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吧!”众宾客混乱。秦子宴傻眼。沈朝云慌忙掀开盖头。在看到那张熟悉又厌恶的脸的时候,她也愣住。“你……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当初在乱葬岗,为了让她死透,她还专门让人放了几条饿疯了的野狗,按理说她的尸身都该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她还能回来?那个孩子又是谁?!“很惊讶吗,沈二姑娘,别急,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秦子宴更是傻眼。
女子虽只露出半张脸,但雪肤花容,有倾世之貌,还有一丝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让他为之晃神。
但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
“这位……夫人,请勿血口喷人,我秦子宴行得端坐得正,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云儿的事情,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想来闹事,还请分清场合!”
“行得端坐得正?亏你说得出口,你为了能够迎娶沈朝云,杀妻弃女,伪造证据,欺世盗名,如此桩桩件件,怎敢说自己问心无愧?!”沈清幽冷声质问。
“胡说八道!”
“哪里来的泼妇,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赶出去!”秦夫人姚氏高声下令。
秦家的护卫立即冲上来将她围住。
一旁的护国大将军秦建也冷哼,道:“刁妇莫要在此造次,我秦家宅心仁厚,不管你有什么算计,念在你是初犯,若此时跪下认错,便不做计较,放你自行离去,否则,别怪我们不tຊ客气!”
他面沉如水。
以他的地位,连当今圣上都要给他两分薄面,岂会容忍一个女子在这里捣乱。
他快速给心腹递了个眼神。
沈清幽丝毫不乱,抱着女儿道:“怎么,我话都还没说完,你们就急着要杀人灭口了?”
“秦某从未见过你,想必你是认错人了,今天是秦某大喜的日子,你若愿意,可以坐下喝一杯酒水,切莫在此胡搅蛮缠!”
秦子宴黑着脸,盯着女人那半张倾国倾城的脸,拿出最后一点耐性。
“若我不愿意呢?”
“你——”
“宴哥哥,是不是家中哪个下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让这位大姐受了委屈?但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能随便找个富贵俊俏的人就攀咬不是?”沈朝云轻声开口。
这话居心叵测。
沈清幽挑眉。
原身这位妹妹还是那么擅长祸水东引。
她也没再费口舌,直接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另外半张脸来。
同样是精致的眉眼,吹弹可破的肌肤,唯一不同,是那半张脸上还有一个丑陋的胎记,仿佛把一张精美的画布一分为二,将这绝美容貌撕裂成狰狞的模样。
这胎记太有辨识度。
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也能瞬间想起她的名字。
“沈清幽!”
“是她?怎么可能,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鬼吧!”
众宾客混乱。
秦子宴傻眼。
沈朝云慌忙掀开盖头。
在看到那张熟悉又厌恶的脸的时候,她也愣住。
“你……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当初在乱葬岗,为了让她死透,她还专门让人放了几条饿疯了的野狗,按理说她的尸身都该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为什么她还活着?
为什么她还能回来?
那个孩子又是谁?!
“很惊讶吗,沈二姑娘,别急,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沈清幽说着,手里拿出一本火红的册子,上面明晃晃写着两个大字: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