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羡收敛了笑容:“你姐姐最近修身养性,在院子里吃斋念佛,不便见客。”徐连云勾起唇角,怎么看都带着十分邪气。“只怕是姐夫被妖精蒙了心,错怪了我姐姐!”上官羡沉了脸,上位者的威压登时爆发开来,和徐连云身上的煞气相抗衡。徐连云与他对视,良久之后还是少年扛不住着威压,率先转开了目光。他“当啷”一声把佩剑丢在桌上,剑身滑落半截,寒光乍闪,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寒冰利器。徐连云漫不经心地挑眉,笑道:“姐夫,我是个行伍粗人,常年在军中,说话难免心直口快,还望姐夫见谅。”
一旁伺候的婢女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上官羡大步迈入,朗声笑道:“连云,一路可还顺利么?”
徐连云拱手回礼:“多谢姐夫关怀,一路都好。”
“只是挂念二姐的很,她人怎么不在这里?”
上官羡收敛了笑容:“你姐姐最近修身养性,在院子里吃斋念佛,不便见客。”
徐连云勾起唇角,怎么看都带着十分邪气。
“只怕是姐夫被妖精蒙了心,错怪了我姐姐!”
上官羡沉了脸,上位者的威压登时爆发开来,和徐连云身上的煞气相抗衡。
徐连云与他对视,良久之后还是少年扛不住着威压,率先转开了目光。
他“当啷”一声把佩剑丢在桌上,剑身滑落半截,寒光乍闪,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寒冰利器。
徐连云漫不经心地挑眉,笑道:“姐夫,我是个行伍粗人,常年在军中,说话难免心直口快,还望姐夫见谅。”
上官羡也淡淡一笑,只是那笑意微不可闻。
“连云是长进了,咱们上演武场去比划一番,让姐夫瞧瞧你这些年的进益。”
听完海棠讲述正厅中发生的事情,我便打算去厨房看给舟哥儿炖的补气血的药膳。
才走出院子,一把剑突然横在我脖子上。
看着横在我脖颈处轻易就能取我性命的宝剑,我毫不畏惧,脸上是做小伏低的谦卑笑容,看向宝剑的主人。
“将军不是和王爷在比武吗,怎么来了内厨?”
徐连云冷冷道:“你这贱婢没有问本将军来意的资格。”贱婢。
我舌尖轻轻舔了舔虎牙,只觉得可笑。
这姐弟俩还真是如出一辙,徐家的家教果然跋扈。
“将军是为了王妃而来吧。”
他开门见山:“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害我姐姐被姐夫禁足!”
我有些不耐烦和这个少年将军继续纠缠,扣住剑柄反手一拧!
他没意识到我这样的贱婢ȵ ɱ ʑ ȴ也会反抗,猝不及防间宝剑落地。
我转身抚平锦缎衣绸上的褶皱,心里更加不快。
这是明姐儿刚给我挑的好料子,就这么被糟践了。
我抬眸,眼里寒光闪过。
“我使了妖术诡计?”
“将军好自信,就这么理直气壮来质问我做了什么。”
“你倒不如去你姐姐的院子里问一问,她对王爷做了什么,又对两个孩子做了什么!”……
王爷新纳的萧姨娘失踪了。
海棠闯进上官回舟的房里,父子三个俱在。
她的头磕地“砰砰”作响:“求王爷救救小娘,小娘不见了!”
上官羡脸色一变:“起来回话!”
“晌午,小娘说去膳房看给大少爷炖的汤,然后就到现在都没回来。奴婢找了整个王府,小娘没有口谕,不能出府,且在去膳房的路上发现了这个……”
海棠双手捧上一只织金绣荷的帕子。
上官羡心念百转,最后狠狠咬牙。
“徐!连!云!”
上官羡立刻派人搜府,此刻,我却昏迷着。
我醒来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手被麻绳捆住,像破布一样被丢到角落。
习惯了黑暗后仔细打量,心头哂笑。
居然是在王府的柴房。
徐连云真是年少有为,胆大包天。
他冷冷一笑,居高临下俯视着我。
“现在,你能交代都对我姐姐做了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