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真心想补偿,便在这和离书上签字,自此你我恩断义绝。”说完江若夕深深望了钟行简一眼,随后决然走出了后院。钟行简紧握和离书,心中怅然若失,烦闷难耐。目送江若夕离去时,他心中似缺了一角,压抑烦闷涌上心头。……府衙外。江若夕刚至门边,便见众多百姓聚集于外。嘈杂的人群中心正是唐穗安。“唐姑娘,江小姐所言是否属实?”“尚书千金,江小姐与王爷之事,你可否知情?”“唐小姐,你仍愿嫁入钟府吗?”
钟行简这才回过神来,面如寒霜。
府衙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众人皆感觉寒意透骨。
钟行简目光怒视江若夕,声音冷冽道:“还愣着作甚,不快将她逐下台去,难道还留她在此继续胡闹?”
旁侧的县尉急忙点头,立刻依照钟行简的命令匆忙行动,眼中难掩惊恐。
钟行简大步流星将江若夕拽离府衙,粗鲁地拖到后院。
一路上,江若夕奋力挣扎但力不从心,手腕上已呈现出条条青红之痕。
“钟行简,放手!”
“你放开我啊!”
钟行简对江若夕的反抗与呼喊置若罔闻,手上力道反而更甚。
一进后院,钟行简便将江若夕猛摔地上,眼眸满是猩红。
“江若夕!你胡闹什么?非要闹得鱼死网破才肯罢休?”
钟行简未曾料到江若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通房之事公之于众,宁愿辱没自己的名声。
江若夕自嘲一笑,稳住身形坐起,抬眼望向怒不可遏的钟行简。
“胡闹?王爷,我所言不都是实情吗?”
“况且,您不是一直想与我划清界限吗?”
江若夕语气满是冷漠疏离,再也不复往日温婉。
钟行简目光落在江若夕身上,眼眸情绪翻涌,声音夹带愤怒:
“你究竟想干什么?如今事情闹得如此难堪,你就满意了?”
钟行简面色铁青,胸膛因怒气起伏不断。
江若夕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知是嘲讽他人,还是自嘲。
“难堪?我又怎么会在乎名声是否难听呢?”
以前的江若夕早死了,现在的江若夕再也不会畏首畏尾。
钟行简眉头紧锁,眼前的江若夕变得让他愈发陌生。
“我不是说过会补偿你吗,若你觉得不够……”
话未说完,江若夕情绪激昂,对钟行简怒吼:
“补偿?如何补偿,我的孩子能回来吗?!”
“江府四十口性命能回来吗?”
“我能回到过去吗?”
江若夕眼中泛红,将已签好的和离书递给钟行简。
“王爷若真心想补偿,便在这和离书上签字,自此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江若夕深深望了钟行简一眼,随后决然走出了后院。
钟行简紧握和离书,心中怅然若失,烦闷难耐。
目送江若夕离去时,他心中似缺了一角,压抑烦闷涌上心头。
……
府衙外。
江若夕刚至门边,便见众多百姓聚集于外。
嘈杂的人群中心正是唐穗安。
“唐姑娘,江小姐所言是否属实?”
“尚书千金,江小姐与王爷之事,你可否知情?”
“唐小姐,你仍愿嫁入钟府吗?”
“还是说,你也受骗了?”
“唐姑娘!唐姑娘……”
唐穗安被人群围住,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江若夕远处冷眼旁观,脸上露出戏谑之色,嘴角微扬。
唐穗安心中定然对她恨之入骨。
“可是,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