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岑雁回心脏越来越乱了。她不知道自己之后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傅绥远。脑袋里面,像是缠了一团毛线,越来越乱。岑雁回不再去想。她伸出手,将被子拉过头顶,想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突然,旁边傅绥远的声音传了过来。“雁回,你睡了吗?”听到傅绥远的话,她动作猛的一顿。他的呻吟不似白天那般冰冷,也许是因为夜晚的关系,染上了一层独属于夜晚的喑哑。就好像有很多故事,会被他娓娓道来。岑雁回预感,他接下来讲的话,应该会特别重要。
晚上,岑雁回将自己紧紧裹进棉被里面,头对着窗外,大气都不敢喘。
自从傅绥远跟她坦白,说两人是夫妻之后,她一直恍惚到了现在。
她背对着傅绥远睡着,帘子也已经全部拉上,和他的床位完全隔开。
但是她感觉得到,身后傅绥远的视线,仍旧盯着她
即便隔着帘子,也感觉得到那道视线,让人难以忽视。
岑雁回按了按自己心口,那里平缓了很多,但是依旧高跳不止。
面对傅绥远说的夫妻之事,她真的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没有觉得这事情有多么荒谬。
甚至,还在她悸动的内心,藏了一分隐隐的期待。
说不定……在她不记得的过往里面,他们真的是夫妻关系。
想到此,岑雁回心脏越来越乱了。
她不知道自己之后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傅绥远。
脑袋里面,像是缠了一团毛线,越来越乱。
岑雁回不再去想。
她伸出手,将被子拉过头顶,想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突然,旁边傅绥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雁回,你睡了吗?”
听到傅绥远的话,她动作猛的一顿。
他的呻吟不似白天那般冰冷,也许是因为夜晚的关系,染上了一层独属于夜晚的喑哑。
就好像有很多故事,会被他娓娓道来。
岑雁回预感,他接下来讲的话,应该会特别重要。
她想了想,从鼻尖轻哼出一声:“嗯,没有。”
岑雁回说完,对面一直没在说话。
她不由竖起耳朵去听,但是仍旧没有他的声音传来。
看来,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们之前是夫妻,但是自己此刻失去记忆,完全不记得他。
而且还对他这样一幅避之不及的态度,任脾气再好的人,都会心里不舒服吧。
想到着,心脏突然没来由的,往下一沉,渐感失落。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但是却不受控制。
难道,她真的是他的妻子,因为他的沉默,情感才会先于理智,让她觉得伤心。
正在她低落难受的时候,傅绥远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和你结婚……其实是长辈的意思……”
像是大幕被拉开,一段分明是两个人参与,但是只有一个人记得的故事,被徐徐说出来。
他开口讲道。
“最开始,其实我不想结婚的,当时正是我刚刚来到沙洲岛。”
“这地方,一片贫瘠,什么都等着我们去建设开放,才能发展起来。”
“但是捱不过我家里人的意思,说什么都要我和你见上一面才行。”
“当时我打算的是,见到你第一面后,然后就和你坦白,不再来往。”
“可是……见到你的第一面时……”
脑海中,似乎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
面前,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穿着白色海军服装的男人。
他五官坚毅,周身散发着淡淡疏离的气质,叫人不敢接近。
她不敢和直视,只匆匆说了句:“你好……”就低下头去。
全程,岑雁回心情忐忑而悸动,还带着被他生人勿进气质排斥的失落。
傅绥远的声音,接着再次传来。
“……回去当晚,我就改变注意了……”
听到这话,岑雁回的心脏跟着一跳。
她猛的转头,往傅绥远那边看去。
但是只能看见窗帘,她忘了,窗帘被她早早就拉上了。
但是她不放弃,双眼盯着,似乎恨不得将窗帘看出透明的,好看见帘子后面的他。
傅绥远开口,声音不再低沉。
似乎被什么东西感染,带上了一丝轻快。
“很快,我们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