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韵深略微沉思。这是借用工具,以少敌多的作战手法。而这样的方式,岑韵深并不陌生。“魏国主帅是谁?”来报的士兵乃是一名副将,跟随岑韵深多年。听他问这句话,脸上略沉了几分:“回皇上,是皇后娘娘。”岑韵深一凛:“怎的是她?”士兵回答:“夜钰不在,魏军无主帅,皇后便下旨求新皇命自己接任。”营房内士兵们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片惊骇之色:“竟然是她,这可如何是好……”
狭小的草屋内,入目一片狼藉。
秦烟收回软鞭,微抬下颚,双眼倪视着面前的尸体。
地上正四仰八叉地躺着几个壮硕将士的尸体,他们脖颈处各横亘着一条紫红的伤痕,面色青黑。
夜钰看着这具具被勒死的尸体,一脸惊愕地看向眼前人。
他知道这秦烟的武功厉害,却没想到她竟这般轻巧就能应付了几个强壮的魏国士兵。
“你到底是什么人,可知杀了他们,便是与辽国作对?”
秦烟收回软鞭,微微笑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罢了,与不与辽国作对,等他们先找到我们再说吧。”
她说的潇洒,夜钰也一时失了言语。
“此地已经不宜久留,替你换好伤药,我们便立即出发。”
夜钰听她这样一说,眉头紧蹙:“去哪?”
秦烟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我也不知道。”
夜钰一噎,看着地上遍地的尸体,强压下无奈:“带我回去魏国,便可保你我都安然无恙。”
秦烟眼中露出一丝暗沉,略微停顿,继而道:“如此,那便听你的。”
三日后,辽国军营。
雪不再下,却开始飘起细雨,丝丝冰凉,寒彻入骨。
岑韵深正瞧着眼前的作战草拟图纸,见一士兵掀帘而入。
“报,前军斥候传回消息。”
岑韵深眼光一转:“说。”
“魏国城门只有一小队兵马,皆拉弓待守,辅以火球进攻我方,我军不敌,连连溃败。”
“火球?”
岑韵深略微沉思。
这是借用工具,以少敌多的作战手法。
而这样的方式,岑韵深并不陌生。
“魏国主帅是谁?”
来报的士兵乃是一名副将,跟随岑韵深多年。
听他问这句话,脸上略沉了几分:“回皇上,是皇后娘娘。”
岑韵深一凛:“怎的是她?”
士兵回答:“夜钰不在,魏军无主帅,皇后便下旨求新皇命自己接任。”
营房内士兵们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片惊骇之色:“竟然是她,这可如何是好……”
一年轻将领不解,低声问道:“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却终究不过是一女子,何惧如此?”
老将摇头:“皇后娘娘又岂是普通闺阁女子可比,你从前不知,以后便会领教到她的厉害了。”
年轻将领沉眉,刚要说话,便听岑韵深下令:“重新部署作战方案,令攻城将士先行回营,不可冒进。”
“是。”
岑韵深负手而立,微垂着头,眸光冷寒。
时隔六年,伊雨怡竟与他又在战场上对峙。
只是如今,她为之守候的是夜钰的国。
魏国军营。
“报,辽国军队已经退去。”
伊雨怡正站在火盆旁,听见士兵来报,立即转身过来:“退了?”
士兵点点头:“确是退了。”
伊雨怡思忖。
没想到岑韵深这样快就退了,看来他一定猜到了是她在指领作战。
“祉阳山一战重要,令将士严阵以待,不可松懈。”
“另外,再调一队军马,明夜与我一先行入祉阳山,夺取河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