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察觉到就是那晚玉汤泉让我勾上了上官羡,又勾上了上官回舟和上官明湖,直到爬到整个王府都看我三分颜面的地步,心里恨的牙根痒痒。我再稍微一炫耀几位主子赏赐的金银珠宝,告诉她这只是从他们指头缝里漏下来的东西……鱼儿就这样上钩了。梨花果然向徐乐言告发了我和上官羡的私情。徐乐言被侍卫架出了书房,像一头发疯的母狮一样嘶吼着。“上官羡!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负了我,你负了我!”上官羡额头已经暴起了青筋,他狰狞着大喊!
徐乐言走得面白流汗,钗环都乱了。
上官羡狠狠皱眉,一把扯过袍子盖住我二人。
徐乐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她惊声尖叫起来!
“贱人!是你这个贱人!”
树上几只雀鸟扑棱振翅而飞!
上官羡怒斥门口的侍从。
“干什么吃的,不是说谁都不能闯进来吗!”
“还不快把王妃拉出去!”
我被袍子蒙住头,唇角却弯开一个神经质的弧度。
我咬住指甲,黑暗里两眼灼灼,兴奋地想大叫出声!
当初告诉我摄政王阖府参加宫宴、替我隐瞒去玉汤泉行踪的司马掌事女官梨花,是个眼皮子浅、做事没有章法又肚量很小的人。
她隐约察觉到就是那晚玉汤泉让我勾上了上官羡,又勾上了上官回舟和上官明湖,直到爬到整个王府都看我三分颜面的地步,心里恨的牙根痒痒。
我再稍微一炫耀几位主子赏赐的金银珠宝,告诉她这只是从他们指头缝里漏下来的东西……鱼儿就这样上钩了。
梨花果然向徐乐言告发了我和上官羡的私情。
徐乐言被侍卫架出了书房,像一头发疯的母狮一样嘶吼着。
“上官羡!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负了我,你负了我!”
上官羡额头已经暴起了青筋,他狰狞着大喊!
“拖出去!”
堂屋里,黑压压跪了一地人。
徐乐言气得连呼吸都不顺了,靠在白芷身上大喘气。
我和上官羡都已经重新穿戴整齐。
上官羡坐在上首,我跪在下方。
徐乐言悲愤地指着上官羡的鼻子大骂。
“当时你娶我的时候答应我爹要一辈子对我好,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吗!”
“她就是一个天天跟灰尘和畜生混在一起的贱婢,也配和我共事一夫!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徐乐言的眼泪大滴大滴滚下来,看到这张美的让人发颤的面孔,心痛到将要窒息。
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不仅有一张好脸,一副好身段,更重要的是,有着连她一个在脂粉堆里长大女人都心惊的妩媚!
更别提还有孤傲清冷的做派,这样的反差,哪个男人能扛得住才见了鬼!
这个贱婢要是入了府……
徐乐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心惊肉跳。
除此之外,数十年前见到那些妾室和侍女的愤怒再次如巨浪滔天般袭来!
上官羡是她的男人,谁敢觊觎,谁敢染指!
徐乐言以凤仙花精心染制的长甲已经快戳到上官羡鼻尖上。
“上官羡,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上官羡不耐地挥开她的手,开口就是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
“说话做事这般冲动粗俗,你还有没有一个王妃应有的尊贵和教养!”
徐乐言更加难以置信,她气到蜷缩起身形,捂住胸口,胳膊带动手指画成半圆:“你……你们……”
上官羡缓了语气,僵硬道:“好了!这么闹,像什么样子。”
我看着顺从妥帖地跪着,实则一直冷眼旁观。
堂堂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了大局忍了徐家十几年,早就快到极限了。
更别提他现在大权在握,给徐乐言的尊重也不过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火候要到了。
我隐晦地勾唇一笑,抓住时机扑到徐乐言面前,抓住了她的鞋面。
“王妃,王妃!”
我装着哭诉的样子求饶,
“是奴婢仰慕王爷,是奴婢蓄意勾引了王爷,不管王爷的事,全是奴婢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