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他忘记了,如果他真的如他自己所想那样懂温杳,二人之间的关系又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呢?换句话来说,就算周翌泽真的有这样了解温杳,那二人的关系能恶化成这样,只能说明那就是天生的不对付与不对盘,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周翌泽接受不了这样的不适合,却也接受不了自己并不了解温杳,可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老天能在这种时候给出两种选择都是已经格外开恩,又怎么能什么都不接受?于是他当然要被无尽的痛苦包围,而这一切,唯一能够拯救他的人现在就坐在他的对面,笑着欣赏他的痛苦。
话音落地,周翌泽听见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在看见温杳大大方方脱去衣物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周翌泽都没有一刻的心慌。
他自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懂温杳,但是他一定懂,他知道温杳回来就是想要报复他,也知道温杳想要的是公司,所以周翌泽十分配合,说要股份就给,哪怕是温杳直接要求负责公司的市场部,他也二话不说的答应。
可是是他忘记了,如果他真的如他自己所想那样懂温杳,二人之间的关系又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换句话来说,就算周翌泽真的有这样了解温杳,那二人的关系能恶化成这样,只能说明那就是天生的不对付与不对盘,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
周翌泽接受不了这样的不适合,却也接受不了自己并不了解温杳,可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老天能在这种时候给出两种选择都是已经格外开恩,又怎么能什么都不接受?
于是他当然要被无尽的痛苦包围,而这一切,唯一能够拯救他的人现在就坐在他的对面,笑着欣赏他的痛苦。
“温杳,之前的事,很多都是因为我们彼此的不了解。”
“你不能,至少不可以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周翌泽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温杳的双眸通红。
温杳沉默片刻,脸上的笑意忽然褪去:“周翌泽,我实在不知道你想要解释什么。”
“又或者你能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
周翌泽闻言,几乎是立即出声:“我想要你!”
温杳对这个答案并没感到任何意外。
如果说清醒过来之后最大的改变,那应该就是现在的自己足够的处变不惊,哪怕是现在周翌泽说什么,她的反应都不会太大。
所以温杳只是随意的笑了笑,语调平淡:“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
“还是说你想要我爱你,要我像以前一样喜欢你,周翌泽,现在想要和我好好在一起,会不会实在太晚了点。”
说到这里,温杳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这是我从你身上学到的道理,你想听听吗?”
“一直纵容对方伤害自己的人,才是那个犯错的人。被狗咬了一次后不知道跑的人,活该被咬第二次。”
温杳抬眸看向了周翌泽怔愣的神情:“我的确已经犯了一次错,也活该了一次,可是我不想再有第三次第四次,这样并不好看。”
“周翌泽,我们早就应该结束了,不过是靠着我死撑了过来,现在你没资格和我提条件,也没有资格说出有关你的解释。”
话落,温杳倏然起身上楼。
这次周翌泽没有再开口喊住他,他意识到了事情好像在往一些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
……
一周后,傍晚。
温杳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十分单薄。
她看着窗外的飘雪,心中感慨着,真快啊。
好像什么东西都是在一瞬间忽然就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自己和周翌泽,一切都从二人结婚那晚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周二人的生活好像恢复了原状,却又好像没有,都对那天晚上的谈话闭口不谈,而温杳也一直闭门不出。
不知道过去多久,温杳站起了身,刚下楼就撞上了正好进门的周翌泽。
明明共处同一屋檐之下,可是二人一周都没有碰面。
周翌泽看上去明显更加憔悴。
二人目光相撞的那一瞬,周翌泽像是脱水许久的鱼,终于再次得到水的眷顾。
他张了张唇瓣,嘶哑的喉咙刚发出个单音节,就听见温杳的声音响起。
“下雪了,我们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