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你能收留我吗?”慕辞看他又开始脆弱的表情,忍不住怒道:“王爷不要开玩笑了!”萧泽珩无辜的从怀中拿出休官令给她看,眼巴巴的等她说话。慕辞迟疑的接过令书,惊讶的发现萧泽珩真的不再是玉淮县的御赐县令,也就是说他现在什么身份也没有了。她心中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失望地说:“萧泽珩,你不能这么儿戏的对待自己!”男人轻笑一声,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慕辞,这不是儿戏,你知不知道与你分隔这么久,我有多疯狂?”
慕辞心中一跳,猛然起身往敞开的门口看去。
熟悉的脚步间隔很短,来人急切地踏进屋内,阳光照在那人的白发上反射出清亮的光,下一瞬男人冷峻的眉眼直直望了过来!
“阿辞,我回来了!”
男人低哑的嗓音和面容让慕辞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直到萧泽珩像一阵风一样抱她拥在怀中,结实的手臂和宽阔的怀抱才让她真切的回神。
慕辞伸出手猛地锤他的背,哭着骂他:“骗子!说好的三日回!大骗子!”
萧泽珩看她又哭了,心疼不已把她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贴着她的鬓角轻声解释说。
“对不起,县里落雪严重,实在走不开,才拖延了这么久。”
感受怀中人颤抖的身躯,萧泽珩何尝没有思念她,在骑马转身的那一刻,他心中的决断就早已落下。
萧泽珩骑马一天一夜赶回玉淮县后,下手狠厉的解决了近期偷偷涨价的商家,把积攒的难以决断的冤案全都解决,甚至在村边还抓到一窝土匪。
说来也巧,落雪太久,山匪没有东西吃了,便下山抢劫,正好碰到萧泽珩带人搜地主家,直接手起刀落全宰了,解决了一大隐患。
随后几天,萧泽珩提拔了原本的预备县令,把所有工作跟他交接好后,当即宣布自己退任,不再是玉淮县的县令。
不在意百姓们的哗然震惊,他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思念,命下属收拾所有物件,即刻启程!
骑马赶路的萧泽珩,从来没觉得时间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他路过了崩塌的山道,又路过了站在坟边哀悼的人们,心中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
直到他看见熟悉的小院,翻身下马时推开那扇门,撞入她浓密睫毛下晶莹的眼眸,他伸手把慕辞拥入怀中的那一刻,萧泽珩才觉得自己找到了家。
那是能让心中安定,幸福满足的家。
萧泽珩抱着慕辞,忍不住蹭了蹭她的发顶,等到她恢复平静时才淡然的抛下一个让她惊讶的消息。
“阿辞,现在我已经无处可去,你能收留我吗?”
慕辞看他又开始脆弱的表情,忍不住怒道:“王爷不要开玩笑了!”
萧泽珩无辜的从怀中拿出休官令给她看,眼巴巴的等她说话。
慕辞迟疑的接过令书,惊讶的发现萧泽珩真的不再是玉淮县的御赐县令,也就是说他现在什么身份也没有了。
她心中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失望地说:“萧泽珩,你不能这么儿戏的对待自己!”
男人轻笑一声,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慕辞,这不是儿戏,你知不知道与你分隔这么久,我有多疯狂?”
慕辞心中一跳,有些慌乱地看着面前,眼中闪过一丝煞气的萧泽珩语气平和地说:“与你分开越久,我就越难以忍耐自己。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再这样时不时与你分别,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
恍若当年自己醒来,发现他还活着,而她却不知所踪时。
萧泽珩眼含煞气,宛若疯魔,一夜之间白了头,险些杀光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
若不是最后一头撞昏过去,他也会被皇帝一纸御赐,杀头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