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将楚玉给弄死。“萧妗。”太后急忙将要发怒的萧妗拦下,目光温和的瞥了楚玉一眼。转过头时,一片冰冷,她在后宫多年,看人从未出错过。楚玉的手段根本逃不过她眼睛,更何况和萧妗塑料姐妹关系。不过后宫权力倾轧,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不行,楚玉怀孕了,一切以她为重。“可是母后,在皇兄面前,她竟然一点颜面都不给儿臣留。”萧妗缩在太后的身边,借此躲过萧乾的视线。太后神情冷淡,“你先前不是同她关系不错?”
楚玉无辜的眨眼,“那便是臣妾记错了,公主莫要在意。”
“楚玉!”楚玉这分明是越描越黑。
萧妗先前并不担心皇兄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责罚她,可是如今楚玉怀了龙嗣,便不可一日而语。
“公主,若是臣妾有哪里说错,您不要怪罪于我,臣妾很害怕。”楚玉仿佛被吓住,整个人瑟瑟发抖。
萧妗已经看到萧乾眉头皱起,俨然是发怒的前兆。
她恨不得将楚玉给弄死。
“萧妗。”
太后急忙将要发怒的萧妗拦下,目光温和的瞥了楚玉一眼。
转过头时,一片冰冷,她在后宫多年,看人从未出错过。
楚玉的手段根本逃不过她眼睛,更何况和萧妗塑料姐妹关系。
不过后宫权力倾轧,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不行,楚玉怀孕了,一切以她为重。
“可是母后,在皇兄面前,她竟然一点颜面都不给儿臣留。”
萧妗缩在太后的身边,借此躲过萧乾的视线。
太后神情冷淡,“你先前不是同她关系不错?”
“那是之前,现在可不是。”萧妗嘟囔着。
“多大的年岁了,还如此的意气用事。”太后责骂一声,随后认真劝解加敲打:
“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身怀龙嗣,你便让着她些。”
“母后。”萧妗不大情愿。
被太后一瞪,她紧紧抿唇,撇嘴点头。
她怎么能瞧不出来?母后现在对楚玉的态度也大变,虽说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楚玉这个能生的,肯定在母后心中有了不低的地位。
否则母后也不会对她这般态度。
心烦意乱,耳边充斥着众人对楚玉的恭维声,更烦,索性眼不见为净,寻楚循方向过去。
“阿循...”眼神一亮,正要招手,下一刻,眼中戾气瞬间上涌,看见楚循此刻正遥遥望着楚玉的方向,面上神色异常,为之高兴中还夹杂着一丝落寞。
这怎么能忍?
直接怒气冲冲的朝楚循逼过去,之前因为楚循对楚玉抱着的那点感情,他们夫妻之间,关系一度降低到冰点。
本来这个隔阂都还没从她心底彻底消失,如今又见楚循这样,怎么能忍受?
“驸马!”直接上前呵斥。
“公主。”楚循似乎这时候才发现萧妗靠近,回神,态度比以前冷淡许多。
萧妗更是窝火:“驸马你刚刚看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这不着四六的话,楚循差点没喘上来气,几乎是下意识看向萧乾,随后面对萧妗整张脸冷肃:“公主,在陛下面前,不得胡言乱语。”
“呵,难道本宫说的不对?刚才你不是一直盯着楚玉?”
先是被母后教训,如今丈夫也维系楚玉,她只感觉遭到所有人背叛,对着楚循就是冷嘲热讽,“你看再多也没用,你始终得不到她!”
楚循神情大变:“闭嘴!萧妗,你莫不是疯了?”
“是啊,本宫就是疯了!”萧妗双眸赤红一片。
“你.......”楚循只觉萧妗无药可救,害怕两人争吵引来人怀疑,不管不顾,直接甩袖离去。
萧妗望着楚循疾步而去的背影,委屈酸涩涌上心头,她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尤其是楚循宁愿去和弟弟攀谈都不愿哄她一句,泪腺不争气的往外冒。
擦了擦,她招来了殿内候着的宫人,吩咐一声:“你代本宫同皇兄母后说一声,本宫有事先行离开。”
未等那宫人回话,提着裙摆就消失在了金华殿。
彼时,萧乾和太后正在说传承的问题,脸上都带着笑意。
听闻那宫人所言,萧乾皱了皱眉,“皇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在呕皇兄的气?”
“不必管她,她想离开就离开吧。”太后以为萧妗是被她敲打有些不高兴,也没有多想。
她不经意间朝着楚玉方向看去,只见楚玉身边的几个妃嫔神色都不大对。
“淑妃娘娘。”带头的正是林嫔。
林嫔讪讪地一笑,硬着头皮上前,“淑妃娘娘,先前是臣妾等有眼不识泰山,让您遭了罪,臣妾在此向您致歉,还望淑妃娘娘莫要在意。”
陈贵人赶忙接话:“娘娘,嫔妾先前也是脑子一热,方那般对你,你心胸宽广,想来不会怪罪我们几人。”
“是啊是啊。”于常在和孙答应也连声附和。
楚玉唇角笑意不减,听着几人所言,便想到了那日被她们罚着行礼一刻钟。
这事儿自然不能轻轻略过。
再者.......
这个陈贵人还真是有点小聪明,这话音可不纯粹啊。
“你们......”楚玉正欲刁难她们,余光中太后和萧乾都看向这里。
她话音一顿,只得换了个话头儿:“大家都是姐妹,先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目光幽幽落在陈贵人的身上,唇角勾笑:“就如陈贵人所说,本宫心胸宽广,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几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林嫔淡淡地瞥了陈贵人一眼,只见陈贵人紧紧捏着帕子,心中忐忑不已,不过,那关她什么事?
又有臣妻和妃嫔围绕上来,几人便识趣的退开。
一直到宴会结束,林嫔几人还觉得不太真实。
以楚玉的性子,当真这般轻易地放过她们?
尤其是陈贵人,总感觉会有不好的兆头。
等到将近亥时,才长舒一口气。都已经这般晚了,楚玉应该不会再有后招。
只是,她刚准备沐浴,贴身宫女急匆匆进来,面色难看。
“什么?”陈贵人脑袋晕眩。
完了,她要完了。
最后,磨磨蹭蹭地跟在长乐宫宫人身后,绞尽脑汁想法子。
“陈贵人,您还是快些,如果去的迟了,我家娘娘怕是就要休息了。”宫人不住地催促着。
若是往常,陈贵人完全可以找自己休息了的借口拒绝淑妃的话。
只今时不同往日,单凭皇嗣,楚玉便能拿捏她们所有人。
陈贵人只得憋屈地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