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没有后续,谁知接下来几日,陛下人虽然没有出现在未央宫,但是那流水的赏赐却没有停过。楚轻心情开始荡漾起来不平静,而后宫众妃嫔则更是咬碎了牙。“狐狸精。”直接是她们为楚轻取的外号。承乾宫主殿,一片静谧。玉竹候在良妃一侧,小心询问:“娘娘,这几日,未央宫那位可是出尽了风头。”良妃听后轻哼:“咱们的陛下还真是偏心啊。”“可不是?即便当初楚常在尚为淑妃之时,都未曾得到陛下如此赏赐。”玉竹蹙眉,“这位娴贵人还真是得了陛下的欢喜。”
“皇帝惩罚你,那是你活该。”太后冷着脸,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便是因为这事,日后你就不配再为一宫主位!”
什么?
楚玉难以置信抬头。
她方才一瞬间想到了很多惩罚,禁足、鞭刑、甚至罚跪。
独独没有想到.......太后这是要将她的希望全部打碎。
不配再为主位,这不就是直接下了死命令,即便她日后再得陛下的恩宠,顶死也就是个贵人。
瞧着众人幸灾乐祸的神情。
“太后娘娘。”楚玉头脑嗡鸣一声,下意识想要求饶,说自己是冤枉的。
太后不管,沉声:“你是对哀家的决策不满?”
威压之下,楚玉顷刻回神。
不行,她没有证据证明那群贱人是污蔑她的,在太后娘娘面前狡辩,反而引起反感。
她狠狠咬牙,跪地行礼:“嫔妾不敢,嫔妾知罪。”
良妃!楚轻!
再回到位子上,盯着两人的身影,恨意汹涌不止。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关系,她会将她们两个一网打尽的,谁都逃不掉。
楚轻两辈子第一次见太后,亦是没有想到竟会这般狠决果断。
看来萧妗并不能牵着太后的鼻子走。
那对她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约莫一盏茶之后,太后便以身子乏累的借口离开。
众嫔妃自然也结伴从慈和宫出来。
楚轻能够察觉到这些妃嫔的视线,她不欲与她们多言,闷头匆匆回到未央宫。
“小主,陛下这些时日对您这般好,想必有可能会解了您的禁足。”侍琴担心楚轻难过,温声安抚。
楚轻踏入未央宫,宫门就此合上。
她缓缓摇头:“不会,陛下不会与太后作对。”
起码不是这种小事。
侍琴蹙眉,不满的嘟囔:“只是解禁而已,陛下张张口.......”
“不可胡言。”楚轻打断侍琴,皱眉,“且几日罢了,到陛下生辰之日便能解禁。”
“奴婢多言了。”侍琴低头。
.......
楚轻就此专心开始她的禁足养胎生活,好睡好吃,一心不问世闲事,谁知未到午时,便有一批赏赐大张旗鼓地进入未央宫。
“刘公公这是?”楚轻挑眉。
刘徳禄笑道:“陛下怕贵人禁足期间无聊,特意赏些小玩意儿给贵人打发时间。”
楚轻赏玩了一番,随后笑着让侍琴抓一把金瓜子出来:“嫔妾多谢陛下了,也劳烦公公替本主给陛下表明喜悦之情。”
刘徳禄掂量了金瓜子重量,满意将之收入腰包,眼角皱纹因笑意加深:“贵人放心,奴才必定带到。”
楚轻看着刘徳禄走远,心中微暖,证明她近段时间的表现在陛下心中留了一点痕迹。
不多,但够了。
她以为没有后续,谁知接下来几日,陛下人虽然没有出现在未央宫,但是那流水的赏赐却没有停过。
楚轻心情开始荡漾起来不平静,而后宫众妃嫔则更是咬碎了牙。
“狐狸精。” 直接是她们为楚轻取的外号。
承乾宫主殿,一片静谧。
玉竹候在良妃一侧,小心询问:“娘娘,这几日,未央宫那位可是出尽了风头。”
良妃听后轻哼:“咱们的陛下还真是偏心啊。”
“可不是?即便当初楚常在尚为淑妃之时,都未曾得到陛下如此赏赐。”玉竹蹙眉,“这位娴贵人还真是得了陛下的欢喜。”
良妃唇角弧度压平,细细琢磨着是否要对楚轻动手。
每每看到楚轻的那张脸,她都觉得眼前一亮,陛下身为男子,肯定更抵挡不住。
欲要将楚轻搞垮,首先就得毁了那张脸。
不过这宫里头一切都是陛下说了算,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
再者.......
良妃心思百转千回,沉默许久,终是摇头:“罢了,左右是个没有靠山的,如今又惹了太后的厌恶,没有怀孕机会,贵人就是她的头了。”
玉竹隐隐觉得不安,犹豫着,没说出来,只附和一句:“娘娘说得对。”
良妃轻摇团扇,她有自知之明,也不奢求皇后之位,只要这宫里头没有比她位份更高的,她便满足了。
眼下需要做的就是,将唯一对手,楚玉彻底压的翻不了身就行。
……
此时,楚玉正睁大着双眼,躺在贵妃椅上。似在做某个重要决定。
咬牙切齿,惊疑不定。
取出大哥给的盒子,里面有颗黑色药丸,眼神飘忽。
可是只要一想到楚轻那贱人得意洋洋的模样,摇摆不定的心就定了。
“楚轻,良妃,都是你们逼本宫的,给我等着。”
仰头,没有丝毫犹豫,将那颗药丸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