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逗我玩吧”“真的,父皇钦点”谢挽音一时间不知道对这个许久不见的名字该作何反应,图纸都掉在了地上。“下午申时大宫的人就会来到这,到时候要不要回避一下?”谢挽音沉默了,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萧辞书。可是旱灾的问题是她发现的,她知道的最清楚...“要不...你替我出面就好了,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你...”“我不要,这事你得自己来”萧晟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打断了谢挽音的话。
萧辞书率先站出来反对。
“我们现在也都只是听安王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还不知道,臣建议还是派人前往实地考察后再做打算。”
“那安王现在的意思是我谎报欺瞒?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嘛?”
萧晟笑了转身反问萧辞书。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谨慎为好。”
见两兄弟势如水火,皇上觉得两边都有自己的道理,深思熟虑了一番后开口圆场道。
“这样吧,这件事你们两个一起负责,去查证这件事是否真实,如果是真的一定要保证大宫在这次旱灾来临之前做好抵御准备。”
萧晟和萧辞书没想到父皇会这么安排,虽心有不服还是应声接下。
这件事就算这么翻篇。
早朝结束,萧晟正准备打道回府。
“喂”
萧辞书喊住了他
“太子殿下,贤弟好像不姓喂”
萧晟强迫自己给了萧辞书一个笑脸。
“带我去那个村子,我想去见见那个村妇”
萧辞书倒是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迫不及待就想去实地考察。
萧晟差点忘记了这一茬,他想起谢挽音还在那里。
不能让他们两人撞上。
萧晟皱起了眉头开始拖延。
“现在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你明明也知道治理旱灾时间紧急,莫不是谎话连篇欺上瞒下?”
萧晟无语的表情直接写在了脸上,他果然对眼前这个喜欢小事化大冷酷无情的大哥没什么好感。
“太子的想象力还是有点太丰富了...我是现在还有事要去办,下午申时我在城门口等你出发,届时还望太子不要迟到”
萧辞书不明白萧晟还想搞什么把戏,见他已经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做纠缠。
半信半疑地点头离开。
看着远去的一行人,萧晟叹了口气。
是真的心累,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谢挽音才行...
说罢步伐加快地离开大宫。
此刻远在深山的谢挽音还躺在摇椅上画图,构思着治理方法,猛地打了个喷嚏。
哪里知道大宫内早已因为她掀起了高尺风浪。
“今天怎么早就回来啦?”
天气热得人闷得慌,谢挽音还在摇扇子,萧晟就这么冷不丁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换做平时萧晟见谢挽音这么问还会玩笑两句,可今天貌似状态不佳。
“怎么了?苦着一张脸,今天上朝不顺利吗?”
好歹曾经也当过官,这幅表情下朝准没什么好事。
“挺顺利的,父皇将调查治理的事务交给了我...”
还不等萧晟讲完,谢挽音就晃晃手中的图纸等着萧晟接过去过目夸奖自己。
“这是好事啊,我今天想了一上午,有几个方案还想等你回来讲给你听听...”
“只不过负责这件事的不止我,还有太子”
萧晟及时补上了最后一句,让谢挽音举在空中的图纸愣了好久。
“你在逗我玩吧”
“真的,父皇钦点”
谢挽音一时间不知道对这个许久不见的名字该作何反应,图纸都掉在了地上。
“下午申时大宫的人就会来到这,到时候要不要回避一下?”
谢挽音沉默了,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萧辞书。
可是旱灾的问题是她发现的,她知道的最清楚...
“要不...你替我出面就好了,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你...”
“我不要,这事你得自己来”
萧晟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打断了谢挽音的话。
占据别人的功劳成果,不是他萧晟的作风。
况且这个人还是谢挽音。
“萧晟你明知道我...”
谢挽音欲言又止,她早就放下了。
可她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见到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萧晟又何尝不是,每天和谢挽音过着平平淡淡地小生活,他已十分满足。
可在这件事上绝不可儿戏。
“你放心,所有人都以为你早就死了,萧辞书也不例外。”
“此话当真?”
“我亲自带他去的墓碑,他当时不相信,还非要挖开你的墓碑查看你的骨灰”
谢挽音是第一次在萧晟口中知道这些事,还真是像萧辞书一贯的作风。
“那你是怎么圆回来的?”
“所幸我有先见之明,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提前准备了一个假的,弄巧成拙用上了。”
“不得不说你在某个方面真是个天才”
有萧晟在,谢挽音的心里多了许多底气
“不用担心,就以现在的周林子淇面对吧,万事有我。”
萧晟安慰着谢挽音
“还说我,那你怎么办,不怕村民发现你的真实身份穿帮啊”
“这你就不管了,我自有妙计”
见萧晟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谢挽音也只好就这么听着。
中午在照着铜镜梳妆的时候,谢挽音看着自己的脸出神,接着在自己的脸上点上了一颗醒目的黑痣。
听闻大宫要派人来,整个村的村民都来了。
机会难得,平日哪里会有机会见到这些大人物。
谢挽音就这么默默地躲在人群后面,尽量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要那么显眼。
“太子殿下到!”
很快大批人马出现在人群的视线中,村民开始躁动起来。
谢挽音抬头看到在前面领头的萧晟,怎么还带个面具,这就是他说的方法?
没忍住笑,谢挽音被萧晟的小聪明逗得不行,甚至都忘记了人已经到了眼前。
“你就是那个求助的村妇?”
头顶的声音响起,让谢挽音立刻打了个寒颤
这个声音,她就是化成灰都记得。
她不是已经躲到很后面了么?
一侧目,周围的村民不知何时都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路,独留她一人留在空地。
“一直低着头是不敢直视我吗”
萧辞书的声音逼近,尽管他就坐在马背上,可这种自上而下的高位者俯视依旧让她窒息。
“抬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