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没骗她,这确实是催情的药,可要如何给秦烈用,她还得仔细想想。......阿蕊的手养了两天终于好了,只是捏针还有些不便利,她就没有做绣活。可忙活惯了,她闲不下来,索性拿了竹筐上山捡柴。这个时节山上没什么人,但能捡到的柴火也基本被人捡光了。阿蕊不敢再碰斧子,想着往里面走走。她在娘家时也会跟小妹去山上捡柴,所以自己一个人并不害怕。只是越往里走树越高,她竟有些迷路了。阿蕊想退出去,但身后踩过的路已经看不到脚印,她在林子里焦急地转了几圈,正要放声呼救,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梨花当姑娘时就受宠,别的女子嫁人娘家就给准备两件衣裳,好些的可能陪嫁两个柜子,但她的嫁妆却是实打实三两银子。
赵家有钱,成亲后用不着她嫁妆补贴,只是赵母防着她,梨花也没能多存下钱。
她捏着三两银子,一路经人打听才找到这条小巷子。
巷子又长又深,最后那户人家门口站着两个泼皮,他们嘴里叼着草,一脸淫邪地看着她。
“哟,小娘子走错了吧,咱们这边可不是宜春院。”
宜春院是县城里的妓院,两人这是调侃她出来卖。
梨花敢怒不敢言,心里暗骂一句放他娘的狗屁,脸上却是挂着讨好的笑。
“两位小哥,我听说你们手里有那种吃了让人欲火焚身的药,可否能卖我一些?”
她说完,两个泼皮相视一眼,眼中划过一抹看好戏的暗光,“有啊,你要多少?”
梨花捏了捏掌心的银子,“放倒一个壮汉的量,得用多少?”
她只知道有这种药,但具体用多少,还得问清楚。
其中一个泼皮表情明显兴奋起来,吐出嘴里的草回道,“那至少要一瓶......”
可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了一巴掌,“不用那么多,一指甲盖的量就够了。”
真给那么多,也不怕老大精尽人亡。
男人回了趟屋,递给她一个白色小纸包,“放到水里喝下去,或者直接让人吸入都有效。”
只是吸入的话,自己也会被影响。
梨花激动地手都在抖,颤颤巍巍想接过来,但那头被男人捏着手里,“三两银子,概不退货。”
“三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她总共就存了这么点钱。
男人哼笑一声,将纸包夺回来,“爱要不要。”
他们这儿,可没有讨价还价的规矩。
梨花咬牙,“要!”
她虽舍不得银子,但这是唯一能拿下秦烈的机会,等她嫁过去,秦烈的钱不都是她的?
梨花付了银子,拿着纸包快速离开,等她消失在巷口,门后面走出一个人,正是秦烈。
两个泼皮迎上去,“老大,你什么时候招惹上这种女人,她长得这么刻薄,哪里配得上你。”
“那你刚才还想卖她一瓶,也不怕老大真的中招!”
秦烈没管两人争吵,这些天他都盯着梨花,见她在城里打听脏药便让人引到巷子口来。
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算计他,不过秦烈正好将计就计。
梨花揣着纸包快步跑回家,进了家门被陈氏阴阳怪气几句她也没理,直接跑进自己屋里。
那纸包也就比她大拇指盖略大一点,打开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
梨花只是闻了一下,她身体就开始发热,那种饥渴感从身下涌上来,她赶紧将纸包再封上。
那俩人没骗她,这确实是催情的药,可要如何给秦烈用,她还得仔细想想。
......
阿蕊的手养了两天终于好了,只是捏针还有些不便利,她就没有做绣活。
可忙活惯了,她闲不下来,索性拿了竹筐上山捡柴。
这个时节山上没什么人,但能捡到的柴火也基本被人捡光了。
阿蕊不敢再碰斧子,想着往里面走走。
她在娘家时也会跟小妹去山上捡柴,所以自己一个人并不害怕。
只是越往里走树越高,她竟有些迷路了。
阿蕊想退出去,但身后踩过的路已经看不到脚印,她在林子里焦急地转了几圈,正要放声呼救,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赵梨花,你是不是想死?”
秦烈捏着女人的脖子,将她甩在空地上。
梨花衣衫不整,脸上都是媚色。
“烈哥,你怎么知道奴家想死在你怀里。”
她中了药,本就淫荡的性子更加放肆。
秦烈脸色黑沉,虽是将计就计,但他还是被恶心到了。
女人挣扎着扑过来,“烈哥,你就给我这一次,我那男人不中用,没真正碰过我,不信你摸摸。”
梨花知道男人都喜欢处子,可她会的花样多,保证秦烈喜欢。
男人本想一脚将她踹走,余光却瞥见一道嫩黄色的身影。
这件裙衫是他亲自挑的,自然不会认错。
阿蕊怎么跑山上来了?
阿蕊这会儿吓得呼吸都不敢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秦烈跟梨花两人,此时梨花衣衫凌乱扑在男人怀里,而男人的手虽没碰她,但也没将人推开。
阿蕊心口一疼,眼前都有些模糊,脚步想退出去,可心里又盼着秦烈能把人推开。
她咬着牙,自虐一般看着里面的人。
梨花越发大胆,“烈哥,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没关系,我来动。”
他动不了?
阿蕊猛地回神,人也往前走了两步。
果然,秦烈靠在树上,原本强壮有力的汉子,这会儿头上冒了一层冷汗。
梨花正低头解他的衣服,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抗拒的。
“你现在离开,我还能饶你一命!”
梨花媚笑,“你快省着些力气别说话,待会儿就知道那极乐的好处了。”
她终于将男人的外衫解开,正要碰里衣时,突然从后面来了一棍子,梨花顿觉头疼,不待转身看人就幽幽躺下。
小姑娘举着木棍,手都在颤抖,没人知道她刚才鼓起多大的勇气,可是在看到秦烈被梨花扒衣服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晕她!
“......烈哥,你没事吧?”
阿蕊放下棍子,踟蹰着不敢靠近男人。
秦烈倚在树上,眼尾因为中了药氤氲出猩红,他自制力极好,那宜欢散旁人吸了恐怕早就变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可他尚且能控制住。
只是这会儿见了小姑娘,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化为乌有。
秦烈滚了滚喉结,身侧握着的拳早已青筋暴起,他冲阿蕊招了招手,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沙哑的欲望,“过来。”
阿蕊不知他中了什么毒,可能看出他这会儿异常虚弱。
她伤了手,男人都要去镇上给她买药,还日日精心照顾她,如今男人有难,她自然不能离开。
阿蕊走过去,手要去扶他,秦烈整个人倒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阿蕊身子一抖,她听到男人哑声求她,“周蕊,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