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雁回瞪大双眼,全身像是灌了水泥,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呼吸交融,她满鼻都是傅绥远身上刚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带着薄荷的辛辣,还有专属于海军的,一股若有似无的咸风海味。绕在鼻尖,让她完全乱了呼吸。但是与他沉稳气味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吻。他的唇吻上她的后,就再没有其他动作。他凉薄的唇,就这么轻柔而缠绵般的,和她紧紧相贴着。岑雁回内心已经像个打翻的水桶,惊慌不已。只怔住一秒,她双手抬起抵上他的胸口,就往后退开。
岑雁回瞪大双眼,全身像是灌了水泥,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们呼吸交融,她满鼻都是傅绥远身上刚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带着薄荷的辛辣,还有专属于海军的,一股若有似无的咸风海味。
绕在鼻尖,让她完全乱了呼吸。
但是与他沉稳气味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吻。
他的唇吻上她的后,就再没有其他动作。
他凉薄的唇,就这么轻柔而缠绵般的,和她紧紧相贴着。
岑雁回内心已经像个打翻的水桶,惊慌不已。
只怔住一秒,她双手抬起抵上他的胸口,就往后退开。
她抬头擦过自己的嘴唇,恶狠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傅绥远没回,转而眼眸加深问他。
“刚才的感觉,熟悉吗?”
正愤恨着的岑雁回,听到这话,猛的顿住。
熟悉吗?
刚才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满心都只觉得受辱。
可现在听到,刚才被她忽视的,藏在脑海更深处的记忆。
此刻像是藤蔓一般,裹挟着她的神情,将她的所有记忆和触感,像白浪一样全部占有吞噬。
然后,随着血脉,侵袭到心脏,生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然,一幕白光从脑海中光速闪过。
“绥远,你出任务这么久没回来,我想你了。”
脑中出现一个画面,是一个女人,拉着一个身穿白色海军服男人的手。
低语羞涩,但是手却绕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不愿意分离。
“真这么想?”
那男人开口说话,声音磁性低沉。
极具吸引力,听得人恨不得沉溺其中。
随后,那两人的身体相叠,缠tຊ绵悱恻,一片旖旎。
明明是记忆中的画面,但是岑雁回此刻,却像是第三个,站在那个男人和女人开外。
她站在墙角,放眼望去。
老式的原木大床,还有裱了金花的红双喜大柜子,装着棉被的樟木大柜子。
以及很少人才能拥有的搭配着个小凳子的梳妆台。
这些,她都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甚至连那些小个的摆件,她好像都能自然熟悉的说出名字。
就好像……是她的房子。
但是她搜寻自己的整个记忆。
她痛苦的发现,没有关于这一段的任何记忆。
突然,她心头猛的一颤。
像是感应到什么,往记忆的画面中,她抬头看去。
随后,看到了瞳孔微缩的一幕。
床上的女人不再羞涩,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逐渐大胆,连双腿也自发勾上男人的后腰,将他的头全部抱着,往自己雪白的胸间埋去。
悱恻缠绵间,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动呜咽,从女人的喉间溢出。
那女人扬起长脖,满脸潮红,双眼迷离。
瞬间,脑中如同有一颗惊雷丢下,将她整个人炸成粉末。
她终于看清楚,那个和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女人。
正是她自己。
而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傅绥远。
心脏像是被人猛的掐住。
她惊恐抬头,刚才记忆中的人脸,和面前男人坚毅的五官重合。
她脚步猛的往后一退。
岑雁回不可置信的看过去,声音颤抖到了极点。
“我们……”
傅绥远看到,抬头,露出藏在黑暗中的蛰伏已久的漆黑眸子。
他开口说道:“雁回,你记起来了吗?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