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天热心躁,戚曼殊气恼的蹦了一下,抓住了锦帕。未来得及高兴,椅子就先摔了下去。“啊——”戚曼殊以为自己会狠狠摔在地上,未想竟被突然出现的凌阎南接了个正着。“可有受伤?”凌阎南眼带担忧,语气也是有些紧张。戚曼殊怔怔的看着凌阎南的双眼,竟忘了她还在他的怀内。凌阎南见她呆愣的眼神,心中虽觉好笑,更多的却是愧意。“本王很好看吗?”听到凌阎南戏谑的语气,戚曼殊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挣扎着退出凌阎南怀中,后退两步,低着头:“草民该死……”
午时炎阳热的戚曼殊衣裳都被汗湿。
她擦去额上的汗,忙将手中的琵琶置于桌上,生怕手中的汗沾了琵琶。
凌阎南饮下一口茶,修长的手指轻扣着三才杯盖:“你妹妹走了?”
戚曼殊一僵,难道他要治白凝的罪吗?
她眉头顿蹙,欲解释:“王爷,阿凝她……”
“你留下便可。”凌阎南站起身来,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走至戚曼殊面前。
欲帮她擦去额前残留的汗,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在戚曼殊诧异的目光中,凌阎南只是将锦帕放在她的手中。
“本王还有政务处理,你回去吧。”
话毕,凌阎南看了她片刻才转身离去。
戚曼殊虽不是太敏锐之人,也感受到了凌阎南奇怪之处。
他好似想靠近她却又在顾虑着什么。
戚曼殊抬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脸,刺痛感未减。
他难道认出了她吗?她方才弹奏时已经将以往的小动作隐藏起来了……
良久,戚曼殊垂头叹了口气。
任他认不认得出,她回来也不是和他再续前缘的。
戚曼殊抱起琵琶回到风榭院,却看见院门被锁了起来。
一门口等待的丫鬟将她领到一处新的院落。
戚曼殊望着匾上“望云阁”三个字愣住了。
“王爷说,风榭院狭小,故将姑娘移居于此。”
书房。
凌阎南放下手中的书信,眼神冷淡:“事情可办妥了?”
案前跪地的侍卫面无表情:“回王爷,白姑娘已入芳府,芳逸并未起疑。”
“暗中护她便是,下去吧。”
“是。”
凌阎南看了眼外边儿的天,太阳已落山,不知她此时在做什么。
他起身,徐徐踏出书房。
此时,戚曼殊正站在两个摞在一起的椅子上拼命的去够树枝上的锦帕。
她踮着脚,却始终差着一指距离。
“吱……吱……”
椅子因她的不稳开始左右摇晃着。
本就天热心躁,戚曼殊气恼的蹦了一下,抓住了锦帕。
未来得及高兴,椅子就先摔了下去。
“啊——”
戚曼殊以为自己会狠狠摔在地上,未想竟被突然出现的凌阎南接了个正着。
“可有受伤?”凌阎南眼带担忧,语气也是有些紧张。
戚曼殊怔怔的看着凌阎南的双眼,竟忘了她还在他的怀内。
凌阎南见她呆愣的眼神,心中虽觉好笑,更多的却是愧意。
“本王很好看吗?”
听到凌阎南戏谑的语气,戚曼殊这才回过神来。
她连忙挣扎着退出凌阎南怀中,后退两步,低着头:“草民该死……”
还有些刺痛的脸不知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刚刚的接触而感到燥热。
凌阎南看她疏离自己,心中顿觉不快。
他自又靠近她几分,突然抬手,似要将她面纱扯掉。
戚曼殊赶忙又退了两步,身子侧了过去。
“王爷……”
凌阎南怔了片刻,略带不甘的收回了手。
戚曼殊在排斥他。
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凌阎南看向一旁倒地的椅子,强压着心中的不舍和微怒:“你在干什么?”
戚曼殊将手中的锦帕悄悄塞入袖内,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总不能说是为了捡他给她擦汗的锦帕吧。
凌阎南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的小怒一下便没了踪影。
随后,他突然道:“下月初三是王妃生辰,你准备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