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让原本就处于临界点的盛以承终于抑制不住,彻底爆发,怒气上涌,冲散了理智。他控住宁月见的双手,将她压在沙发上。“盛以承,你要干什么!”宁月见慌张地大喊着,不停地挣扎。娇软的身躯在身下扭动着,再加上宁月见因抗拒而变得酡红的脸色,水盈盈的双眼,让盛以承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宁月见身子瘦弱,从前盛以承都是尽力温柔地对她。在一起五年,他刚接手公司,工作繁重,又要面对公司高层的权力纷争,心力交瘁,两人夫妻生活的频次不高。
自宁月见进门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在挑战盛以承的忍耐力。
“呵呵。”盛以承冷笑几声,“找到了靠山,说话就这么硬气?”
盛以承厌弃地看着宁月见。
她变了,变了太多。
“我一直以为你安分守己,没想到你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这么急着甩开我?那个男人有那么好?”盛以承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
他不想承认,自己与裴霁宣相比,确实有些逊色,无论是家世还是能力……
如果宁月见找到的是别的男人,他只会嫌弃地丢开她,绝不留恋。
但偏偏是裴霁宣。
或许是男人的胜负心作祟,盛以承不想放手,不想让他赢。
现在,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宁月见与裴霁宣究竟是怎么开始的?
裴氏集团来丰南开分公司的事,她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些年,盛以承可是在宁月见面前说过不少关于盛势集团的计划与机密。
他盯着宁月见看,冷冽的目光令她很不舒服,她撇过头,冷淡地说道:“我不想和你废话,离婚。我要求分割一半的婚后财产。”
盛以承眼皮一跳,彻底地沉下了脸。
一直想要钱?
这么快就暴露真实目的了?
许施苒说她是捞女时,盛以承还帮她解释,坚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到头来,是他天真了。
宁月见的段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盛以承的沉默,让宁月见莫名的有些心虚。
但她没错,她只要求分割夫妻婚后的共同财产,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她不能就这么被盛以承和许施苒白白的算计了!
“盛以承,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我成全了你。”宁月见扯起嘴角,努力笑了一下,“离婚后,你可以和许施苒在一起了。”
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还是忽然地痛了一下。
她与盛以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成全?呵呵。”盛以承忽然暴起,探过身来揪住宁月见的领子。
他英挺的面容就在宁月见眼前,蕴着怒火,仿佛能燃烧一切。
“宁月见,怪不得你总要说我和施苒之间有一腿,原来是以己度人。”低哑的生意掺杂着怒意,从盛以承的喉咙里挤出来,温热的气息直扑宁月见面门。
“你在外面和野男人勾搭上了,就觉得我也应该和别的女人乱搞,这样,才能让你所谓的良心少受谴责吧。”
“你倒是想快点和我离婚,好跟那个男人双宿双飞?嗯?”
宁月见只觉得眼前的盛以承忽然变得凶神恶煞,很吓人。
从前他们靠得这么近,都是温存的时候,但那样子温柔的盛以承,她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不过……他是怎么好意思这么冠冕堂皇地指控自己的?
心里一直装着别的女人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宁月见皱眉,清澈的双眸里流露出厌恶的眼神。
她双手撑在盛以承的胸膛上,用力想将他推开。
力量悬殊,宁月见没能撼动盛以承分毫。
她的反抗,让原本就处于临界点的盛以承终于抑制不住,彻底爆发,怒气上涌,冲散了理智。
他控住宁月见的双手,将她压在沙发上。
“盛以承,你要干什么!”宁月见慌张地大喊着,不停地挣扎。
娇软的身躯在身下扭动着,再加上宁月见因抗拒而变得酡红的脸色,水盈盈的双眼,让盛以承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
宁月见身子瘦弱,从前盛以承都是尽力温柔地对她。
在一起五年,他刚接手公司,工作繁重,又要面对公司高层的权力纷争,心力交瘁,两人夫妻生活的频次不高。
上一次,是两个月前。
盛以承身边不少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他都拒绝掉了。
甚至有合作伙伴想要讨好他,找来了舞蹈学院的院花送到他的身边,他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
盛以承一直坚守着忠贞tຊ的信念。
可是……宁月见却这样不甘寂寞,和别的男人勾搭到一起。
他恨!
现在,他只想发泄欲望。
盛以承伸手探进裙底,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疯狂,“不可能的!宁月见,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不会和你离婚,我要你永远带着‘盛太太’这个名号,直到化成灰烬!”
就算是要放手,也得是他厌烦了她。
他盛以承,不能是被抛弃的那个!
“放……放开我!”宁月见怒斥着,双手用力拍打。
盛以承手中的动作愈加放肆,而宁月见也忽然明白了他的目的。
“不要!不要!”宁月见撕声叫喊着,“王姨!救救我!”
盛以承一边弄着,一边在她耳畔冷声说道:“宁月见,你和我还是夫妻关系,你要履行你的义务。”
“不要……盛以承,你这个混蛋!”宁月见怒骂。
盛以承看着宁月见的脸,微勾唇角,露出淡淡浅笑。
“你觉得我是,那我就是了。”
这一瞬间,宁月见恍然惊觉,从前的盛以承表现出的温柔体贴与绅士风度,都是假的!
“盛以承,我恨你!”
在她发出呐喊的一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
宁月见痛苦得失声。
一双眼睛绝望地睁大,两道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在混乱与不堪之中,盛以承完成了释放。
他的头埋在宁月见的肩头,粗重地喘息着,像之前他们每一次欢愉过后。
只是这次,宁月见没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贪婪地索吻。
她麻木地看向天花板,心里充满了屈辱。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被盛以承恶心了一把。
“我……”盛以承撑起上身看向宁月见,他做好了准备接受宁月见的憎恨的目光。
可是,在触及宁月见目光的那一刻,他只感觉得到冷漠。
宁月见,心死了。
没有发泄报复的快感,盛以承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对不起,我带你上楼洗洗。”盛以承在宁月见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是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抿紧嘴唇,不再说话,起身穿好衣服,随即弯腰将宁月见横抱起。
怀中的宁月见没有任何反应,像是一只失去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在为她清洗的时候,盛以承看到了那些红肿,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真的粗鲁。
从前,他是舍不得让这样对她的。
他思绪万千,一个念头在心里绕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宁月见,和那个男人断了,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
顿了一秒,他叹出一口浊气,“仅此一次。”
矜贵骄傲的盛以承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宁月见怔了怔,苦涩一笑。
是没找到新的血包,才舍不得让自己走吗?
盛以承应该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吧,所以,他才以为这些虚伪的甜言蜜语可以再次哄骗自己。
让自己心甘情愿地贡献自己的献血……
她摇摇头,语气坚定,“盛以承,离婚,分割财产。”