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主人正是昨夜在正殿里与华年暧昧的男子——濯笙。濯笙没犹豫一口答应:“当然,姐姐把位置告诉我,我马上就来。”华年笑得温柔:“我等你。”但切断传音后她就收起了笑,冷淡地看着诸弦:“你可以走了,从今天开始除非你拿着和离书,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诸弦握紧佛珠,面色冷倨下来。而华年移开视线,再不肯看他一眼。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直到濯笙出现,他小跑着到了华年身边,年轻的脸在阳光下蓬勃生气。“帝姬姐姐,我来接你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昨夜在正殿里与华年暧昧的男子——濯笙。
濯笙没犹豫一口答应:“当然,姐姐把位置告诉我,我马上就来。”
华年笑得温柔:“我等你。”
但切断传音后她就收起了笑,冷淡地看着诸弦:“你可以走了,从今天开始除非你拿着和离书,否则我是不会见你的。”
诸弦握紧佛珠,面色冷倨下来。
而华年移开视线,再不肯看他一眼。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对峙着。
直到濯笙出现,他小跑着到了华年身边,年轻的脸在阳光下蓬勃生气。
“帝姬姐姐,我来接你了。”
他脸上的笑容灿若朝阳,看得华年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
诸弦的脸色彻底阴沉。
但华年无视他,直接跟着濯笙离开了,两道身影化作光尘飞身而去,瞬间消失在视线中。
跟在诸弦身后的侍从观察着诸弦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上神,咱们追上去吗?”
诸弦冷着脸很久都没说话。
半晌,才听他漠凉嗓音:“找人看着,她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都要告诉我。”
侍从点头:“是,神君。”
然后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7
华年离开的第一天,侍从急匆匆走进了诸弦的书房:“上神,帝姬她……”
诸弦闻声皱起眉:“她怎么了?”
侍从忙展开一幅画面,只见画面上,华年勾着濯笙的脖颈站在一处草原上,笑容灿烂。
诸弦捏了捏眉心,放下手里的经文:“把非议压下去。”
第二日,侍从再次走进书房:“神君,帝姬她……”
“她又去赛马了?”诸弦抬眼。
侍从摇摇头,又展开一副画面——象姑馆内,华年与十几个男子举止亲密地跳舞。
诸弦眸光微沉:“继续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诸弦每天都会看到华年的行踪。
从喝花酒到混迹青楼,每一天她身边的男人都不一样。
到后来,连侍从都能够面不改色展开画面。
然而这些消息哪怕诸弦有意遮掩,可还是逃不过众生纷纭发的嘴
第八天,天族长老来寻诸弦,神色严肃:“诸弦,你要容忍华年到什么时候,外面都快要传疯了,这对你来说可是要让天族蒙羞的。”
诸弦坐在茶桌前,神色沉凝:“我知道,我会处理的。”
他拿起外袍转身往外走,正好侍从走来:“神君,您是要去琼华寺吗?”
诸弦闻言脚步一停:“今日是什么时候了?”
“神君,今日十八了。”
每月十五、十六是他去修禅的日子,他从没忘记过。
可这次过去了三天他都没发觉。
他向来都是按计划进行的,没出过一点差错。
只有华年是唯一的变数。
诸弦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沉默片刻。
阿芙就走了进来出声喊住他:“爹爹。”
诸弦顿住了脚步:“怎么了?”
阿芙很直接,眼眸里尽是平静:“娘亲不回来了吗?”
他微顿:“她会回来的。”
“不管怎么样,还请您尽快处理。”阿芙站起身,“不要再让这些事影响到我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发生点什么事都不可能瞒的天衣无缝。
向来在众人的尊敬和忌惮中长大的阿芙,这几天被背后议论快淹没了。
她说完,朝诸弦轻轻一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诸弦沉默很久,转身想问侍从,华年现在在哪儿。
侍从却听到消息,急匆匆打开了一幅画面——
华年一左一右勾着颂徽和濯笙躺在海边,好不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