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去外边躲几天。我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上车后,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可怜。所有的替身中,我是待在少爷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因为我是他按照喜好亲手调教出来的。他舍不得扔了我。只是再得宠的替身也比不过正主,白月光一回来,我照样还是要滚蛋。我带着七八个行李箱,去了云山的一个寺庙。从此潜心礼佛,再不出门。我们这样的女人,也有自己私底下的小圈子。少爷作为南城权贵里的头号人物,是所有女人重点关注的对象。
十二年前的我,怕穷,怕苦,伏低做小攀上了陆怀时。
他把我带到了纸醉金迷之巅,用数不尽的钱和无数华美的珠宝,将我养成高贵的名媛,从此,我再也不是那个山村的于招娣。
少爷的白月光回国了。
少爷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去外边躲几天。
我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上车后,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可怜。
所有的替身中,我是待在少爷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
因为我是他按照喜好亲手调教出来的。
他舍不得扔了我。
只是再得宠的替身也比不过正主,白月光一回来,我照样还是要滚蛋。
我带着七八个行李箱,去了云山的一个寺庙。
从此潜心礼佛,再不出门。
我们这样的女人,也有自己私底下的小圈子。少爷作为南城权贵里的头号人物,是所有女人重点关注的对象。
我会在各种群里看到少爷的身影。
少爷为白月光一掷千金,少爷为白月光怒发冲冠。
而我再也没有接到过少爷的电话。
所有人都认为我彻底被抛弃了,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
我的闺蜜陈诗诗都打电话问我,“于晴,你不会真的看破红尘出家当尼姑了吧?你现在什么都有了,离了他正好一个人潇洒。”
“你不懂,我是真的爱他。”
挂了电话后,我继续抄写经书,正好写到了那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虽然心不诚,但是我仍旧希望佛祖能够原谅我的罪过。
抄了一个月的经书以后,我终于在一个夜里接到了少爷的电话。
“婉清想吃莲藕粥,外边做的都不和她的口味,你做一份送过来。”
我眼神迷离的摸着我面前的光头,微微发刺的触感让我找回了些理智。
“马上……”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奇怪,电话那头的少爷顿了几秒。
“于晴,你是在哭吗?”
我咬住嘴唇,没有再发出声音。
直到一阵欢愉过后,我才重新拿起手机。
电话早就已经挂断了。
我清洗了一下,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床上的人拉住我的手,眨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你还会回来吗?”
真漂亮的眼睛啊。
我有一瞬恍惚,透过这双眼睛,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很多年前的自己。
“也许会吧。”
如果可以,我想这辈子都和眼前的人在一起,可是至少现在,有些事情由不得我来选。
我的所有一切都是少爷给的,只要他一句话不管我在天涯海角都得滚回他的身边。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少爷,在被抛弃后以泪洗面,差点剃度出家。
来接我的司机都忍不住安慰我。
“于小姐,萧总接您回去,说明他还是在意您的,您千万别想不开。”
我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落下两滴泪,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
少爷总说我长得像狐狸,就算是哭,掉下来的也是狡猾的眼泪。
我回家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莲藕粥,带着脸上的两行泪痕,让司机送我去少爷那里。
这个房子不大,也就一百来平,却是专属于少爷和白月光的“家”。
听说这里好像是少爷当年,带着沈婉清私奔后住的地方。
环境一般,但是意义不同,所以他从不许任何其他女人踏足。
我按下门铃,又愣在原地。
眼前的女人穿着真丝睡袍,头发像光滑的绸缎,精致的脸上是专属于有钱人那种,淡然中带着蔑视的神情。
她应该就是少爷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沈婉清。
让我惊讶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我发现自己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