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也没了兴致,揉了揉我的脑袋,把我的头发绕在指尖玩耍。“晴晴,你跟在我身边有十年了吧。”我是十八岁那年遇到少爷的,如今算算差不多快要十年了。我看着少爷,露出笑容,“我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少爷那天。”那年的少爷意气风发,是南城炙手可热的人物。他开着我不认识的车,来我的村子考察度假村项目,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撞了上去。司机吓了一跳,以为我要碰瓷。我疼得差点说不出来话,还是咬牙跪在少爷面前。我爸打跑了我妈后,就一直拿我出气,把我打到了十八岁就想卖了换彩礼。我知道眼前的人是大人物,于是拿自己的命赌上一把。
对面的人一声不吭的挂断了电话。
少爷也没了兴致,揉了揉我的脑袋,把我的头发绕在指尖玩耍。
“晴晴,你跟在我身边有十年了吧。”
我是十八岁那年遇到少爷的,如今算算差不多快要十年了。
我看着少爷,露出笑容,“我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少爷那天。”
那年的少爷意气风发,是南城炙手可热的人物。
他开着我不认识的车,来我的村子考察度假村项目,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撞了上去。
司机吓了一跳,以为我要碰瓷。
我疼得差点说不出来话,还是咬牙跪在少爷面前。
我爸打跑了我妈后,就一直拿我出气,把我打到了十八岁就想卖了换彩礼。我知道眼前的人是大人物,于是拿自己的命赌上一把。
幸运的是我成功了,从此被少爷带到身边,一飞冲天。
最开始的时候,我面对什么都诚惶诚恐,后来见识的多了,觉得一切也就那样。
我也渐渐知道,少爷叫陆怀时。
我管少爷叫少爷,是因为他的家族在都城手眼通天。
我只管少爷叫少爷,是因为他上头还有个太子爷。
少爷是陆家的私生子,并不受重视,年轻的时候狂妄不羁,为了沈婉清惹了大麻烦,被流放到南城。
我没能成为少爷的救赎,我遇到他时他已经功成名就,把控着南城黑白产业,关系网一路蔓延到都城,凭着自己的狠辣搏出一方天地。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他就是一切,我只是依附他的菟丝子,并且是众多菟丝子其中的一个。
少爷对我是有偏爱的。
我还记得那天在会所里,少爷喝的有点多,洒了一地的钱和一沓产证让我选。
他按着我的头,带着酒气的呼吸洒在我的面上。
“晴晴,你最乖,我最喜欢你。我名下的产业,车房随便挑,想要钱的话,多少随便拿。”
钞票像是下雨一样哗啦啦堆了满地。
五花八门的产证更是看的我眼花缭乱。
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珠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随意堆在一起。
周围有人开始起哄,“晴姐,选赌城或者白金会所,这可是摇钱树,有了其中一个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我想要钱,钱能给我安全感。
我的手刚伸向赌城,被少爷拦住了。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一副字画上边。
“别碰那些东西,干干净净的待在我身边。”
我高中都没上完,哪里看得懂这些字画。可少爷说他也不懂,但他照样能把我捧成书法大家。
我学了几节毛笔课,从此成为某某大师的亲传弟子,某某协会的荣誉会长。
少爷又给我办了书画展,在寸土寸金的商业圈建了六百平的工作室。
我一下子从招娣变成了书法大师于晴,一字千金。
我看到网上议论那些佛媛茶媛都觉得好笑,有几个人真的能分清楚真假名媛。
直到现在,在所有不熟悉的人眼里,我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名媛才女,大家闺秀。谁能想到,几年前我还是饭都吃不饱的于招娣。
“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少爷吻了吻我的额头,把我的手攥得生疼。
临走前,少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事,我就当不知道。”
我的心猛地一缩,像被雷劈一样愣在原地。
我越来越看不懂少爷了。
最开始我觉得少爷给了我金钱名誉地位,哪怕永远不能见光,我也活的比绝大多数人都好。
于是我努力揣摩他的心意,迎合他的喜好。
要是没有遇到小秃头,我真的打算一辈子这样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