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接令,接而道:“可主帅之位仍旧无人担任,您看……”伊雨怡手指抚摸着棺木,眼中含着满含愧疚与痛楚:“我之后立马求新皇下谕旨,由我来领兵上阵前线,”跪在地上的侍卫和翠怡面面相觑,内心惊愕不已。“娘娘,您真的要亲自上战场吗?”伊雨怡目光从雪山上掠过,逐渐沉了下来。她开口,声音悠远沉重:“他不在,魏国便就由我来守护。”
夜钰在被子里身影一僵。
他虽知道秦烟是在骗人应付辽军,心里却仍然有些不适应。
将士听着秦烟的话,将信将疑:“叫他起来,让我们确认一下是不是要抓的人。”
秦烟语气略带犹豫,软声道:“军爷行行好,我丈夫病的厉害,受不了风寒,实在不便起身。”
将士见她推脱,不耐道:“少废话,快叫他起来!”
说罢,便要上前揭开被子。
秦烟眼眸一暗,立即掏出腰间皮鞭,扬手一挥。
鞭子在空中咻地扫过,狠狠打向将士。
将士痛呼一声,猛地转头望向她:“大胆,和辽国作对,你不想活了?”
他声音洪亮,震耳欲聋,气势十分骇人。
秦烟却只是一挑眉,斜眼瞥向他,握着皮鞭的手微微扬起,挑衅般直指着眼前的男人。
“军爷着实嚣张,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杀了我。”
魏国军营。
岑韵深冷眸一扫,面前的一众士兵齐齐跪下。
“皇上息怒——”
岑韵深将手中的茶碗一摔,语气愠怒。
“皇后娘娘没有抓到,连夜钰也在你们手中逃脱,朕的手下怎么养了你们这般不中用的废物!”
副将上前道:“原本是已经抓住了夜钰,却突然冒出一善用软鞭的女子,将我方派去的人全部绞杀。”
“善用软鞭的女子?”
岑韵深蹙眉,略微思忖后道:“魏国那边可是信了夜钰已死的消息?”
他们随意取了一魏国士兵头颅,将之焚毁得辨不清面目,目的便是让辽国以为自己国君已死,方阵大乱。
副将回答:“魏军似乎也没有找到夜钰,如今他们确以为夜钰已死,人心惶惶……”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又抬头看了一眼岑韵深。
但在场的人皆知道副将是什么意思。
如今夜钰不在,魏国军心动乱,正是攻打他们的好时机。
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似是感应到了众将士心声,岑韵深侧身过去,余光寒冷如冰:“听朕指令,召集兵马,一举攻下辽国!”
魏国军营。
冷风拂过,寒意刺骨。
此时的伊雨怡正跪在雪地里,看着眼前一架漆黑的棺材,双目泛红。
翠怡在一旁给她披上大衣,语气略带祈求:“娘娘,这雪越下得发大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伊雨怡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双眼低垂,唇瓣轻颤:“父亲因我而死,如今连夜钰也是。”
“原本最该死的本该是我,为何到最后死的却是他们……”
翠怡摇摇头,声音哽咽:“娘娘千万别这么想,害死他们的都是韵深,何时又了您的错?”
岑韵深!
伊雨怡听见这个名字,浑身突然一震,眼中怒意迸发:“他该死,我却拿他没有办法。”
她手握拳,愤怒一锤地,悲愤不已。
“贵妃娘娘,不好了!”一侍卫上前跪下,将手中军书递给她,“辽国已对我国宣战,即日起兵。”
翠怡脸上一惊,担忧道:“岑韵深此前示威,明显就是故意想令我国军心不稳,好一举击溃我们。”
“我国不可一日无君,先书信一封给太后,立刻令二皇子继位。”伊雨怡很快吩咐。
侍卫接令,接而道:“可主帅之位仍旧无人担任,您看……”
伊雨怡手指抚摸着棺木,眼中含着满含愧疚与痛楚:“我之后立马求新皇下谕旨,由我来领兵上阵前线,”
跪在地上的侍卫和翠怡面面相觑,内心惊愕不已。
“娘娘,您真的要亲自上战场吗?”
伊雨怡目光从雪山上掠过,逐渐沉了下来。
她开口,声音悠远沉重:“他不在,魏国便就由我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