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满枝还愣着,隋嘉泽就连离婚后该怎么办都讲得清清楚楚。她不记得当年最后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了,生完孩子之后的记忆,总是一片浑噩。而现在,她又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吴夏的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段满枝没证据去证明吴夏就是推她下去的凶手,有隋嘉泽的袒护她脸去找吴夏本人麻烦都没办法。隋嘉泽也没再提离婚的事情。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常。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段满枝正买完菜往家里赶。旁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吴家可是走了大运,居然出了吴夏这么个区女状元!”
隋嘉泽说完就走,门被大力关上。
震天响的关门声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段满枝的脸上,打得她都尝到了血腥味。
她恍惚地坐在床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但双手却在被褥下微微颤抖。
良久,才呢喃出声:“段满枝,听见了吗?就算重来一次,你仍旧是隋嘉泽想丢弃就能丢弃的人。”
上一世就是如此,她记得自己生完孩子后,隋嘉泽忙着部队的事,月子期间从未来见过她一次。
出院那天,段满枝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提着东西艰难离开,却亲眼看见隋嘉泽接过别人的孩子,亲昵地逗了几下。
有人在她身后称赞道:“真好的领导啊,属下老婆生孩子,还带营养品过来看望。”
段满枝紧抿住唇,当着隋嘉泽的面和他擦身而过。
隋嘉泽明明看见她了,却一直没叫她。
段满枝出了医院,便蹲在路边哭得稀里哗啦的。
孩子也跟着哭了,她只好忍着泪,又安慰起来:“宝宝不怕啊,妈妈没事的。”可心中却有什么东西摔裂了缝。
等隋嘉泽回到家,段满枝第一次和他发了脾气。
可隋嘉泽缺直接说:“是我对不住你,但工作需要,你应该要理解我。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下去,我们可以离婚。”
段满枝还愣着,隋嘉泽就连离婚后该怎么办都讲得清清楚楚。
她不记得当年最后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了,生完孩子之后的记忆,总是一片浑噩。
而现在,她又有了那种窒息的感觉。
……
吴夏的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段满枝没证据去证明吴夏就是推她下去的凶手,有隋嘉泽的袒护她脸去找吴夏本人麻烦都没办法。
隋嘉泽也没再提离婚的事情。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常。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段满枝正买完菜往家里赶。
旁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吴家可是走了大运,居然出了吴夏这么个区女状元!”
段满枝只僵硬了一瞬,便又往前走去。
回到家,她做了饭,洗了衣服,在楼顶晾衣服时,她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楼边。
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好想跳下去。
这发现让段满枝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连忙退开,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直到又过了几天,段满枝突然看见宣传栏的军队文职宣传单!
她这才想起高中文凭除了能参加高考,还能报考军队文职!
压抑沉闷的心突然松了点。
像是迷路的人终于又看见了曙光,她暗自记下了报名地址。
这次考试,段满枝下意识没告诉隋嘉泽。
很快,就到了考试那天。
交卷的瞬间,段满枝一直悬而未落的心,才稳稳地落了下来。
一周后。
军队的招聘文书果真送到了段满枝的手上。
段满枝捧着文书,就像捧着件无与伦比的珍宝。
她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准备告诉隋嘉泽。
可隋嘉泽当夜并没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段满枝便匆匆地来到部队报道。
谁知却在走廊上遇见了隋嘉泽,她有些诧异,但更多是骄傲地扬起了手中的文书:“嘉泽!我考上军队文职了!”
隋嘉泽冷淡地看着她,没有惊讶更没有惊喜。
段满枝笑容僵在了脸上,缓慢地收回了文书。
这时,一道声音在身后忽地响起:“段满枝?正好你来了,就省得我再去找你了。”
段满枝定眼看去。
是当时给她作军队文职招聘信息登记的工作人员。
段满枝心脏忽然不自觉抽痛了一下,还没分清来自何处。
便见那人看了眼隋嘉泽,见他微微点头,才说道。
“这份文书还是交还于我吧,隋副旅长把这次聘用的名额给了第二名,你被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