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蕊手上缠了纱布,做什么都不方便。晚上的饭是秦烈做的,她用勺子舀着艰难喝了碗米粥。还好现在一天三顿饭,她少吃些也不会饿。只是吃饭她可以慢些,睡觉也可以合衣,但内急却是如何也忍不了的。秦烈在堂屋躺着,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呻吟声,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小姑娘憋不住,羞赧地唤了他一声。阿蕊虚坐在床沿,两条腿夹得紧紧地,秦烈摸黑进来,就看到她痛苦的小脸。男人心中一凛,快步走上前,沉声问道,“怎么?可是手又疼了?”
秦烈进城原是为了买药,半路却被人拦住。
那人一脸殷勤,“您就是秦大爷吧?”
秦烈虽没说话,但表情已经默认,男人笑道,“可巧了,我正要去清河镇找您呢,没想到在这遇见。”
他来之前打听过,秦烈身高九尺,凶神恶煞,尤其右脸有道蜈蚣般狰狞的疤,这壮士正好对上。
“找我做什么?”秦烈想了下,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人。
“王猛王大爷托我给您在县城买了间铺子,后面带宅院,您搬过去就能住。”
说着,他将地契递给秦烈,“王大爷还说了,女人都喜欢财大气粗的,您可以随便迁就,但对方可能住不惯。”
村里娶媳妇都要先盖两间房呢,这位爷看着也不像没钱的,怎么在女人上还没开窍?
......
秦烈回来没先进院子,在外面打量了几眼破屋。
他对居住环境没什么讲究,打地铺就能睡,但好像忽略了小姑娘。
这两间茅草房风一吹就能刮倒,冬不遮风,夏不避雨的,空间还逼仄的过分,确实不是宜居的住处。
尤其等他们成了亲,破败的旧屋更容易遭人窥探。
男人敛下眸,摸了摸怀里的地契,推门进去。
阿蕊一直坐在堂屋等他回来,只是秦烈这次离开的久,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自己的手被男人握在掌心,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
手心被磨红的地方已经长出水泡,要上药也得先把那水泡挤破才行。
秦烈在战场受过致命的伤,半边肩膀都差点被削掉,可此时看着小姑娘手心的伤,他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烈哥。”
阿蕊醒过来,垂眸看蹲在她身边的男人。
秦烈的掌心托着她的手,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点在那几个水泡上,见她醒来也没有诧异,“会有些疼,忍一忍。”
阿蕊点头,可饶是她做好了准备,还是被疼哭。
被针挑破的水泡流出脓水,秦烈眼疾手快给她撒上药粉。
他买的是上好的金疮药,止血效果明显,还不会留疤,但同样的,痛感也更刺激。
阿蕊贝齿紧紧咬着唇,唇珠都被她咬出血色来,男人眼眸骤暗,指腹覆在上面将她红唇掰开,“若觉得疼,便咬我。”
他皮糙肉厚不怕疼,但阿蕊又哪敢真的咬他。
“不,不疼了。”
小姑娘微启红唇,舌尖却正好抵在男人的指尖上,香软滑腻的触感擦过指尖,秦烈指腹重重碾在她的唇珠上。
燥热的暧昧在清冷的破屋弥漫,阿蕊突然觉得自己像生了病,身子软得不行。
手心的伤口疼得发痒,她举着双手,任由男人欺向她。
秦烈碾着她的唇,堪堪在她鼻尖处停下,“这两日伤口不能碰水,你有不方便的地方就叫我。”
“哦哦,好。”
男人起身离开,阿蕊呼吸骤然一松,可心里却有些小失落。
她刚才在期待什么,期待男人......亲她吗?
可秦烈是她的大伯哥,她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想法。
阿蕊脸色煞白。
秦烈在院子里喝了一大瓢冷水才将身体的火压下去,他看着昏暗的破屋,眼眸越发深邃。
小姑娘对他也并不是全无感觉,但仅是这些还不够。
她囿于世俗伦理,若没人推一把,绝对不会接受他,秦烈顶了顶腮,目光瞥向屋外。
梨花藏在院墙后面,心口怦怦直跳。
她是跟在秦烈后面进来的,原想上去打招呼,但男人步子大先进了屋。
梨花咬牙跟上去,只是还没等她走到堂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细碎的哭声,还有男人温柔地轻哄。
她脚步僵在原地,怔怔走过去。
屋里,秦烈单膝跪在地上,他一只手抱着阿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颌,两人贴在一起,显然是在亲吻。
梨花还想走近细看,但男人准备起身,她赶紧跑出来。
胸口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梨花震惊过后就是暴躁的怒火。
她就知道,这两人绝对不清白!
秦烈待她冷漠无情,连话都不愿说一句,可面对阿蕊却是温柔轻哄。
她心里又嫉又恨,既嫉妒阿蕊抢了她的男人,又恼恨秦烈无情。
原本她是打算让爹来跟秦烈说亲的,但今儿撞见这一遭,恐怕她爹提了,秦烈也不会答应。
那男人对自己弟媳动了心思,又怎会看上她。
梨花眼睛气得能喷火,既然正经的流程走不通,那就别怪她算计。
秦烈软硬不吃,可他到底是男人,梨花知道有一种药,便是钢铁之躯都抗不过,若男人碰了她被人撞见,他还能不娶她?
梨花狞笑,看了眼破屋扭着水蛇腰得意地离去。
便是阿蕊年轻貌美又怎样,秦烈早晚是她的!
人一走,秦烈也收回了目光。
梨花以为门是忘记关的,可在村口他就察觉被人跟着了。
那个女人心怀不轨,又极为愚蠢,若撞见他和阿蕊的关系,定会想法子使坏。
秦烈低头,嘴边扬起一抹嗜血的笑,他还就怕她不使。
......
阿蕊手上缠了纱布,做什么都不方便。
晚上的饭是秦烈做的,她用勺子舀着艰难喝了碗米粥。
还好现在一天三顿饭,她少吃些也不会饿。
只是吃饭她可以慢些,睡觉也可以合衣,但内急却是如何也忍不了的。
秦烈在堂屋躺着,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呻吟声,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小姑娘憋不住,羞赧地唤了他一声。
阿蕊虚坐在床沿,两条腿夹得紧紧地,秦烈摸黑进来,就看到她痛苦的小脸。
男人心中一凛,快步走上前,沉声问道,“怎么?可是手又疼了?”
阿蕊摇头,脸色烫得能煮鸡蛋,她咬着唇,声音跟蚊子一样,“烈哥,你能带我去茅房吗?”
秋冬的衣服厚,她手被纱布包裹地严实,解不开衣带,这会儿已经快憋不住。
男人似是没想到阿蕊叫他是因为这个,但怔愣过后他就点头将人抱起来。
茅房在堂屋外面,今日正逢十五,圆月高挂在天边。
秦烈抱着她,在小姑娘羞愤至极的表情中,缓缓解开她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