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杜嫣,不再是沈栀晴了。初春时节,迎春花开了大片,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我带着楚皓澜往外走,默认了身份:“那位老先生还说了什么吗?”3楚皓澜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他云游四方去了,临走前要我把这个给你。”“放心,我想看也看不了。”我接过纸条,也顺着他开玩笑:“我可从来没干过扶人这种委屈事,要不是你眼睛不好,还享受不到这待遇。”他笑起来,和我随意地聊了些话题。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扶着楚皓澜走到了墓园外,楚皓澜收了笑容:“栀晴,你肯定适应不了重生后的生活,和我结婚,我能给你从前的生活。”
晴天霹雳般,我僵在了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没等我说话,楚皓澜让下人离开:“我眼睛不好,陪我走段路吧。”
我这才回过神:“你认错人了,这是沈栀晴的葬礼,我是杜嫣。”
楚皓澜没放开我:“给我看眼睛的那位老先生说你没死,我在葬礼上撞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沈栀晴。”
“别的医生都治不好我的眼睛,只有他有办法。他还让楚家退出世家针对闻砚的阴谋,楚家这才能明哲保身。”
“我信他。”
我沉默了一瞬,莫名地想起闻砚,心中酸胀。
要是闻砚信我,我和他也不至于走到这地步。
和闻砚的针锋相对,彻夜缠绵,到最后的离婚,都随着那盒骨灰一起埋葬在了地下。
我叹了一口气,将这些想法都赶出脑袋。
现在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是杜嫣,不再是沈栀晴了。
初春时节,迎春花开了大片,空气中弥漫着花香。
我带着楚皓澜往外走,默认了身份:“那位老先生还说了什么吗?”3
楚皓澜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他云游四方去了,临走前要我把这个给你。”
“放心,我想看也看不了。”
我接过纸条,也顺着他开玩笑:“我可从来没干过扶人这种委屈事,要不是你眼睛不好,还享受不到这待遇。”
他笑起来,和我随意地聊了些话题。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扶着楚皓澜走到了墓园外,楚皓澜收了笑容:“栀晴,你肯定适应不了重生后的生活,和我结婚,我能给你从前的生活。”
从前的生活。
真是极有诱惑力的条件。
我从来都是锦衣玉食,光是从记忆中看到杜嫣的生活,都觉得苦不堪言。
可楚皓澜现在的求婚,有半分诚意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楚皓澜,你向我求婚,是因为爱我吗?”
楚皓澜怔愣在了原地,没说话。
我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没错,但我又不是傻子。
是我间接造成他瞎了眼睛,他怎么会真心实意想和我结婚?
“要是你改了主意,随时可以找我。”
楚皓澜没回答这句话,重新挂上笑容,在下人的搀扶下坐车走了。
我想起那张纸条,往口袋一摸,空的!再去摸另一个口袋,也是空的!
所有口袋都被我找了个遍,还是没有。
肯定是掉在路上了!
我心下烦乱,重新走进墓园,仔细搜寻,没找到纸条,却见到了闻砚。
我压下心中万般情绪,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垂下脑袋:“先生好。”
闻砚却没走:“栀晴之前送了你一块情侣表,给你爸,让他还回来。”
我想起来,上一世闻砚送过我一块定制粉钻手表,和闻砚的表是情侣款。
我并不珍惜,反而把表扔给了杜嫣。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把他的tຊ东西转手送人……
“好,我明天就把那块定制的情侣表找出来。”
话音刚落,闻砚的视线骤然变得凌厉起来:“你一个司机女儿,怎么看得出表是不是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