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也不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那摄政王是我们惹得起的吗?”唐承德不满的收回了手,虽然依旧难言心中愤怒,但脸色好歹缓和了不少。他不满的指着唐婉宁,有些话到了嘴边却迟迟未说出口。良久,只能愤愤的收回手,转身往书房走去。“既然不清醒,这几日便就在家中好好反省。不要让老夫再听到你随意离开府中,攀扯京中权贵的消息,不然定饶不了你!”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唐婉宁这才啜泣着从地上站起,顺从的应了下来:“女儿定会好好反省。”
“这不是你能问的。”宋宴知不满的睁开双眼,略带警告的看向唐昭宁。
“是吗?”唐昭宁撇了撇嘴,倒是起身走到了宋宴知的身边,挑了挑眉半开玩笑道。
“不过现在王爷的女伴是我。不说远的,至少在这四个月内,王爷便暂时摆脱不了我。”
“你的医术很厉害。可让本王觉得奇怪的是,本王并未查到你究竟师承何处。”
宋宴知根本就没将她的玩笑话当一回事,反而死死的盯着唐昭宁,企图用这个办法问出些什么。
对此,唐昭宁不以为然道:“我就不能自学成材吗?”
“宴知哥哥!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实在是有伤风化!你得为自己的名声想想啊!”
“这唐昭宁早已臭名远扬,她何德何能同你牵扯上干系!”
屋内几乎没什么动静,可越是安静便越让沈沐恩心慌。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奋力的拍着房门,想要用这种方式让宋宴知打开房门。
只可惜,宋宴知现在正泡在浴桶里,无法起身。
只要唐昭宁不乐意,这房门今日沈沐恩便就别想打开。
即便她如何闹,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你们还真是迂腐的可怕,我都没担心名声有损了,她倒是替你担心上了。”
听着门外的动静,唐昭宁顿感不满的撅起了嘴,冷着脸走到了门口,朝门外嚷嚷着。
“郡主这话还真是伤人,臣女与王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总不能将所有责任都推到臣女一人身上吧?”
唐昭宁说着,便将手搭到了门上:“王爷,要不将她放进来算了?”
“荣佳郡主莫要胡闹了,本王有要事在身,还请郡主先行离开。”
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宋宴知可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可以见人。
况且,宋宴知也并不想让旁人知晓,自己正在诊tຊ治的事情。
“可是……”
“郡主莫要让本王为难。”宋宴知有些严肃的打断了沈沐恩的话,语气中满是指责。
而门外的沈沐恩,听到宋宴知陡然加重的语气先是一愣。
宴海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对沈沐恩做了个请的姿势,半推半就的将人带出了王府。
门外随着沈沐恩的离开,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唐昭宁也在此刻打开了房门,见门外无人后,才满意的回到了屋内坐下。
“泡药浴的时候可不能关门,到时候雾气上涌,你待久了可是会晕死过去的。”
惬意的吃着糕点,唐昭宁说的尤为随意,让人听不出其语气中的真假。
若是换了旁人,定是要对她所言提出质疑的。
宋宴知却并未多说什么,甚至就连疑问都未曾提出。
不过一瞬,屋内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他们两人并不相熟,自然没什么可以聊的。
索性唐昭宁也不打算与人聊天消遣,吃的差不多了,这才架起小火炉为人熬药。
……
沈沐恩这边,刚被人赶出摄政王府,还没走几步呢,便和笑吟吟的唐婉宁撞了个罩面。
对方似乎是有意在此等候,见人出来之后,便走到了她的面前,轻声开了口:“郡主现在愿意相信臣女的话了吧?”
“滚!”没能见到宋宴知,沈沐恩本来就足够烦躁的了。
见唐婉宁一脸的得意,沈沐恩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后,便直接上了马车回了侯府。
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唐婉宁的脸色其实也算不得太好。
面对沈沐恩,唐婉宁倒是不见得有多恭敬。若不是有事相求,她怕是连正眼都懒得给人一个,又怎么会任由她如此羞辱自己?
“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敏心担忧的看着唐婉宁,有些害怕她会因为气愤做出什么傻事来。
“你去找个说评书的,将今日之事编排成故事散播出去。记住,必须得让荣佳郡主听到。”
愤愤的收回了目光,唐婉宁虽然十分气愤,却清楚的知晓自己要做什么。吩咐过后,这才满意的回了丞相府。
可唐婉宁并未来得及高兴太久,刚一回府便被一巴掌打倒在地。
“父亲?你为什么要打我?”唐婉宁红着眼眶跌坐在地,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可怜兮兮的问着。
“为父为何打你,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为父去寻荣佳郡主。你自己想死,别想拖着整个丞相府为你陪葬!”
唐承德脸色无比的难看,他只要一想到方才的事,便恨不得将唐婉宁绑了丢到摄政王府赔罪。
她以为自己有多聪明?竟然想着要靠沈沐恩去对付唐昭宁,是嫌自己和丞相府活的太久了吗?
“女儿不知道父亲在说些什么,女儿不过与郡主相识,今日前去也不过是与人叙旧罢了。”
唐婉宁咬紧唇瓣,即便事迹败露也依旧不肯松口。
如此行径,气的唐承德再次扬起了手。只是巴掌还未落下,便被唐乔氏拦下,红着双眸劝着。
“婉宁是什么性子,老爷还不清楚吗?她又何苦在这种事情上,同老爷撒谎呢?”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也不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那摄政王是我们惹得起的吗?”
唐承德不满的收回了手,虽然依旧难言心中愤怒,但脸色好歹缓和了不少。
他不满的指着唐婉宁,有些话到了嘴边却迟迟未说出口。良久,只能愤愤的收回手,转身往书房走去。
“既然不清醒,这几日便就在家中好好反省。不要让老夫再听到你随意离开府中,攀扯京中权贵的消息,不然定饶不了你!”
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唐婉宁这才啜泣着从地上站起,顺从的应了下来:“女儿定会好好反省。”
“可伤着哪了?”唐乔氏满脸心疼的看着唐婉宁红肿的脸颊,拉着人往院内走去。
因为太过心疼,给人上药的时候唐乔氏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我们母女俩到底造了什么孽?眼瞧着终于可以将那贱人赶出府,谁曾想竟然横生这样的变故?”
“母亲放心吧,女儿定不会让她得意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