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摆脱了喜怒无常的太子,还借凌渊的手远离了丞相府,错开了上辈子的生命轨迹,足够了,她很满意。至于凌天泽和叶舒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她强大起来,总会有机会的,她暗暗下定决心,脚步不停歇地朝前走着。不远处的墙角后,一个黑色的影子若隐若现,他的身侧跟着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袍的男人,他身形欣长如竹,腰间系着一枚玄色令牌,上面刻着两个鎏金字——凌渊。往上瞧去,是女娲精雕细琢过的面容,一头乌黑似丝绸般光滑的长发被白色的玉冠高高束起,一双剑眉下是凌厉乖戾的黑眸,高挺的鼻梁为他整个五官更添几分尖锐,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就这样,叶舒晚非常容易且光明正大的逃出了太子府。
她哼着欢快的曲调蹦蹦跶跶的走在大街上,敛去贵族女的端庄,做回自己,上辈子谨小慎微是生命的全部,这辈子放肆一回吧。
即便还不知道未来的方向和归宿,但眼下的情况就是最理想的。
她不仅摆脱了喜怒无常的太子,还借凌渊的手远离了丞相府,错开了上辈子的生命轨迹,足够了,她很满意。
至于凌天泽和叶舒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她强大起来,总会有机会的,她暗暗下定决心,脚步不停歇地朝前走着。
不远处的墙角后,一个黑色的影子若隐若现,他的身侧跟着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袍的男人,他身形欣长如竹,腰间系着一枚玄色令牌,上面刻着两个鎏金字——凌渊。
往上瞧去,是女娲精雕细琢过的面容,一头乌黑似丝绸般光滑的长发被白色的玉冠高高束起,一双剑眉下是凌厉乖戾的黑眸,高挺的鼻梁为他整个五官更添几分尖锐,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声地盯上距离他不到十米处的女子。
“殿下,要不要属下现在就将叶小姐带回来?”青云立在一旁,双手抱拳低头询问道。
凌渊不屑地勾了下唇,阴沉的目光死死凝视那道娇小的身影,缓缓地道,“不必。”他倒是要看看叶舒晚离开太子府后有什么顶好的打算。
想摆脱他?这辈子都休想!
青云不解地挠了挠头,退回凌渊身后,观察起叶舒晚的动作。
叶舒晚走着走着步子渐渐小了下来,“咦?怎么感觉有东西跟着我?”她转过头抬手将鬓角的碎发别至耳后,余光不忘环顾。
长长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街头小贩熙熙攘攘,忙于生计,所有的所有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
“莫非是和精神不正常上的人待久了,我也染上疑神疑鬼的恶习了?”那也太可怕了吧,叶舒晚想着想着打了个寒噤。
她胡思乱想了好一通,碍于逃出太子府的大喜事覆盖了她的不安,最后归结于是想多了,继续洋洋洒洒走起来。
“卖荷包嘞,好看的荷包。”一个肩头扛起竹扁担的荷包小贩高声吆喝,扁担两端挂着各种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样式。
成功吸了去叶舒晚的注意,“老板,荷包怎么卖?”她走到老板面前,指了指担子轻快问道。
老板笑呵呵的答道,“姑娘,大的二两银子,小的一两。”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呀?”叶舒晚问。
“这里面啊,都是上好的安神香料,还有美容养颜的配方,看姑娘你要哪种。”老板耐心的介绍起来,说着还打开了其中的一枚给她看。
她想了片刻说,“给我来个安神的大荷包。”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好,有用没用的来一个再说。
“诶,好嘞。”老板热情的替她摘下,脸上的褶皱印得深了几分。
“给。”叶舒晚掏出银子给他,拿上荷包放进了袖子。
她又闲逛了会儿,此时,两个蒙面人正在悄悄逼近她的方向。
“美女,一个人啊。”一道猥琐作呕的声音自她耳后响起,一只肥胖的大手搭上她的肩头。
叶舒晚脚步一僵,一顿一顿的回过头,男人蒙着面一双油腻的眼睛正对上她清澈的眸底,她眼神一颤,迅速反应过来用力反手一推。
那人显然没想到她竟然力气很大,一不小心推了个跟头,“小贱人,敢推我!”他怒了,发狠地朝她扑了过来。
叶舒晚自知真打起来她肯定对付不了一个成年男性,于是她拔腿就跑,“救命啊!”大声呼救。
“殿下,叶小姐好像遇见麻烦了,属下去帮她?”青云见状连忙道。
谁知凌渊无比淡定,他懒懒瞥了眼青云,“慌什么?”
哼,既然选择逃离他身边,就该做好随时遭遇外界不测的准备,这个不知好歹的以为逃脱了他就能得到自由,丝毫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复杂危险,既如此就该得到些教训。
青云噎了下,是啊,他慌什么,他就是个下属。
“快!给我拦住那个死丫头!”不止一个,他还有同伙。
叶舒晚咬了咬牙,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又多了一个,真是倒霉透了,皇城脚下还敢明目张胆的做此等恶事,当今皇帝还真是形同虚设。
她拼命地跑着,前方突然又多了一个蒙面人,她喘着粗气,视线不住地来回看过,最后盯进一个拐角,她攥紧拳头,猛地一头扎了进去。
很不幸的是,里面是个堆满破烂的死胡同,空气流畅不通弥漫着腐败的味道,难闻至极。
叶舒晚顾不上那么多了,难道又要死了吗?她不要在侮辱中死去,那比祭天更耻辱,她接受不了。
“她在这儿!”一道尖锐的嗓音飘进胡同,触碰墙壁进行了无数遍的回荡。
“哈哈哈,跑不了了吧。”难听的粗粝音调强行进到她的耳朵,果然有了对比才知道凌渊那个家伙的声音有多么好听。
她怎么又想到他了,真是有病。
眼下这种情形,叶舒晚只好逼迫自己冷静,“你们是什么人?”她狠狠忍住颤抖的声音,伪装出从容的模样冷漠问出。
其中一个黑衣人搓了搓手掌,大步逼近,“小丫头,等你死的前一秒我们自然会告诉你的。”
“是萧天泽?叶舒晚?皇后?”叶舒晚紧盯那人的眼睛,想要从中窥探出什么,脚下动作不住地后退,直到后背撞上脏污的墙。
“要死的人了,知道又有什么用?”
"别磨叽了,赶紧解决她好回去复命。"另一个人催促道。
复命?难不成是皇宫里的人?叶舒晚飞速的想着,左手悄悄溜进袖口,摸到一直没有拿出去的匕首。
一双脏污的手粗鲁的攥上她的肩,叶舒晚忍住恶心,蹭的一下抽出匕首,手腕陡然一转直指那人的咽喉……
一道血痕划过,血珠渗出。
“混蛋!去死吧!”她扬声唾骂,趁着那人躲闪的机会迅速调换二人的位置,匕首干脆果决得往男人的眼睛刺去。
那人连连后仰躲闪,手忙脚乱。
同伙的男人眼睛一瞪,看向被接连攻击的男人,辱骂道,“废物一个!”
他猛地抬腿朝叶舒晚踹去,这一脚的力道几乎凝聚全身的力气,若是得逞,叶舒晚不死也得残废。
叶舒晚对付一个都勉勉强强,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抵挡另一侧的攻击,她睁大眼睛,心脏骤停,呆呆地看着那一脚向自己袭来。
她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抬臂呈现防御的姿态,等待死亡的来临。
“砰!”预料中的剧痛没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