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她喜欢吃热的。热乎乎的板栗酥,味道一绝。“你也吃一块。”江挽歌捻起一块递他唇边。谢铭珂怔然。她好像还是第一次主动喂他吃东西。握着她的手腕,他张唇咬住,不紧不慢的吃着板栗酥,直勾勾看着她。江挽歌不敢直视,红着脸娇嗔:“你自己拿着吃。”“不能喂我吃完吗?”谢铭珂有些失望。江挽歌拒绝不了他祈求的眼神,别开脸:“那你吃快一点。”谢铭珂心满意足,轻笑:“好。”板栗酥吃完,他拿着手帕帮她擦手,没让她吃太多,吃得多容易腻,一会还得吃饭。
靖王府。
谢铭珂将还热乎的板栗酥给江挽歌。
江挽歌吃着热腾腾的板栗酥,鼻尖酸涩。
她一定要好好对谢铭珂。
沈知节以前带给她的板栗酥,每次都是凉的。
他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她喜欢吃热的。
热乎乎的板栗酥,味道一绝。
“你也吃一块。”江挽歌捻起一块递他唇边。
谢铭珂怔然。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主动喂他吃东西。
握着她的手腕,他张唇咬住,不紧不慢的吃着板栗酥,直勾勾看着她。
江挽歌不敢直视,红着脸娇嗔:“你自己拿着吃。”
“不能喂我吃完吗?”谢铭珂有些失望。
江挽歌拒绝不了他祈求的眼神,别开脸:“那你吃快一点。”
谢铭珂心满意足,轻笑:“好。”
板栗酥吃完,他拿着手帕帮她擦手,没让她吃太多,吃得多容易腻,一会还得吃饭。
“流竹的事情查清楚了。”
江挽歌喝着水,闻言放下茶杯,惊讶:“这么快?”
谢铭珂让周尧带着金胜进来。
金胜行礼,谢铭珂淡声:“说说你和流竹的事情。”
金胜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王妃,流竹神医那晚和属下在一起,属下那晚贪杯,喝醉了酒不小心将王爷的帐篷认成我的帐篷了,属下和王爷身形有几分相似,当天又是晚上,流竹神医是将属下错认成了王爷。”
江挽歌狐疑看看他:“那你没等她第二日醒来吗?”
该不会是不想负责……故意提前跑了吧?
金胜和她对上,像是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赶紧摇头否认:“王妃,属下没想不负责。”
他红着脸有些娇羞:“属下想对她负责的,我一直都在找她。”
“当天早上我醒来她还在睡,我是想等她醒来的,只是军中临时有事,我不得不离开,等我忙完回去找她,她已经不在帐篷里了。”
江挽歌托着下巴。
好一个乌龙。
这事倒也确实不能怪流竹。
晚上黑灯瞎火,流竹没看清楚,将金胜错认成谢铭珂,没有反抗,对铭珂应该是早就芳心暗许。
金胜手指略显不安的搅着:“王爷,你知道流竹在哪里吗?属下想见见她。”
谢铭珂吩咐:“周尧,带他去见流竹。”
“你见了她后,将事情同她说清楚,别让她以后再来打扰我和挽儿。”
若不是挽儿让他查这件事,他根本不会多此一举。
金胜看出他的不快:“属下会和她说清楚的。”
谢铭珂摆摆手。
江挽歌将金胜叫住:“金副将,等等。”
金胜扭头困惑看她:“王妃。”
“金副将,流竹神医以为和她有肌肤之亲的是铭珂,你和她解释这件事的时候,委婉点告诉她,莫要让她颜面挂不住。”
“此事涉及流竹神医的清誉,姑娘家的清誉向来重要,也帮我转告流竹神医,坊间传闻是她传出来的,也请她处理好此事,免得让人议论纷纷。”
金胜双手抱拳,感激:“多谢王妃提醒。”
谢铭珂带着她去用晚膳,沉声。
“挽儿何须顾及她的颜面?”
江挽歌看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流竹。
“怎么了?”
谢铭珂拉开凳子,按着她坐下,眉眼冷冽。
“她直接来王府找你闹,不依不饶,丝毫不顾及你的颜面,挽儿不必给她情面。”
“这件事过去了,不提了。”江挽歌浅笑,给他夹菜,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流竹看他的眼神,爱意满满。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流竹之前是认错了人,才做出冲动的事情。
天意弄人,倒也不能全怪流竹。
酒楼。
小二敲门:“流竹神医,有人找你,他说是你的朋友,有事要跟你说。”
流竹喝着闷酒。
这里她哪有什么朋友?
她心情不好,不想见人。
“他不是我朋友,你让他走吧。”
小二为难的看着金胜。
“金副将,流竹神医不认识你啊,你们两个到底认不认识?”
金胜敲门:“流竹姑娘,我是靖王手下的副将,我有事要和姑娘说。”
流竹倒酒的动作顿住,猛然松开酒瓶,还没忘记跑到铜镜前照照。
靖王的人来找她。
是不是谢铭珂想起来她了?
他是当着靖王妃的面不敢承认吗?
是不是他需要国公府的支持?
肯定是这样。
他需要国公府在朝堂站在他这边支持他,不得不娶国公府的女儿。
流竹兴高采烈开门,见只有金胜一人,四周探望也没看见谢铭珂的身影,眼神渐渐黯淡。
“靖王让你来找我,有何事?”流竹期待紧张。
他的人知道她住的酒楼。
他一直在暗中关心她,让人保护她吗?
金胜看着她,指了指房间:“流竹姑娘,我能不能进去和你说?”
流竹将他迎进去,关上门:“你快说吧,他让你来找我,是要带我去见他?”
金胜看她期待的神态,语塞。
瞧见滚落在地上的酒瓶,闻着她身上的酒香味,他目光复杂。
“流竹姑娘,王爷没让我带你去见他,我来见你,是想说说我们的事。”
流竹有点懵逼。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头雾水。
“我们两个什么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金胜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
是他喝酒误事,占了她的身子。
不管如何都是他毁了姑娘家的清白,就必须要负责。
他跪在流竹面前。
流竹震惊后退,一头雾水。
“你没事给我下跪做什么?”
金胜愧疚不安道:“流竹姑娘,同你有肌肤之亲的不是王爷,是我,当日我喝醉酒误入王爷帐篷……”
“流竹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会娶你的。”
他说了一大堆负责的话,流竹都没听进去,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真的不是谢铭珂。
是眼前这个男人。
流竹看着金胜,他的身形和谢铭珂确有几分相似,夜里看不清脸,她真的认错人了。
“怎么会这样……”流竹呢喃,蹲下身子不愿相信。
金胜看她抱着头无法接受,也知他是比不上王爷的,他自责道:“流竹姑娘,你若不嫌弃我,我便娶你,以后我定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