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说着,走在魏意轩的前面给他带路。“这栋楼是新盖的,里面的设施很便捷,从这里下去,右拐走到尽头就是公共厨房。”陶婧琳平静地向魏意轩介绍着。可魏意轩却光顾着注视她的脸,至于她在说些什么,就有如一阵风,在耳边吹吹径直过去了。他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眼眸里的阴霾仿佛一点点被挥散开去。事实上,他和陶婧琳分开也不过三十多天的时间。可这三十多天,对于魏意轩来说却像是三十多年一般煎熬。
说完,陶婧琳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就听见魏意轩急切的声音:“等等!”
陶婧琳转头,只见他眼神局促地闪烁。
深如寒潭的眸底仿佛翻涌着无数的情丝,繁复细微,难窥毫发。
“一起去吧,我还不熟悉这里的一切。”
罢了,好人做到底。
陶婧琳抽回开门的手:“我只带你这一次,下回我可不会管你了。”
她冷冷说着,走在魏意轩的前面给他带路。
“这栋楼是新盖的,里面的设施很便捷,从这里下去,右拐走到尽头就是公共厨房。”
陶婧琳平静地向魏意轩介绍着。
可魏意轩却光顾着注视她的脸,至于她在说些什么,就有如一阵风,在耳边吹吹径直过去了。
他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眼眸里的阴霾仿佛一点点被挥散开去。
事实上,他和陶婧琳分开也不过三十多天的时间。
可这三十多天,对于魏意轩来说却像是三十多年一般煎熬。
以前他只觉得那些搞文艺的兵太矫情。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明白,切实感受度日如年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陶婧琳已经将他领到厨房处。
魏意轩向她道了声谢,将面粉放在案板上,熟练地脱下外套。
想也没想就自然地递给了一旁的陶婧琳。
陶婧琳也下意识接过。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霎时反应过来愣住,略显尴尬地对视。
“不好意思……我……”魏意轩有些语无伦次,伸过手想把自己的外套拿回来。
却不想,陶婧琳躲了开去:“不用了。”
“只有想藕断丝连的人才需要避嫌,我们之间不需要。”
“正常相处就好,反正,往后的日子我们可能也不会再见面了。”
魏意轩的眼神暗了暗,手指扣紧,关节开始泛白。
无名指上,属于他和陶婧琳的感情存在过的婚戒有些发烫,难受得有些难以呼吸。
即使她已经把话说得这样绝情、不留余地。
他还是不舍,还是想争取,还是想坚定地选择她。
她爱他时,就期望他永远和她站在一起,但他没有做到。
现在他意识到了他的错误,若是轻言放弃,岂不是就是常言说的‘说的比唱的好听’?
半晌,他努力稳下心神,苦涩地扯起笑:“那你先上去吧,等做好了我端一份给你。”
陶婧琳不再看他,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转身上了楼。
九点在北原已经算是很晚了,很多人都已经入睡了。
但在深城的九点却并没有谢幕。
随着噼里啪啦的炮仗声,贩卖年糕年画的小贩走街串巷。
陶婧琳没有上楼,而是走到了街道上。
不远处走来一个叫卖糖葫芦的老爷爷,一声声喊出悠长的叫卖声。
陶婧琳被吸引过去,顺手想将魏意轩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可还没等将它盖到肩头,身后一只手就将外套抽走。
接着,带着另一股馨香味道的外套就裹在了陶婧琳身上。
陶婧琳讶异地回过头。
对上了陈绍谦那双汪洋柔情的双眸。
他低头定定看着她,脸上却没有那天不悦的神情,反倒眼笑眉舒。
“想吃吗?”他指了指红彤彤的糖葫芦。
“你怎么?”陶婧琳迟钝地回过神。
她想问的是,他怎么回来找她。
可细细一想,他回住处也要经过这条街,也许就是碰巧遇上了吧。
没等陶婧琳回应,陈绍谦就笑着付了钱,从老爷爷手里接过一串冰糖葫芦,递到她面前。
“尝尝,这家的糖葫芦味道很正宗,小时候,我奶奶经常买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