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慕辞陷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泪眼朦胧中,萧泽珩神色焦急的低头看着她,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间破旧小屋,回到了现实。梦里残留的恐慌,无助在慕辞心中回荡,她没办法拒绝他的怀抱,大声哭泣起来。萧泽珩听着她的哭泣,只觉得无尽的心疼密密麻麻啃噬他的心,除了用力抱住她,他流着泪在颤抖的她额上轻吻。月儿清澈明亮,在窗口洒下一道清透的光,悄悄照亮床榻上拥眠的两人。苦命鸳鸯爱过几轮,恨过几轮,终究是越仔细却越疼。
这一夜,慕辞第一次做梦。
她梦到灰色的画面和红色的液体,惊慌失措的慕辞躲在一个狭窄的地方哭泣,她好害怕,谁来救救她......
突然,慕辞陷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泪眼朦胧中,萧泽珩神色焦急的低头看着她,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间破旧小屋,回到了现实。
梦里残留的恐慌,无助在慕辞心中回荡,她没办法拒绝他的怀抱,大声哭泣起来。
萧泽珩听着她的哭泣,只觉得无尽的心疼密密麻麻啃噬他的心,除了用力抱住她,他流着泪在颤抖的她额上轻吻。
月儿清澈明亮,在窗口洒下一道清透的光,悄悄照亮床榻上拥眠的两人。
苦命鸳鸯爱过几轮,恨过几轮,终究是越仔细却越疼。
......
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慕辞,她微微瞪大眼睛,自己躺在男人的怀抱里,头顶沉稳的呼吸洒在她的发顶,沉稳的心跳连带着她也平静下来。
一缕白发垂在眼前,慕辞不由自主拿在手心怔怔的看,听着萧泽珩的心跳,她竟是有些心疼男人当时究竟是什么心情才让头发都变白。
“咚,咚咚咚。”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轻敲让慕辞脸色通红的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萧泽珩也没再装睡下去,脸色发黑的走出去与死士会面。
“王爷,玉淮县收到急令。”
“知道了,下去。”
萧泽珩推开门,自然地走进来关上,隔绝外面的寒风。
回过身,就看到衣服穿戴整齐的慕辞脸红红的瞪着他,不由地勾起一抹笑走到她面前。
慕辞正想说话,却被他拥入怀中动弹不得,只能涨红着脸喊他:“萧泽珩!”
“嗯?”萧泽珩很贪恋这样的怀抱,他轻轻转头把自己埋进她的肩窝,感受她身上的味道。
慕辞被他的呼吸扫在敏感的脖子上,情不自禁地耸肩想要逃跑,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忍不住悄悄颤抖起来。
萧泽珩叹息一声,终于放开喘着气的她说:“抱歉,玉淮县出了急事,过几日需要处理。”
慕辞一怔,原本羞怯滚烫的心慢慢降了下来,点头应声后白了他一眼。
“此等大事,哪需向我汇报。”
走出门的慕辞却听到身后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飘来:“夫君外出,怎能不告知王妃。”
按捺住心中莫名的鼓胀,慕辞咬牙切齿的说:“谁是你的王妃,没皮没脸......”
本应立即出发的男人,在她预料外的停留了七日。
这七日,慕辞发现家中的小屋在她外出时变得越来越坚固,甚至做了一个新的柴火房,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院中的围墙也焕然一新,建的更高更厚实,连带小鸡棚都加固了。
这七日,萧泽珩每晚都厚着脸皮偷偷爬上床跟慕辞同床共枕,在他发觉她只是掩饰自己害羞才赶他走时,男人更加自在了。
对于萧泽珩来说,厚着脸皮就能抱着心爱的人,这算什么伤害,这算奖赏。
终于第八日清晨,纷纷落雪装饰着大地。
男人换上骑装,身姿挺立站在院门前,回首望着站在屋檐下的女人久久停留。
慕辞按捺心中的不安和不舍,呼着白气喊道:“快走吧,下雪了不好走!”
萧泽珩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和动人的眼神,大步上前吻在她唇角,轻声道。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