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告诉本郡主这些?”沈沐恩攥紧双拳,强压着怒火质问道:“你凭什么以为本郡主会相信你的话?”“臣女知晓自己所言郡主自然不会全部相信,不过没关系,郡主大可以自己去查。若是臣女有半点假话,自会主动前来负荆请罪的。”面对沈沐恩的质问,唐婉宁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再继续说下去。她自然不求自己一开口,就能让沈沐恩相信,并且顺从自己的意图对付唐昭宁。不过……看沈沐恩此刻的状态,应当也用不了多久。
沐恩侯府。
唐婉宁直说了自己的来意后,便就一直被晾在前厅等着。
可即便被人这般怠慢,唐婉宁也不敢表现出半点的不满,只静静的在前厅等着。
而唐婉宁要寻的人,此刻正在自己的院落中,悠闲的喝着茶水,根本就没有要去见她的意思。
“郡主,那人好歹是丞相府的小姐,我们这么晾着她真的好吗?”
梦幽细心的将沈沐恩要用的绣线理好递给了她,有些担忧的问着。
“有什么不好的?”沈沐恩轻嗤一声,一脸的不屑。
“不过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想要见本郡主等上一会又如何?”
也不怪沈沐恩如此的轻视唐婉宁,毕竟她可是沐恩候的嫡女,就连名字都是陛下亲赐。
整个皇城中,除去几位公主,便就只有她沈沐恩的身份最为贵重。
唐婉宁不过外室所生,即便后被扶正,却也改变不了她身份下贱的事实。
这样的出身,沈沐恩不过晾了她一会,又不是将其拒之门外。
她看谁敢胡乱攀咬,反过头来说是她的不是。
“只是她声称有关于摄政王的要事要同您说,郡主以为会是何事呢?”
梦幽说着,眼中的不屑也越发强盛,摄政王三个字更是咬的极重。
他们自然不信唐婉宁能说出些什么来,毕竟宋宴知可不是她那种货色的人,可以随意接近的。
只是对方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沈沐恩,倒却难得让他们起了兴致。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沈沐恩撇了撇嘴,倒是终于舍得起身往前厅走去。
此刻的前厅内,唐婉宁依旧端正的坐着。虽面上不显,心中却早已对人咒骂连连。
沈沐恩来到前厅时,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等落了座后,便自顾自的把玩着茶盅。对她所要说的话,一点都不在乎。
见状,唐婉宁立马站了起来,步于沈沐恩的面前轻声开了口:“臣女唐婉宁,见过郡主。”
眼瞧着沈沐恩并未理会自己,唐婉宁深吸了口气,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继续道。
“臣女今日前来,是想问问郡主是否知晓,摄政王与臣女嫡姐唐昭宁的私情?”
“放肆!”沈沐恩不满的重重放下茶盅,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你竟然胡乱生谣!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面对沈沐恩的怒火,唐婉宁迅速的低下了头,语气中满是无奈。
“臣女哪有那个胆子?若不是确有其事,臣女又怎么敢来同郡主说这些?”
“况且就在臣女来寻郡主前不久,王爷刚派了人将唐昭宁,接到了王府之中。”
说到这里,唐婉宁长叹一声抬头看向沈沐恩,一脸真诚。
“那唐昭宁前段时间与人私通,不小心有了孽种。在王爷将她接去摄政王府之前,她亲口所言那孽种是王爷的。此事,郡主是否知晓?”
“为何要告诉本郡主这些?”沈沐恩攥紧双拳,强压着怒火质问道:“你凭什么以为本郡主会相信你的话?”
“臣女知晓自己所言郡主自然不会全部相信,不过没关系,郡主大可以自己去查。若是臣女有半点假话,自会主动前来负荆请罪的。”
面对沈沐恩的质问,唐婉宁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再继续说下去。
她自然不求自己一开口,就能让沈沐恩相信,并且顺从自己的意图对付唐昭宁。
不过……看沈沐恩此刻的状态,应当也用不了多久。
眼瞧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唐婉宁便不再久留,离开了沐恩侯府。
等到唐婉宁离开,沈沐恩再也无法忍受的摔了茶盅,气的脸色铁青:“去备马车,本郡主现在就要去见宴知哥哥!”
“是。”梦幽不敢耽搁,应下后立马派人备好了马车。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沈沐恩便坐上了前往摄政王府的马车。
……
唐昭宁这边,等到海晏将宋宴知抱到榻上趴好后。她这才展开了针灸包,取出一根七寸的金针同人解释着。
“这一针落下,王爷会感觉酸胀感从骶尾部直至脚趾。刹时,王爷的腿能短暂的恢复感知。但只有一瞬,所以王爷莫要有太大的情绪才是。”
毕竟是救人,唐昭宁没有一点扭捏的将宋宴知的亵裤半退,露出他雪白的肌肤,和圆润的……臀部。
讲真的,宋宴知虽然是个男人,可这皮肤竟然比女人都还要细腻,尤其是那紧翘的臀部。
若不是身份悬殊,唐昭宁定要狠狠的捏上一把,解解馋。
似乎是因为唐昭宁发愣的时间太长了些,宋宴知只觉得后背被人盯的发毛,让他不满的皱紧了双眉。
“你在看什么?”
“能看什么?自然是在看哪里下针比较合适了,王爷这般问,是将臣女看做何等人了?”
唐昭宁不满的蹙起双眉,面对宋宴知的质问,她却说的义正言辞,撒谎都不打草稿的。
“是吗?”宋宴知显然不大相信唐昭宁的话,却又挑不出什么错处,只能将不满咽下,任命tຊ的趴着。
“自然。”唐昭宁撇了撇嘴,倒是终于落下了第一针。
七寸的金针尽数没入,唐昭宁竟出了一身的冷汗。神色也从一开始的轻松,变得凝重了起来。
唐昭宁不敢耽误,一连落了三针之后才长舒了口气,而后看向海晏冷声问道:“我让你们准备好的药材,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备好。”海晏说着,便让人将药材都拿了进来。
“准备一口大锅,将这些药材都丢进去煮,记得要放些硝石。不用多,一两即可。”
“是。”
唐昭宁疲惫的瘫在椅子上,难受的揉着后腰,吩咐海晏将给宋宴知沐浴的水煮好后,便靠在塌边吃着糕点。
原主的身子着实太差了些,不过给人施了四针,唐昭宁便觉得身子难受的紧,最后一针更是差点支撑不住。
一想到方才自己最后一针,体力不支抖了一下,唐昭宁便立马走到了宋宴知的身边,观察着他此刻的神色。
“王爷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