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紧手中的申请书，无声叹了口气。只能去找桑清韵了。楚念白定了定神，下楼走到办公室，却发现众人都在，只有她的位置空着。“清韵呢？”楚念白心中有些不好的念头。刚才下楼时，他路过画像室，看到那锁着门，便以为她在办公室。怎么现在这里也空着？众人面面相觑，都说没看见。楚念白心头一跳，立刻拿出手机，拨通桑清韵的电话。电话忙音响起，嘟嘟两声，顺利接通。楚念白的心平静了些许：“你在哪？”
第二天早上，八点，警院人影纷乱，正是上班的时候。
夜班的同事已经和白班的同事交接完，正准备回去补觉，就听见院中传来汽车声响。
是楚念白带着昨天出任务的同事回来了。
“抓到了吗？”有人问。
下车的人摇了摇头：“轮番蹲了一晚上，连个鸟的影子都没看见。”
有脾气爆的人皱着眉，一脚踹上车轱辘，满脸不忿。
“该死的人贩子，一个个都玩狡兔三窟那套是吧？”
他看着昨天那个通知出警的接线员，脸上有些不好看：“下次再接到群众举报的时候核实一下，我们白去一趟，不是浪费警力吗？”
接线员是个新来的实习生，被他这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愣，欲哭无泪地看着众人。
“我，我……”
“行了！”
楚念白厉声打断。
“我看你守了一晚上还是不累，还有精力和警队同事发脾气！”
他一脸掩盖不住的疲惫，皱着眉，对着发脾气的队员，命令道：“跟人道歉。”
楚念白眉眼低沉，周身气压极低，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刚才还埋怨接线员的警官立刻低下了头，向着接线员道歉：“对不起。”
楚念白看着接线员摆手说没事，才点点头，放过了他。
“大家先去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再开会讨论。”
众人纷纷点头，都准备去宿舍凑活一下。
岑京看见楚念白转身走进警局，有些意外。
“楚队，您也一晚没合眼了，还不去休息吗？”
楚念白脚步一顿，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还有事。”
说完便直接抬脚，走进了警局。
他要找领导，商讨调职的事。
桑清韵要调去深市，他阻止不了。
但没人说，楚念白σwzλ不能去深市。
他昨晚一边蹲守，一边犹豫，现在终于下定了决心。
楚念白心中一定，脚步不停，叩响了领导的门。
……
“你也要调去深市？！”
领导眼眸错愕，明晃晃地震惊写在脸上。
“是。”
楚念白站得笔直，目光坚定。
领导见状，眉头拧紧，打量着他，问：“也是因为桑清韵，对吧？”
楚念白刚想应声，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眼眸一沉，反问道：“也？还有谁？”
还有谁和他一样，因为桑清韵要去深市？
领导端起茶杯，撇了撇沫子，慢慢品了一口，说：“岑京昨天来找我，也说要去深市。”
岑京？
楚念白心头一沉，想到岑京那似有若无落在桑清韵身上的眼神，只觉自己想得没错。
他只在意一个问题：“您没答应他吧？”
领导见状，放下茶杯，摆了摆手：“当然不能答应。”
“他可是个好苗子，胆大心细，能力突出，跟你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
“这么好的苗子，我怎么能放走？”
领导的话好像给楚念白吃了定心丸，他点了点头，把自己的申请书往前递了递：“那我这个，就——”
话没说完，领导便将那文件推回：“他不行，你也别想。”
楚念白脸色一变，他还想说什么，领导却软了语气。
“我知道你舍不得清韵，可我们这行，哪有夫妻不聚少离多的？”
“你也好好劝劝清韵，这申请我还没往上交，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
说完，楚念白就被赶出了办公室。
他捏紧手中的申请书，无声叹了口气。
只能去找桑清韵了。
楚念白定了定神，下楼走到办公室，却发现众人都在，只有她的位置空着。
“清韵呢？”楚念白心中有些不好的念头。
刚才下楼时，他路过画像室，看到那锁着门，便以为她在办公室。
怎么现在这里也空着？
众人面面相觑，都说没看见。
楚念白心头一跳，立刻拿出手机，拨通桑清韵的电话。
电话忙音响起，嘟嘟两声，顺利接通。
楚念白的心平静了些许：“你在哪？”
电话那头却是一片寂静。
楚念白一愣，看了一眼通话界面，确认是接通的。
他刚想再问一遍，却听电话中传来一声惨叫：“啊——”
是桑清韵！
接着，一个被变声器扭曲过的声音传来。
“楚念白，我要让你也尝尝至亲之人死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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