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经营日用品的企业。“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合资,我们一起入股这家企业。”陈绍谦正色道。陶婧琳有些讶异:“你不是说,这家企业日薄西山了?”“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你不是擅长转危为安,起死回生吗?”陈绍谦眉峰轻挑。陶婧琳喉咙里噎了瞬,半晌才发出一声笑音:“你都听你爸说了?”“那都是小打小闹,跟这种大企业比起来还不够级别。”“谁说的?”陈绍谦下颌微敛,眼神染上了些认真:“经商不分大小,有多少商业大亨不都是这样从小生意一点点做起来的?”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年轻了。”陈绍谦转着桌上的杯子浅笑道。
陶婧琳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小插曲之下,方才关于玫瑰的尴尬也顺其自然地揭了过去。
“对了,我这次来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陈绍谦转身从身后的皮质手提包中拿出一份文件。
陶婧琳接过来一翻,上面的内容介绍的是关于陈绍谦在粤港任职的那家企业的信息。
那是一家经营日用品的企业。
“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合资,我们一起入股这家企业。”陈绍谦正色道。
陶婧琳有些讶异:“你不是说,这家企业日薄西山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你不是擅长转危为安,起死回生吗?”陈绍谦眉峰轻挑。
陶婧琳喉咙里噎了瞬,半晌才发出一声笑音:“你都听你爸说了?”
“那都是小打小闹,跟这种大企业比起来还不够级别。”
“谁说的?”陈绍谦下颌微敛,眼神染上了些认真:“经商不分大小,有多少商业大亨不都是这样从小生意一点点做起来的?”
“只要有头脑,到哪里都是一块金子,我相信你的能力。”
“况且,你也应该相信我的眼光,没有商人会做没有把握的赔本买卖。”
陶婧琳定眼望他,屋内的光线必窗外还要暗些许。
他的声音很浅,却每个字都像把定神之锤敲击在她的身上,存在感极强。
陶婧琳的家庭情况不说有多恶劣,但比起普通家庭来说,少了很多安全感。
从她记事开始,她的父亲就因病去世了。
妈妈一个女人托起养家的重任,日夜不分地外出干活贴补家用。
哥哥又是匹脱缰的野马,因此陶婧琳常常一个人待在家里。
她总是一个人,没有可以倾诉的人,也没有人肯定她。
后来结婚了,她本以为自己嫁给魏意轩会很幸福,不会再是一个人。
但她却想错了。
她仍旧还是一个人,他也从不会肯定她的价值,甚至还不曾相信她的话。
面前,这双炽热的眼睛,给了她自信的底气。
陶婧琳几乎是没有过多地考虑:“我答应和你合作。”
说完,她默了默,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前段时间卖寻呼机赚下的五万元。
坦坦荡荡地打开黄纸包,展现在陈绍谦的眼前。
陈绍谦有些愕然她的坦诚,低笑了声,深蓝的眼眸看向她。
接着,他也转身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自己的存折。
“这是我攒下的十万美金,全部家当了。”
两人对视半晌,默契地唇角开始上扬。
当晚,两人深入地讨论了一下关于合作入股,以及后续的经营方向的事。
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才因为微醺的醉意开始昏沉,入睡。
这一觉,陶婧琳睡得很安心。
早上迷迷糊糊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从椅子上被搬到了床上。
她没有多做思考,抓起几件干净的衣服就往独立洗漱间走。
刚推开门,里面就扑面袭来一团热气。
透过氤氲的水蒸气,她赫然看见光着上半身的陈绍谦站在里面。
头发还没擦干,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晶莹的水珠就那么一颗颗砸在他肩膀。
又顺着流到他结实的胸膛上……
“啊——”
几乎是一瞬间,陶婧琳捂住双眼,惊叫着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