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以后有你想了解的事情,问我,我都可以跟你说。”岑雁回听到,嘴角不由泛起笑意。想到什么,她不由壮着胆子问出心底刚才一直的疑惑。“那你为什么,要将所有东西都给他们分了呀,虽然鸡蛋和罐头都不值钱。”“但是你那些东西加起来,也有大几百块钱,更别说那些包装得很好看的礼盒了。”傅绥远一边听着,一边开了个黄桃罐头给她。这已经是傅绥远今天第二次,递给她东西吃了。那么自然,就好像本该如此,做了无数次一样。任她再单纯,她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看到傅绥远这么麻利的动作,岑雁回一时间看愣住了。
原以为,他们军官,都只会作战指挥,没想到对家务活这么擅长。
“傅军官,没想到你,做这种细致活,也挺厉害。”
傅绥远低沉开口。
“在部队里,这些都是必要的军务,都是我们自己做,自然熟悉了。”
岑雁回点点头,讪笑开口。
“我家里没有当兵的人,我不清楚,你还是我接触到的第一个当兵的人呢。”
傅绥远眼色一沉。
他转回头去,声音压得更低。
“没事,以后有你想了解的事情,问我,我都可以跟你说。”
岑雁回听到,嘴角不由泛起笑意。
想到什么,她不由壮着胆子问出心底刚才一直的疑惑。
“那你为什么,要将所有东西都给他们分了呀,虽然鸡蛋和罐头都不值钱。”
“但是你那些东西加起来,也有大几百块钱,更别说那些包装得很好看的礼盒了。”
傅绥远一边听着,一边开了个黄桃罐头给她。
这已经是傅绥远今天第二次,递给她东西吃了。
那么自然,就好像本该如此,做了无数次一样。
任她再单纯,她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傅绥远对她的态度,太模糊了。
在她的印象中,他们不该如此熟悉。
可是他,却对自己熟稔得非常亲近。
就好像是朝夕相处的恋人一般。
恋人——
想到这个形容,岑雁回心口猛的一颤。
望着面前的傅绥远,她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直觉。
她的视线从他手上的罐头,移到他的脸上,和他对视。
她径直开口:“傅军官,你对我,是不是太好了些,你是不是之前就认识我?”
一针见血的问话,听得傅绥远瞳孔猛的一缩。
黄桃罐头还被他举着,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收回。
他掌心贴着罐头玻璃,紧紧拽紧。
他掩下眸子黯淡的光,重新抬头。
“我们不是说好,做相互扶持的病友?照顾你,难道不应该吗?”
这话说得歧义。
说是相互照顾,但是无论是她自己受伤,还是他后面受伤。
都是他照顾自己更多,现在还放弃自己单人病房的待遇,下来跟她缩在普通病房。
想了想,岑雁回换了个问话。
“那你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那些东西,无偿分给别人?”
岑雁回没有被他就这么绕进去。
傅绥远意识到,叹了口气,将黄桃收回,用盖子旋上。
抬头,然后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开口。
“因为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都有在照顾你的。”
脑中,如有一道惊雷白光突然闪过。
刚才过来,分走东西的,孙大妈,牛大爷,还有那些护士。
这些人,都是帮助过她的人。
他这是……在帮她答谢,感谢他们对自己的照顾吗?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怎么着,也轮不到他来这么做的。
想到,心口莫名高挑不止。
她垂下去的手,无意识的掐紧衣角、
她看向他问:“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傅绥远沉眼,紧紧的盯着她:“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