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诉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刚要把门掩上,一股大力传来,门又被推开了。沈诉诉看着慢慢走进房间的顾长倾,双手不断握成拳又放开,好不容易才从牙关中挤出几个字:“你还想怎么样?”顾长倾看着她浑身都竖起警惕的刺,心口一痛。“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谢景辞的命如今就捏在你手里了。”说他卑鄙也好,仗势欺人也好,但只要能把沈诉诉留在身边,他不在乎多几声骂名。闻言,沈诉诉微微颤了一下,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完后,顾长倾伸手从里衣上撕下一块,系在沈诉诉的眼睛上。
如果再看着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么仓促地要了她……
只是他现在心里空得厉害,急需抓住一点什么。
“玥儿,我爱你。”顾长倾俯首在沈诉诉耳边呢喃,身下的动作却凶猛而火热。
沈诉诉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偶。
从开始到结束,她再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
马车在东宫门口停下。
顾长倾理好衣冠,又把沈诉诉抱进怀里,细心地替她整好衣服。
他的吻不断落在沈诉诉的耳侧,无声地诉说着这些时日来的思念。
吻移到沈诉诉小巧的鼻子时,顾长倾高挺的鼻尖触到了一丝湿热。
他动作一顿,这才发现系在沈诉诉眼睛上的衣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了。
顾长倾一寸一寸地抚过沈诉诉的脸,慢慢将衣带解开了。
可沈诉诉的眼底恨意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让他如鲠在喉的空茫和苍凉。
“下车吧。”
良久后,顾长倾出声。
正要扶着沈诉诉下车时,她却已经先他一步,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顾长倾心口刚刚被捂热的地方又随着她的离去而瞬息冷了下来。
……
沈诉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
刚要把门掩上,一股大力传来,门又被推开了。
沈诉诉看着慢慢走进房间的顾长倾,双手不断握成拳又放开,好不容易才从牙关中挤出几个字:
“你还想怎么样?”
顾长倾看着她浑身都竖起警惕的刺,心口一痛。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谢景辞的命如今就捏在你手里了。”
说他卑鄙也好,仗势欺人也好,但只要能把沈诉诉留在身边,他不在乎多几声骂名。
闻言,沈诉诉微微颤了一下,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长倾神色不动,只淡淡地笑了一下。
“你便暂时以宋君瑶的身份呆在这里,不要想着逃跑了。”
他看着沈诉诉的脸色在瞬间白了下去,广袖下的手不由得狠狠攥紧了。
但在真相解开之前,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护着她。
顾长倾走到门口,本想离去,可鼻尖却萦绕着沈诉诉身上的软香,终究还是不放心地一把将她抱住,小声说道。
“玥儿,你千万要小心,有人要杀你。”
沈诉诉的身体在顾长倾靠近时便一僵,听到这句话,便一脸讥讽地把他推开。
“要杀我的人不就是你吗?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顾长倾像是被人兜头刺了一剑,眸间闪过一丝微痛,转瞬而逝。
他不再看沈诉诉,几乎有点落荒而逃地离开了。
沈诉诉关上门,把顾长倾萧索孤寂的背影隔绝在视线之外。
她慢慢伏倒在榻上,心里五味杂陈。
不多时,门“吱嘎”响了一身,顾长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走了进来。
“玥儿,你先喝点粥垫垫,我让他们在准备你爱吃的膳食了。”
今日他一时失态,在马车上便狠狠要了她一顿,想来她的身体正难受着。
想到这,顾长倾的眉目不由得柔软了下来。
他吹凉一勺粥,递到沈诉诉的唇边,道:“玥儿,我喂你。”
……
门外,楚含烟听着顾长倾一声声的“玥儿”,脸色逐渐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