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音的任何反应,他都不想错过。“戏入太深了,我们不过是假扮夫妻”谢挽音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转过身擦掉脸上的妆。“没关系,都过去这么久了,总会有成真的那天”萧晟屁颠颠凑上谢挽音身边,两人的视线在铜镜中交织。什么都没说,眼底却看得出那即将溢出的爱意“多久我都愿意等,毕竟我很擅长的等待,对吧”萧晟嬉皮笑脸地讲着让人动心的话,仍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笑得人畜无害。从来没有被坚定选择过的谢挽音也难以抵挡此刻萧晟的赤城带给她的悸动。
防旱工程就这么如火如荼的展开,萧晟始终没有在村民面前摘下面罩。
哪怕萧辞书疑问问起,他也含糊带过。
“怎么样?我这几天表现的好吧~”
夜晚,萧晟在屋内终于摘下面罩,捂着的汗从他的脸上流下多了一丝暧昧。
“我的表现也不错啊,没有被萧辞书拆穿,我厉害吧”
谢挽音不服输,跟萧晟邀功
“你这痣究竟是怎么点的?搓也搓不掉,还真是神奇。”
“这你就别管了,是我的独家秘方”
谢挽音坐在铜镜面前,欣赏起自己的面容。
嗯,十分满意。
“那要是一辈子都擦不掉了怎么办”
萧晟恶趣味上前捏住谢挽音的下巴,将其与之对视。
“不过没关系,擦不掉了你也美,我也爱你”
谢挽音猝不及防又被萧晟摆了一道,脸刷的一下红了
“呀!离我远点!”
“咦,脸红了,老夫老妻了恩爱点还害羞上了”
萧晟越看越有趣,又是那一副得意地样子
谢挽音的任何反应,他都不想错过。
“戏入太深了,我们不过是假扮夫妻”
谢挽音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转过身擦掉脸上的妆。
“没关系,都过去这么久了,总会有成真的那天”
萧晟屁颠颠凑上谢挽音身边,两人的视线在铜镜中交织。
什么都没说,眼底却看得出那即将溢出的爱意
“多久我都愿意等,毕竟我很擅长的等待,对吧”
萧晟嬉皮笑脸地讲着让人动心的话,仍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笑得人畜无害。
从来没有被坚定选择过的谢挽音也难以抵挡此刻萧晟的赤城带给她的悸动。
“赶紧走,睡觉去”
谢挽音赶他走,萧晟听话起身。
“好~听夫人话”
“注意你的用词!”
“一切听娘子的~”
“萧晟!”
萧晟才不管谢挽音的炸毛,吹着口哨心情大好地离开朝着客房去了
“真的要受不了他了”
感知到自己的脸红的发烫,谢挽音卸妆的力道都大了不少
经过昨天的事,萧晟第二天起来谢挽音看见自己都是绕着走
哪怕两人眼神撞上,谢挽音头也往旁边一撇“哼”一声离开
萧晟被谢挽音的态度转变弄得摸不着头脑,却也被逗得乐意配合。
好像更喜欢了
“你们的关系好像很好”
萧辞书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萧晟转头哈哈笑顺势而为
“或许是看她长得像谢挽音,感到亲切吧”
听到久违的名字萧辞书又是一愣,随后语气更加严肃的追问
“原来你也知道他们长得像,那你...”
“那我为什么不追查她的身份?从我见到她那天我就我查过了,她真的就是一名普通的农妇罢了,比谢挽音更淳朴简单,没见过什么坏人没心眼”
萧晟诱导着萧辞书相信自己的话,打消他对谢挽音的质疑
“死掉的人都已经死了,还留恋着让自己痛苦有什么用”
萧晟劝诫着,试图让萧辞书放弃
萧辞书看着谢挽音和其他人一起在田里忙碌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是啊...过去这么久了,是时候放下了”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去,天气也变得逐渐炎热。
本来就一直没有下雨,开源节流需要时间,蔫坏的土地愈发得多
“周林氏,这样真的可行吗?”
村民关门迟迟看不到希望,开始对这个方法产生了怀疑。
“坚持住,北方上游那边的人不断开垦运水,我们从这边一路往上迎接,总会有交汇的那天”
大宫派来了不少的人手,纷纷配合着谢挽音的安排进行日夜轮班不间断。
互相鼓劲着,期待着大水拥入河道的那天。
付出终究是有回报的,人定胜天这个词虽有异议,单页表达了人类不肯服输的愿景。
不知道挖了多久的路,直到谢挽音开始麻木,有一条水流缓缓流进河床时,谢挽音都以为是自己眼花
“是水!是水!我们挖通了!”
有一个眼尖的村民开始呐喊,循着声音望去
真的有一条水柱从泥土的洞口中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真的是水!快挖!”
所有村民和护卫们仿佛有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干起活来更加卖力。
“嘭!”
一声巨响,巨大的水流冲破了最后的防线,冲垮了本就松软的泥土。
河水源源不断流向各个分支,朝着农田方向奔去。
两边人不知道挖了多长时间的河床,一边引水一边开道。
当两个地方的人再次相见灰头土脸地产生交集时,难得没有出现对立国剑拔弩张的神情。
日复一日重复性的工作早就让双方疲于斗争,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在双方努力下共同解决,
得到的只有无法言说的激动心情。
“轰隆!”
天空骤然变暗,天空一阵轰鸣,或许是上天被人类行径所打动,破天荒敲醒了睡梦中的雷公电母,顺桑而来的就是半年未下的瓢泼大雨。
“老天爷开眼啦!!”
“下雨啦!!”
“下雨啦下雨啦!!”
所有人的开心溢于言表,互相与身边的人激动拥抱。
谢挽音下意识想望去在意的人,不料那人也正看着自己
“多亏有你,知道吗你做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