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我争风吃醋,我就扮演小醋包,他不想让我打扰,我就安安静静的离开。我每时每刻都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差点把自己都骗过去了。曾经有段时间我觉得,凭我这份演技要是我去做演员,应该也能混出来点名堂。就这样,少爷身边的姑娘一茬茬的换,只有我屹立不倒。想到这我叹了口气,“哎,你说我们这些人的命,是不是早就注定好了?”“你还不知足啊?谁能有你过得好,开豪车住豪宅,还有自己的产业,再说了,谁的命自己能说了算啊,你家少爷也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我毫无睡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喝了两杯,心口就像是烧了团一样难受,我打电话给了陈诗诗,让她陪我做个SPA。
袅袅雾气里,我缓缓闭上眼睛。
陈诗诗以为我还在为情所困,“你个狐狸精不是来真的吧?你平时教育我们不是一套套的,说什么捞够钱就跑,别痴心妄想博上位。”
做这行的,有几个是为了爱,不都是为了钱。
只不过打着爱的旗号,做起坏事会更心安理得一点。
“我怕我跑不掉。”
跟在少爷身边这么多年,他做事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说好听点是雷厉风行,说直白点,就是个疯子。
这样的疯子,根本就是琢磨不透的。
十八岁的时候,少女怀春,见到这么个又帅又多金的,当然心动的不行。
虽然算不上是爱得死去活来,但也想过天长地久,博一个未来。
后来我知道了少爷心里有个白月光,知道自己是个替身。
我亲眼见过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模仿沈婉清的想要名分,少爷当着我的面,把那个人给玩残废了。
从那以后我就死了心,再也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妄想,也不敢打听任何有关沈婉清的信息。
少爷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我笑我就笑,让我哭我就哭。
他喜欢看我争风吃醋,我就扮演小醋包,他不想让我打扰,我就安安静静的离开。
我每时每刻都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差点把自己都骗过去了。曾经有段时间我觉得,凭我这份演技要是我去做演员,应该也能混出来点名堂。
就这样,少爷身边的姑娘一茬茬的换,只有我屹立不倒。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哎,你说我们这些人的命,是不是早就注定好了?”
“你还不知足啊?谁能有你过得好,开豪车住豪宅,还有自己的产业,再说了,谁的命自己能说了算啊,你家少爷也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少爷要是能做的了自己的主,早就和沈婉清结婚了,哪里还有我这个替身什么事。
在这个圈里,找不出来一个比少爷更大方的,他不仅给了我花不完的钱,还给了我赖以谋生的产业和全新的身份,这是所有情妇中的头一份。
不过少爷也是吃准了,即使我有了独立的能力,也不会离开他。
“是该知足了啊,都这么有钱了,还矫情什么。”
今天我们两个人做SPA的钱,都够之前的于招娣挣上十年了。
我点点头,从包里拿烟。
包里的檀木佛珠啪嗒一下掉了出来。
我一下愣住了,这串檀木佛珠小秃头从不离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到我包里来的。
我赶紧捡起来擦干净,下意识的一圈一圈绕到手腕上。
这佛珠好像顺着我的手腕,绕上了我心底,紧到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我好像知道自己还想要什么了。
人心贪婪,没钱的时候想要钱,有钱以后又渴望爱。
我花着少爷给我的钱,又放不下小秃头对我的爱。
我捻动佛珠,心底默默叹息。
要是没遇到小秃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