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所有人的信心也跟着大涨。只有萧辞书始终保持沉默,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她就是谢挽音的信息。“你究竟是谁...”吵闹声散去,萧晟带人赶回大宫上报,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车队。谢挽音终于送了一口气。“不装了?”谢挽音又被吓的一身冷汗,转头萧辞书正阴沉着脸盯着自己“太太子殿下你怎么没走?你在说什么呢,站我后面吓我一跳”谢挽音粗犷的方言口音再次响起,听得萧辞书太阳穴直跳。
萧辞书从没有想过世界上竟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
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在悄悄与萧晟对过眼神后,谢挽音才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
与萧辞书眼神交汇的那一刻,谢挽音明显看到他的瞳孔扩张,呼吸也变得急促。
“谢...谢挽音?!”
萧辞书怕自己认错,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毕竟这张脸除了嘴角的那颗痣,因为劳作而变得蜡黄的脸之外
其他完全和谢挽音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太子殿下是在说我吗?是不是认错人啦?我不姓谢,我现在随我男人姓周林子淇。”
谢挽音故意装出农村里蹩脚的口音,粗着嗓子笨拙的傻笑。
她不是谢挽音。
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萧辞书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的粗野农妇模样,心中笃定。
但仍然无法消除他的猜疑。
“走吧,还有正事要做呢”
萧晟踢了题踢马上前挡住了二人对视的目光,催促萧辞书干正事,
萧辞书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视线。
众人来到农田里,牛奶奶的天早就全军覆没,并且逐渐开始殃及隔壁老张头的地。
“太子殿下救救我们的地吧,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我们整个村都要完蛋了”
老张头指着自己的田地诉苦。
萧辞书仔细察看着,确实与萧晟描述的情况并无出入。
“你有什么想法?”
萧辞书问萧晟,萧晟转头笑着看向谢挽音
“周林氏,你怎么看?”
经萧晟这么一点拨,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谢挽音聚来
这其中也包括萧辞书
“我...我一个粗鄙之人能懂得什么,还是得看安王太子你们的”
谢挽音嘴角抽搐,暗自踹了萧晟一脚
“没事,畅所欲言,只要有可能的都要尝试”
萧辞书让谢挽音继续说下去,谢挽音被所有人注目着,这下不吭声都不行
“其实...我就是胡乱瞎说的,你们当个故事听就成”
谢挽音用她不灵光的方言沉着声音说道,边走边往农田里走去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种地的水源全依赖上游往下流动,如果上游阻断了,我们这就只能等死”
在场的人跟随谢挽音的思路听得务必认真。
“或许我们换一种思路,让水从另一端流下,即从牛奶奶开始往后流下去,与南边的水流混合交融形成交汇,以最大限度的减少旱灾带来的损失。”
“说得容易,这要怎么做?”
萧辞书泼了盆凉水。
“南水北调。跟南方的小国合作,天灾面前我们无法做到独善其身,不如一起努力抵御灾情,度过这次难关”
人群中传来窸窣的讨论声,打开了的思路也让治理旱灾的阴霾有了阳光的入侵。
“好!就这么办!”
萧晟很兴奋,率先站出来支持谢挽音,。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所有人的信心也跟着大涨。
只有萧辞书始终保持沉默,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她就是谢挽音的信息。
“你究竟是谁...”
吵闹声散去,萧晟带人赶回大宫上报,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车队。
谢挽音终于送了一口气。
“不装了?”
谢挽音又被吓的一身冷汗,转头萧辞书正阴沉着脸盯着自己
“太太子殿下你怎么没走?你在说什么呢,站我后面吓我一跳”
谢挽音粗犷的方言口音再次响起,听得萧辞书太阳穴直跳。
“你究竟是谁”
不想再与她绕弯子,萧辞书直截了当握住了她的手
“太子殿下你干什么!我男人要回来了!再动我我可叫了!”
谢挽音快吓死了,被萧辞书逼得连连后退
曾经的压迫感再次席卷而来,身体难以自控的恐惧仍然存在。
“你能骗过别人,你骗不了我”
萧辞书抓起谢挽音就要朝她靠近
“啊!耍流氓啦!”
萧辞书根本顾不及谢挽音的喊叫,抬手就要抹去谢挽音脸上的痣
擦不掉...怎么可能
萧辞书的表情明显呆愣了起来,接着老老实实接了谢挽音迎面扇来的一巴掌
“不要以为你们身份高贵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是有尊严的!你赶紧滚!”
谢挽音叫嚣着赶男人出去,还没从认错人的境地里缓过来
萧辞书始终无法接受,就这么被女人赶出了院子。
回头看向已空荡的院子,房内点亮的烛光,萧辞书的神情变得难以捉摸。
“我不相信你真的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