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怜玉骨折扇一收,想起刚才的小姑娘。软软糯糯,聪明又勇敢,真是看着就让人心软。“那不是秦子宴的女儿。”玄衣男人冷漠道。“唔,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胥怜欠揍地靠近了些,“你让我去照看那对母女,莫非是铁树开花,枯木要逢春了?”胥怜一个闲散王爷,朝廷里的政事他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各个世家里的风流韵事八卦,他可以说是如数家珍。玄衣男人听了他的话,远山般的眉微动,有些不悦,“什么照看?”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得秦子宴险些当场吐血。
倒是齐王胥怜,丢下这些话,没待多久就走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秦子宴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他不能随便动沈清幽。
而且今天之后,沈清幽但凡有个三长两短,外人只怕都要想是不是他动的手。
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子宴郁闷至极。
今天不该是他的良辰吉日吗?
怎么从早上到现在,一件好事都没有!
那些废物到底会不会算日子!
秦子宴气得不行,连沈朝云都没理,就气冲冲地走了。
他本就是极度自私之人,娶沈朝云是为了让自己更上一层,结果在齐王胥怜面前她半点忙也帮不上,还让自己遭一顿数落,心情怎么会好。
沈清幽也懒得理他们,把院门一关,谁也别在她眼前晃悠。
至于胥怜。
出了将军府之后,又绕进一处茶楼。
茶楼最上层的雅间里,斜倚着个玄色华服的俊美男人,他单手撑着头,似乎在小憩。
他座下端站着的,是表情严肃,眼神阴沉的小少年。
见胥怜进来,他也没动一下。
“哎呀,小外甥你真是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了,我刚才去将军府,那秦子宴的女儿看着跟你差不多大,可比你灵动可爱多了。”
胥怜玉骨折扇一收,想起刚才的小姑娘。
软软糯糯,聪明又勇敢,真是看着就让人心软。
“那不是秦子宴的女儿。”玄衣男人冷漠道。
“唔,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胥怜欠揍地靠近了些,“你让我去照看那对母女,莫非是铁树开花,枯木要逢春了?”
胥怜一个闲散王爷,朝廷里的政事他丝毫不感兴趣,但是各个世家里的风流韵事八卦,他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玄衣男人听了他的话,远山般的眉微动,有些不悦,“什么照看?”
“父亲是让你去弄清楚那女人的身份!”小少年急着纠正。
“小外甥你这就肤浅了,你知道这些年你爹身边一共出现过几个雌的吗?好端端的,他忽然在意起一个女人,不是对她有意思,是什么?”
“别胡扯,父亲他——”
“好了好了,你年纪小,大人的事你不懂,总之你们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胥怜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很靠谱。
小少年被噎得无语。
玄衣男人也懒得再理会他。
找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他很快就查到了她的名字。
沈清幽。
这名字他本来已经忘了,后来手下提醒,他才想起。
若真是那个女人的话,她的女儿……
他表情冷峻。
胥怜继续道:“不过她这时候去秦家可不是个好选择,秦沈联姻,是为了让秦子宴爬得更高,他们可不会留着一个随时会失控的炸弹。”
他今天只能救她一时。
秦家以后有的是机会编排罪名处理她。
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在秦家后院要生存下去,简直难如登天!
“炸弹这个词很贴切。”
玄衣男人似是想到什么,眼神露出几分玩味。
“那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