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手上青筋瞬间暴起,将她毫不客气地按在墙上。手捏紧她脆弱苍白的脖颈:“周昔沅,你在胡说什么!”江予知只觉得肺部的空气被极速掠夺,眼泪不受控地落下。她赤红着眼,气息微弱:“你的侧腰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我说过,那是一只蝴蝶。”周肆瑾的手卸了几分劲,整个人看上去神情有些恍惚。江予知费力地将周肆瑾推开,却腿下一软磕在地上,她忍着膝盖处的刺痛,继续开口:“你不喜欢吃海鲜,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喜欢东街帽儿巷子里那家菌菇鸡汤,比起咖啡你更喜欢茶……”
周肆瑾眸色一沉,紧紧盯着她,几乎是瞬间,两人位置调换。
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手上青筋瞬间暴起,将她毫不客气地按在墙上。
手捏紧她脆弱苍白的脖颈:“周昔沅,你在胡说什么!”
江予知只觉得肺部的空气被极速掠夺,眼泪不受控地落下。
她赤红着眼,气息微弱:“你的侧腰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我说过,那是一只蝴蝶。”
周肆瑾的手卸了几分劲,整个人看上去神情有些恍惚。
江予知费力地将周肆瑾推开,却腿下一软磕在地上,她忍着膝盖处的刺痛,继续开口:“你不喜欢吃海鲜,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喜欢东街帽儿巷子里那家菌菇鸡汤,比起咖啡你更喜欢茶……”
“肆瑾,你曾经很爱我的,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伤的。”
周肆瑾从她开口的一瞬间就觉得时间仿佛静止,此刻,他更是觉得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所有证据被列举出来,这一秒,他好像真的看见了那具躯壳里的江予知。
周肆瑾蹲下身,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他的声音低低的,轻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消散:“阿予?真的是你?”
江予知被他用力地扯进怀里,湿热的眼泪将她的衣服浸透,周肆瑾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委屈:“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江予知心口情绪复杂多变,她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心的温度却没有回升。
“肆瑾,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你和宁觉予的那些事?”
“你真的爱我吗?我自杀的那天你又在干什么呢?”
江予知的手放在周肆瑾脑后,他的发尾刺得她有些发痒,肌肤相贴的触感却让江予知脑子里想起那天在半岛酒店见到的一切。
心逐渐沉下去,一字一顿地将所有疑惑问出:“肆瑾,你对我究竟是不是爱啊?”
“肆瑾,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我觉得愧疚?”
“肆瑾,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爱呢?”
江予知明显感受到周肆瑾的身体一僵,没再继续说。
她从他怀里挣脱,抬眼望他,好像要望尽他的心底,尽管眼睛里满是凄凉绝望。
周肆瑾的喉咙像是哽住,声音晦涩难听,最后只憋出一句:“我没有发过消息给你。”
“是宁觉予做的,她听见我叫你阿予,她不喜欢你。”
“你自杀那天我和她在一起,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做出的错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这件事。”
“没有人引诱我,是我自己,是我卑劣,是我贱。”
江予知盯着周肆瑾,听他用最不堪的话骂自己,心里一阵抽痛,她莫名地想哭。
“你去世之后,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和宁觉予订婚是避不开的安排,但是,既然你回来了,我马上退婚,我和她挑明,我只要你。”
“阿予,我只要你。”
【阿予】
偏偏,他到现在都还在叫自己阿予……
江予知神色空了一瞬,看向周肆瑾,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开去:“肆瑾,你放过我。”
“我不想爱你了,也不想接受这种被我强行求来的爱,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