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穗安见江若夕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气急败坏道:“你笑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踏脚石,一个手下败将罢了。”唐穗安用眼睛死死瞪着江若夕,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坦然。江若夕笑得更欢了,良久才轻启朱唇:“你说的这些我现在都已经知晓了,换做以前的我可能会伤心流泪。”“但是刚刚听你说完,我不仅觉得好笑,我甚至觉得你可怜,唐穗安。”江若夕一脸淡漠的神情,望向唐穗安的眼神中还带着怜悯。唐穗安听到江若夕的话,脸上怒意肆虐:“江若夕,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江若夕愣在原地,原来在他钟行简心中,她做什么都是错。
她自嘲地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就不该对他心软,她明明都已经死心了。
随后她眼中迅速清明,神色冷若冰霜道:“既然你觉得我是在演戏,那你在京城众人面前签下和离书吧。”
话落,江若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钟行简望着江若夕离开的身影,眼中意味不明。
……
三天后,钟府。
江若夕将她的物品收拾好,手握行囊正准备离开。
刚迈出钟府门塌,便听见了街道大大小小的喧闹声。
江若夕有些好奇想凑过去看看热闹,尚未挤入人群,耳边传来尖酸刻薄之声。
“江若夕,你满意了吧?竟让王爷张贴和离书,你真是不知羞耻。”
江若夕转头定睛一看,唐穗安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不愿与唐穗安纠缠,便捏着行囊准备抽身离开。
唐穗安故意拦住江若夕,脸上满是不悦和反讽:“你个贱人,居然敢无视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可是尚书府千金。”
唐穗安摆出一副娇蛮霸道姿态,满脸春风得意自钟自说道:“当年你以为王爷为什么救你,那是因为当年江府满门抄斩的时候,他也参与谋划了。”
“你们的朝夕相处说白了就是一场利用和弥补。”
“现在我会接手你的一切。无论是粥铺还是王妃的身份我都要了。”
唐穗安眼神轻蔑的俯视江若夕,极力的表现着她的“成功”。
“噗嗤——”江若夕忍不住笑出了声。
唐穗安见江若夕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气急败坏道:“你笑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踏脚石,一个手下败将罢了。”
唐穗安用眼睛死死瞪着江若夕,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坦然。
江若夕笑得更欢了,良久才轻启朱唇:“你说的这些我现在都已经知晓了,换做以前的我可能会伤心流泪。”
“但是刚刚听你说完,我不仅觉得好笑,我甚至觉得你可怜,唐穗安。”
江若夕一脸淡漠的神情,望向唐穗安的眼神中还带着怜悯。
唐穗安听到江若夕的话,脸上怒意肆虐:“江若夕,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我何时轮到你来可怜我了?”
唐穗安觉得江若夕是在故作姿态,强装淡定。
江若夕淡定自若,薄唇轻启道:“如果钟行简真的爱你的话,为什么要与我在一起三年呢?”
“而你现在还觉得沾沾自喜。”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江若夕歪头看向唐穗安,满脸都是戏谑。
她早就想明白了,钟行简是皇室后代,他的眼中只有利益,和他谈情说爱简直可笑。
所以她是真的觉得唐穗安可怜,本来她还想让他们付出代价,但是她现在只想离他们远一点。江若夕很清楚根本不需要她做什么,唐穗安和钟行简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唐穗安满脸急促辩解道:“王爷是看你可怜才救的你,谁曾想你这贱婢居然爬上王爷的床。”
“你别想挑拨我和王爷之间的关系。”
江若夕摆手无奈摇头:“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江若夕说完便将唐穗安一把推开,径直往前走了出去。
唐穗安踉跄几步,双手紧紧握拳。
……
江若夕紧握行囊,望着眼前朝夕相处三年的地方,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说不舍是不可能的,毕竟同床共枕三年,肯定还是有感情。
江若夕叹了口气,这里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钟行简刚到钟府门口,便看到江若夕伫立在门口不远处,看着她肩上的行囊。
他压抑烦躁情绪又席卷心头,连忙快步到江若夕身后。
“准备走了吗?”
听到声音,江若夕反应过来,抬头看到是钟行简,淡漠地点了头。
江若夕并不打算和钟行简再有纠葛,紧了紧手中的行囊准备离开。
她正往外走时却被叫住。
“江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