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嫣的回忆中,沈栀晴和她还没要好到会把自己的喜好说给她听。于是我半真半假地说了一些给闻砚听,确保他不会起疑心。闻砚听这些的时候,周身的气质都沉了下来,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我说了大半天,口干舌燥:“有水吗?”“厨房有。”我走到厨房,刘大厨正在做饭,我抑制住自己想要叫他磨咖啡的冲动,伸手去拿杯子。刘大厨拿过我手中的杯子:“这个是夫人用的,先生不准别人用,我帮你重新拿一个吧,你喝什么?”“冰水就好。”
结婚周年礼物?!
难怪闻砚只要这块手表。
天地良心,我连什么时候和闻砚结婚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周年纪念礼物?
我硬着头皮:“沈小姐没和我说过这个。”
闻砚把表放回桌子上,收了戾气:“和我说说栀晴的事。”
在杜嫣的回忆中,沈栀晴和她还没要好到会把自己的喜好说给她听。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说了一些给闻砚听,确保他不会起疑心。
闻砚听这些的时候,周身的气质都沉了下来,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
我说了大半天,口干舌燥:“有水吗?”
“厨房有。”
我走到厨房,刘大厨正在做饭,我抑制住自己想要叫他磨咖啡的冲动,伸手去拿杯子。
刘大厨拿过我手中的杯子:“这个是夫人用的,先生不准别人用,我帮你重新拿一个吧,你喝什么?”
“冰水就好。”
我接过冰水,走出厨房,没见到闻砚,倒是见到了他的管家陈叔。
管家恭敬地欠身:“先生有事要处理,周二上午十点再见。”
又得请假。
周一我说完理由,领导气得脸都红了:“杜嫣,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你要是认识闻砚,还用得着在这上班?”
“你随便捡点闻砚的垃圾,也够过你一生了!”
闻砚没给什么垃圾,但是沈栀晴给的那些东西确实价值不菲。
不止奢侈品,我卡里有一半的钱都是沈栀晴给的。
够我一生混吃等死了。
杜嫣之所以还在上班,是因为他们组的组长,宫俞。
宫俞阳光帅气,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杜嫣刚上班犯错,宫俞又会露出格外可靠的一面,把事情全都解决。
杜嫣喜欢宫俞,不愿辞职,我可不喜欢,当即回怼:“朝令夕改,要我回来加班还不算工资,有你这么个抠搜老板,公司迟早完蛋!”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上班啊,我要辞职!”
领导气怒不可遏,气得直喘气:“好,你辞职吧!按照流程,你下个月才能走!”
我刚要说话,宫俞推门进来,把文件放在领导桌子上:“领导,您要的文件。”
“您先消消气,现在公司正在发展阶段,大家刚磨合好,少了谁都不好。”
领导哼了一声。
宫俞把我拽出办公室,来到茶水间给我倒了杯咖啡:“你别意气用事,怎么能骂领导呢?”
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我怎么不能骂?”
闻砚我都骂过,还怕他一个秃头胖子?
宫俞无奈笑笑,正色道:“你真要辞职?”
我点点头:“早就看那个秃tຊ子不顺眼了。”
还有这个咖啡,没一点香味,又苦又酸,喝得我都要短寿了。
这个时候,我就格外想念闻砚家里的咖啡。
那是秘鲁的稀有咖啡,年产量只有50公斤,闻砚带了10公斤回来,全留给了我。
分居那会儿,我带的东西不多,其中就包括那个咖啡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我现在算是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
宫俞凝视着我,眼中有细碎的光:“别去想他,只看我不行吗?”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什么?”
宫俞拉着我的手:“杜嫣,我喜欢你,为了我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