
二小姐摇了摇头,感激地望着绛莺,“第一次见恩人,我该是亲自来接才对。”
“这是我这些日子存下的银两,还望恩人不要嫌弃。”
碎银被用布好生的抱起来,一看就是十分珍重的。
绛莺和安兰见状,不但没有收下,还从拿出来了不少的金银首饰递给二小姐。
这些都是她们平日攒的。
符婉容进侯府的半个月里,院子死了不少的丫鬟小厮,全部都用赏赐来封口了。
二小姐见状,连连摆手说不行。
“恩人救了我,我又怎能收恩人的东西?”
“我这些日子给恩人做了一双鞋,还望恩人收下。”
绛莺拉过二小姐的手,“姑娘,我们今日其实也是有一桩事情要拜托你。”
她想要复仇,银子自然是少不了的。
日后做了姨娘,还得给下人赏钱。
符婉容给的这些东西,终究不安全,她都有个自己来钱的途经才行。
“二小姐,日后你来帮我们管账,钱由我们出,面让福贵去。”说着,安兰拿出来一份契约。
绛莺占五,安兰与福贵各占二,剩下的一便给了二小姐。
二小姐不曾想还有这样的好事,不但被人相救,如今做账还能拿到一份利,顿时感激涕零。
三人闲谈了片刻后,绛莺与安兰便要走了。
二小姐欲言又止了几次,说,“恩人,您以后若是有时间,可否去看看我小妹?”
绛莺答应下来。
为了不让人起疑,绛莺和安兰加快了脚程回了侯府。
绛莺身子虚,跑了几步便忍不住喘着粗气。
暗处,侍卫猛地警惕起来。
声音冷淡,被四周的声音盖了过去。
林鸿涛冷声问,“是谁?”
侍卫答,“回世子,是世子夫人身边的丫鬟绛莺,从巷子那边来的,大概是未曾发觉这边。”
林鸿涛不悦地皱眉,这个绛莺如今是个不好掌控的变数。
让侍卫继续看守后,林鸿涛重新看向面前的商人。
“爷,这药能让人梦中觉得在欢好,下入水中无色无味,不会令人疑心。”
与王府的亲事实在是避不开,那些通房也是各方塞来的人,他从来都不会留宿。
有了这个药,行事就方便了。
“此事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的脑袋便不用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