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顾长倾爱她?如果顾长倾真的爱她,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局面?沈诉诉讥讽地勾起嘴角,冷冷地道。“顾长倾,你配说爱这个字吗?”“我沈家满门死在你手下,你却说你爱我?”“你大婚之日赐我毒酒,你便是这么爱我的吗?”一声声的质问,如同一把把的尖刀,无一不落地插在了顾长倾的心上。他紧紧捏着沈诉诉的下巴,就好像担心她随时又会消失一样,颤声道。“玥儿,你再等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不好?”沈诉诉的回答则是抬起手,狠狠掐在他肩上的伤处,逐渐用力。
顾长倾头也不回地拉着沈诉诉上了马车,径直往皇宫而去。
马车内。
沈诉诉静静地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如今她不必再带着面具,便干脆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顾长倾。
顾长倾被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激怒了。
骗了他这么久,既不打算给个解释,还如此无视他吗?
顾长倾一把将沈诉诉拉过来拧住她的双手,赤红的双眸盯了她一瞬,随即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沈诉诉楞一瞬,在顾长倾的舌尖探进来时,立即回过神,不要命一般挣扎起来。
但女子的力量和男子比起来仍是悬殊。
她非但没挣开顾长倾,反而在挣扎间将自己的衣领蹭开了。
察觉到顾长倾的气息一路往脖子而去,她后背一凉,恨声道。
“顾长倾,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明明这么恨她,却又要碰她,把她当成什么,泄欲的物件吗?
顾长倾一顿,随即抬起头,松出一只手轻轻抚着沈诉诉的脸,哑声道。
“不,我爱你。”
沈诉诉听到那三个字,却只觉得可笑。
爱?顾长倾爱她?
如果顾长倾真的爱她,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沈诉诉讥讽地勾起嘴角,冷冷地道。
“顾长倾,你配说爱这个字吗?”
“我沈家满门死在你手下,你却说你爱我?”
“你大婚之日赐我毒酒,你便是这么爱我的吗?”
一声声的质问,如同一把把的尖刀,无一不落地插在了顾长倾的心上。
他紧紧捏着沈诉诉的下巴,就好像担心她随时又会消失一样,颤声道。
“玥儿,你再等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不好?”
沈诉诉的回答则是抬起手,狠狠掐在他肩上的伤处,逐渐用力。
鲜血立马渗出,染湿了她的衣衫。
“交代,用你的命来交代吗?”
顾长倾伤口撕裂,却似浑然感觉不到痛。因为这点疼和滤绉心里的伤口相比,实在是微乎其微。
“玥儿,我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l̶l̶l̶”
顾长倾忍着鼻腔内不断冲撞的酸涩,再次吻上了沈诉诉的唇。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不断纠缠着沈诉诉的舌不让她逃走,暧昧的银丝不断从沈诉诉的唇角滴下。
但是还不够……
沈诉诉冰冷的眼神将他的心割得无比空洞,让他迫不及待地想抓住些什么,来证明沈诉诉还好好地活在他身边。
“刺啦——”
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沈诉诉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随即疯狂地挣扎起来。
“顾长倾,你疯了吗?”
顾长倾向来沉静如寒潭的双眸彻底被点燃,他低头凑到沈诉诉的耳边,轻声道。
“玥儿,你可以恨我,但不要拒绝我。”
旋即,他将沈诉诉压倒在软塌上,灼热的双唇轻轻咬着她的锁骨,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衫。
沈诉诉一叠声地骂他,打他,去捶他的伤口。
顾长倾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最后,沈诉诉只觉身子一疼,像是被人从中劈开。
泪意瞬间涌上,她狠狠一口咬在顾长倾的伤口上,艰难地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顾长倾,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马车摇摇晃晃,顾长倾粗重地喘息起来,他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沈诉诉,随即薄唇微启,说了一个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